4 单是“雄虫的真心”,

    4 单是“雄虫的真心”, (第2/3页)

  “知道我为什么见你叫你过来?”阿勒西奥问。

    塔里克静默了一瞬。

    “是……但是我能解释。”他深吸一口气,神色坚定:“伊林阁下是B级雄虫,又是外来雄虫,只要他二次觉醒,帝国未来必将多出一位A级阁下,相比一直试图插手操控军部的圣地及其背后势力,我认为投资伊林阁下这样的外来雄虫才是最好的选择。”

    阿勒西奥不置可否。

    “只是这样?”

    语气平淡,似笑非笑,像是在提醒塔里克:这样自作聪明的小伎俩就别拿出来丢虫现眼了。

    果然。

    这种冠冕堂皇的理由根本不足以说服阿勒西奥。

    塔里克心下一沉,年长军雌毫无情绪的注视仿佛带着隐约的威压,他本能地率先移开目光,低下头,艰难地开口:“……是,因为我爱他。”

    爱情。

    阿勒西奥在心里咀嚼着这个词,脸上的表情逐渐嫌恶,好像对方吐露的不是个虫心事,而是什么脏东西。

    他站起身,靠近他的养虫。

    两虫一个站,一个跪,当阿勒西奥靠近时,那股说不出的威压与危险的气息变得更加明显。年长的军雌目光冰冷,自上而下,居高临下地打量着脚下的养虫,那目光里甚至还含着笑意,塔里克却身体发寒,有一种整只虫都被那视线解剖的错觉。

    “主动向雄虫阁下发起约会申请,又单方面见异思迁,让一位尊贵的雄虫阁下在圣地所有虫面前丢足了脸面——而你,不仅没有在第一时间迅速求得那位阁下的原谅,还放任事态一再闹大,让有心虫挑到了我跟前——”

    阿勒西奥几乎是在冷笑了。

    见异思迁?

    倒也不是不行。

    没有谁规定雌虫不能在选择了一位雄虫阁下后,转变心意,选择另一位雄虫。但凡塔里克以军务繁忙为由,拒绝唐酒的半年、十个月后,再向伊林提出约会申请,都不会有虫说什么。

    这边刚用谎言拒绝唐酒,那头就迫不及待地贴上伊林——谁给的胆子让他干出这等蠢事?

    还有那位外来雄虫。

    想起他与唐酒通讯时,那位外来雄虫展露的浅薄心机,阿勒西奥就觉得好笑。

    雌虫与雄虫之间不平等?

    别开玩笑了!

    不平等的从来都不是雌虫与雄虫,而是高等雌虫与低等雌虫,高等雄虫与低等雄虫之间,子孙后代世世代代都无法跨越的阶级鸿沟!

    贵族雌虫不会允许低等雌虫接触到高等阁下,进而诞生出血统出色的后代,挑战他们的统治;贵族雄虫同样不会允许低等雄虫攀上高等雌虫,动摇他们在帝国至高无上的地位!

    在帝国阶级彻底固化的现在,军部就是低等雌虫唯一清晰且透明的上升渠道。基因不行还有脑子,战斗力不行还有战术,只要肯拼,总还有一份往上的希望在。

    可塔里克都做了什么?

    别看通讯时,在场的雄虫阁下们似乎都在看唐酒的笑话,可这只是站在他们看热闹的个虫立场——作为雄虫,圣地所有高等阁下都会毫不犹豫地站在唐酒这一边,代表圣地向军部施压,质疑军部的大不敬!

    他们背后的势力同样会借这个机会,向军部发难!

    轻则塔里克个虫被剥夺与圣地阁下约会的机会,重则整个军部的军雌申请约会的名额都会被削减!

    阿勒西奥怎么能不恼火?

    他不仅生气,还很费解。

    他掌握军部这些年来,放在手底下直接带过的兵没有几十亿也有几千万了,就没一个军雌是眼皮子浅的,怎么养在身边的雌虫反而出了塔里克这么个蠢货?

    也就是他近些年修生养性,换做是他初掌军部那会儿,阿勒西奥能把这一雄一雌两只蠢货通通剁碎了,揉吧揉吧扔去宇宙喂星兽!

    懒得再与蠢货对话,阿勒西奥摆了摆手:“60鞭,弗洛里你亲自执行,滚吧。”

    弗洛里正是副官雌虫的名字。

    后者心口微跳,稍微有些犹豫。

    军部的刑罚和雄虫的鞭子可不是一回事,尤其这60鞭还是点名了要作为A级军雌弗洛里执行,考虑到塔里克今天还有与雄虫的约会,这60鞭下去,恐怕塔里克今天就要在地上爬着去见他的心上虫了。

    哪一位雌虫在会面雄虫阁下之前,不把自己收拾得光鲜亮丽、唯恐哪里让雄虫阁下不满意?

    约会的军雌之间会暗自较量,阁下之间同样会暗暗攀比。塔里克狼狈不堪、仿佛死虫一样去见雄虫阁下,其他军雌会怎么看他?因为约会对象拿不出手而丢脸的雄虫本虫又会怎么想?

    这60鞭,不仅是□□上的惩罚,还是针对塔里克和那位即将与他约会的雄虫阁下的,毫不掩饰的羞辱!

    副官踯躅不定。

    阿勒西奥却微笑不减:“嗯?”

    副官听出了上司语气中的不耐——他不再犹豫,转头看向塔里克时,脸上便只剩下彬彬有礼的冷酷:“少将,得罪了。”

    又做了个请的手势,示意塔里克随他去刑室领罚。

    塔里克咬了咬牙,知道这事是没有商量的余地了,沉默地跟着副官走了出去。

    十分钟后。

    刑室的大门缓缓打开,浓郁的血腥味仿佛在空气中凝为了实质,血肉模糊的军雌扶着墙壁,踉踉跄跄地走出刑室,阳光落在他的身上,却无法带来半分暖意。

    塔里克不用看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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