邂逅陌生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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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邂逅陌生女人 (第1/3页)

    在 B国这个沿海的大城市里,那年苍井空已经风靡一时,而我则陷入了人生的低谷。二十二岁的我,刚刚毕业却失业,父亲患病倒下,女朋友离我而去。

    毕业后,我和女友多次尝试找工作,却一直碰壁。最终,我们只能一同进入一家宠物店打工。一个月前,我目睹女友将宠物洗澡的过程中意外弄脏了客户的床,种种原因导致我们分手,我只能默默接受这残酷的现实。

    在宠物店里,我每天都过得颓废,工资低,老板凶,同事欺。然而,一天,一位曾对我怨恨入骨的女人却突然出现,改变了我的人生轨迹。

    她曾因为我在她喝醉时的行为而对我深恶痛绝。那一天,我像往常一样上班,清理完宠物店的混乱后,走出店门,购买了一包五块钱的软白沙,在墙边疲惫地点了支烟。生活毫无希望,想要结束却找不到理由。曾经的理想都消失无踪,每一天如同行尸走肉。

    店门口的台阶上,一排人坐在那里,有老有少,男女皆有。一个白嫩的小女孩,浑身是汗,bra在校服下微微露出。青春,真是可爱的青春。

    我叼着烟,注视着那个小姑娘。她一边打电话,一边眨巴着眼睛看着我,然后又扭头看向路边。我又抽了两口烟,一辆宝马停在路边,小姑娘走过去,充满青春的活力,真是可爱。

    小姑娘打开了宝马车的车门,车里的司机是一个戴墨镜的秃顶大叔。大叔搂住了小姑娘,黑黝黝的手伸向了她。

    我在心里咒骂,真是个混蛋。

    唉,这个纸醉金迷的都市,我豁然开朗,并不是一个农村孩子的天堂。

    「叶凡,在干嘛呢?是不是又偷懒?」一个粗鲁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我一扭头,是店长何花,老板是她的干爹,我们都叫她花姐。她正生气地盯着我。

    男孩子认干爹,干爹就得对男孩子的妈妈好;女孩子认干爹,干爹就得对女孩子好。干爹可不是白当的,要么想男孩子的妈妈,要么想女孩子。自古以来,干爹都很狡猾,干爹其实就是个老色鬼。

    我将烟蒂丢掉,奴颜媚骨地问:「花姐有什么吩咐。」

    人在屋檐下,总得低下头。

    「我在店里忙得要死,你却闲得很,躲在这里偷懒抽烟,一点上进心都没有,难怪你女朋友跟有钱人跑了。」

    看着她那双上下开合的两片薄薄殷红嘴唇,我已经在心里骂了她一百遍。

    女友的出轨对我打击无疑是巨大的,然而每天上班还要受店长的「好心提醒」:这点事都干不好,难怪你女朋友跟人跑了!给狗洗澡都不会洗,难怪你女朋友跟人跑了!拖地都拖不干净,难怪你女朋友跟人跑了。

    我女朋友跟人跑了,跟拖地干不干净有毛线关系。

    「有个客户打电话来,要我们上门给宠物洗澡!手脚利索点!」她把服务单递给我。

    在这家颇为绝望的宠物店,从事着颇为绝望的工作,领着着颇为绝望的工资,老板心眼太多,手下心眼太少;加薪成了童话,而加班则成了现阶段的基本行情。

    好吧,索性就辞职吧。咬咬牙,深思熟虑。唉,还是算了,等找到新工作再说。

    拿着服务单,我到达那个十分豪华的小区,经过了保安的两层盘问,找到了客户的门前。

    「打了三天的电话,到现在才来,你们宠物店什么服务态度?」她盯着我抱怨道,那双眼睛,妩媚却又凌厉逼人。

    我低声道歉:「非常抱歉,小姐,最近我们店比较忙,人手也有些短缺。」

    「你把鞋子换了,那只猫在厨房,你自己进去找。」她鄙夷地看着我的脏鞋子,语气中充满了命令。

    门开了,我一愣,一个漂亮的美女,身穿一套名贵的丝制睡衣,头发性感地披散着,身材高挑、丰满,成熟中带着一股媚劲,随便看上一眼都能勾起坏坏的念头。一股酒味和她身上的体香混合在一起扑面而来。

    我穿着一身脏兮兮的工作服,手里拿着洗宠物的盆和洗具用品,站在她面前,莫名间涌起一阵自卑,自卑得深陷尘埃之中,仿佛开出一朵烂菊花。我低声告诉她我是宠物店的员工。

    穿上了拖鞋,我走进了她的家,她家的装修非常豪华,高端大气。墙上悬挂着一台巨幕电视,大沙发上摆放着一套洁白的婚纱,茶桌上摆着一些小吃,还有一瓶已经喝了一大半的洋酒。

    我进了厨房,厨具上堆满了几个麦当劳的外卖纸袋。在那豪华的大厨房角落,一只白色博美犬正在享受着麦当劳鸡翅的美味,这个世道,狗都吃得比我好。

    等着它吃饱,我抱了过来,看着狗盘子里剩下的两个鸡翅,我不禁咽了口水,看来是到了晚饭的时间了。我抱着它进了卫生间,开始给小狗洗澡。

    那个女的在客厅里,正在打电话和她的男朋友吵架:「你把你的狐狸猫带走,不然我就把它送给兽医。你要明白,这是我的家,不是你的。抱歉,我无法原谅你。外面漂亮的女人多得很,你想和谁在一起都可以,别再来找我!」

    我偷偷往大厅瞥了一眼,她把手机往沙发一扔,拿起酒瓶子喝了几口。

    她突然扭头过来看着我,犀利的目光直勾勾地逼人,吓得我急忙低头继续给小狗吹干毛。

    「那个兽医,那个兽医!」她叫着我。

    「什么事?」我心里感到很不安,我和女友都是学心理学的,这个相对冷门的专业很难找到工作。有一天我们应聘时碰到了宠物店老板,他说我们学心理学就相当于学医学,他们搞兽医的也是医学,差不多都一样。我们老板真是太有创意了。

    我洗完手,走出来问她出了什么事。

    「有烟吗?」

    「有。」

    「给我一支。」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沉闷。

    我走过去,从裤兜里掏出软白沙,把烟递给她。她伸手过来接烟,我心里咯噔一下,烟掉在了地上。她的眼圈红红的,有些肿胀,原本明亮的眼珠子里还残留着血丝,显然是刚刚哭过。

    我赶紧把视线移开,不敢看她。

    烟掉在地上了,我急忙再拿出一支烟递给她,她接了过去:「打火机。」

    我点燃了烟,递给她。

    她的手上有一条很长很深的伤疤,是新伤,血迹还没有完全干。另外一只手上也有一样的一条伤疤。

    我向她表示我已经完成了任务,暗示着她付款。

    她保持沉默,专注地玩着手机,一边抽着烟。我不敢坐下,担心弄脏了沙发。

    我注视着她,她容貌靓丽丰满,胸脯圆滚,乳沟深深,浑身雪白,不禁咽了咽口水。

    抽完了一支烟,她将烟蒂往地板上扔去,说:「这烟怎么这么难抽!」

    我心头涌起一阵火气,如果有钱的话,谁愿意抽那种五块钱的烟呢?我不高兴地回答:「要么你就别抽,抽了就别抱怨。」

    她瞪着我,我不敢与她对视,把视线移开了。

    「猫洗好了?」她问我。

    我回答说洗好了。不知道她为什么把那只博美犬称为猫。

    「我去拿钱给你。」她站起来,一步三晃悠的走向房间,她已经把那瓶洋酒喝完了。

    走到卫生间门口,她往里面看了一眼,然后进了卫生间,大声喊我:「兽医!过来!」

    我急忙过去:「怎么了?」

    「你拿我的浴巾给猫洗澡了!」她气势汹汹地质问我。

    「刚才拿着花洒调水温,不小心洒到浴巾了。」我实话实说。

    「这上面还有毛!你还狡辩!」她怒道。

    浴巾上果然有狗毛,我不知道怎么会有狗毛,但这真不是我弄上去的。我解释说:「我没有用你的浴巾给猫洗澡,我们都有自带的专用毛巾,每次使用后都会带回去洗干净消毒。」

    「那浴巾上面为什么会有毛?」她大声打断我的话。

    「我说了我们有专用的毛巾!这可能是误会。」我也发了火。

    「你敢凶我?好,我马上投诉你。」她推开我出了卫生间,拿起沙发上的手机给店里打电话,「你们上门的兽医,什么服务态度?把我的浴巾给猫擦身体,还死不承认,居然敢骂我。」

    我听见电话那头我们老板一个劲地道歉说对不起。

    完了,我回去又要被骂了。

    打完了电话,她进了房间拿出钱包,从钱包里掏出一沓零钱厌烦的甩在我身上:「拿去!」

    在她的眼里,我连条狗都不如。看着那些钱一张张飘散,就像我支离破碎廉价的自尊散了一地。火气噌的冒起来,我走上去,一巴掌狠狠扇她脸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巨响,打得我手都震得发疼。

    她愣了一下,才回过神来,爆发了:「你敢打我!我从小到大没人打过我!我打死你!」

    意想不到的是,她直接和我动手,拿起茶桌上的酒瓶子就砸了过来。

    我躲了,却没能闪过,酒瓶子重重砸在我胸口。女人疯起来真可怕,她冲上来,一巴掌还给我。幸好我眼疾手快,抓住了她的手臂,她试图挣脱。我死死抓住另一只手,两人扭在一起。我顺势一压,将她压到沙发上,整个人压在了她身上。

    她憋红了脸:「放开我!」

    「我放你大爷!你他妈的被男人甩了,喝醉把气撒我身上!」我骂道。

    她两手被我抓着,嘴巴靠上来,咬了我手掌一口。

    我疼得啊的叫了一声,手掌上留下一道深深的牙印,血从牙印处渗出来,这疼痛也激起了我更大的怒火。

    我也趁机反咬她,不料她头一转过来,嘴巴却和我的嘴巴贴到了一起,我正要使劲,却发现两人是接吻的状态,头脑跟着一热,我骂道:「你敢咬我,我让你付出代价!」

    她尖叫了起来,剧烈地反抗,只不过,她再怎么厉害,毕竟是个女人。

    她知道大事不妙,想要做最后的反抗,伸手要推开我,叫道:「你滚,你这个肮脏的兽医,你放开我,我…」

    事后,我从她的身上移开,才发现她已经默默流泪好一阵子了。虽然没有说话,但眼泪无声地滑落,我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

    就在我刚转过头来的时候,她悄悄地捡起地上的酒瓶,突然朝着我头部猛砸而下。

    我瞬间倒在地上,一阵剧烈的疼痛让我感觉头部仿佛被打得支离破碎。她跃下沙发坐在我身上,高举着酒瓶:「你竟敢这样对待我…」

    她未能成功砸下酒瓶,我迅速伸手抓住了它,并用另一只手掐住了她的喉咙。这一瞬间,我感受到了真正的生命威胁,她仿佛要置我于死地!即便是动物,面临屠宰之前也会展现出求生的本能。

    我将她推开,坐起身来,头脑仍然昏沉,但我掐着她喉咙的手并没有放松。

    她靠在沙发上,从喉咙里吐出一句不完整的话:「你竟然敢…杀我…」

    面对她的样子,我心中却涌起了欲望。

    我一把夺下她手中的酒瓶,将她翻转过来压在床上。

    突然间,门铃响了起来。

    门铃声响起的瞬间,我们两个都安静下来了。我停止了动作,她也不再挣扎,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我是一个罪人,所以我感到害怕,但我并不知道她害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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