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背上痕印

    17 背上痕印 (第3/3页)

,很是新奇。

    欣赏够了纹印,她在谢无镜身边坐下,让他用法术帮她把头发弄干。叫来香梅给她准备午膳。

    香梅将午膳送来时,有乾元宗弟子受长老之命跟来,请谢无镜去处理丘庭山收尾事务。

    谢无镜刚好喝完茶。

    织愉给他递了颗清香的灵果,故意委屈地抱怨,让外面等待的弟子听见,“我早上差点丢命,仙尊还要去为公事奔波,连吃饭都没法儿陪我。”

    谢无镜接了灵果睨她一眼,开门侧身,让织愉如愿瞧见门外弟子的表情从“生气仙尊夫人现在还在享受”,变为窘迫无措。

    织愉满意地继续吃饭。

    夜深。

    织愉还没适应环境,加之白天被吓到了,睡得不太好。

    谢无镜在她身边躺下。

    她半梦半醒地伸手摸他,把脸埋在他臂侧,呢喃:“谢无镜?”

    谢无镜轻拍她的背,“嗯,明日就回尧光仙府。”

    “这么快?”

    她闭着眼,声音软哝哝的。

    谢无镜:“丘庭山的事已收尾。罗罗鸟有一只的尾羽尚算完好,没被魔气侵染,回去叫人给你做衣裙。”

    织愉一听,即便没清醒也抬起脸开心地笑:“做赤红雀羽大氅,绣金线。”

    谢无镜:“嗯。”

    织愉迷迷糊糊的伸出手搂住他的脖子,把脸埋到他胸前。

    她本意是想感谢地抱抱他。

    但抱上去之后,她就困倦得直接睡了过去。

    后半夜就这样抱着他,她睡得还算安稳。

    翌日清晨,诸位长老弟子在大堂整顿队伍准备回乾元宗。

    谢无镜难得清闲。

    织愉醒时,他竟还在睡。

    她跨过他的腰,踩在床沿下床。

    换好了衣裙,他仍在睡。

    这太反常了。

    织愉担心昨天他为她硬扛凶兽一击,或许是伤到哪儿了。

    她坐到床边,伏下身子轻抚他的脸,放柔了声音,“谢无镜,你不舒服吗?”

    谢无镜没睁眼,但意识是警醒的,“灵云界灵气不足以我动用仙族功法,昨日耗了真元。”

    “没受伤吧?”

    “调息一会儿便可。”

    织愉注视他平和的睡颜,从储物戒里拿出水果,放到他嘴边,“张嘴。”

    这是灵云界的普通灵果,有一点微不足道的灵气,于谢无镜的身体并没有多大功效。

    只是给他吃着玩。

    他这模样让织愉想起自己第一次毒发,倍感没脸见人,也觉得自己未来没了希望,躺在床上不吃不喝一整天。

    晚上谢无镜吃着脆桃坐在她床边,空出来的手拿了另一只脆桃压在她唇上。

    “吃。”他说。

    织愉永远忘不掉——

    那时她嘴唇被他的脆桃一撞,撞到牙上,硬是磕出了血。

    后来在西域那种食物大多重口的地方,她生无可恋地吃了三天没有味道的馕泡水。

    她记仇地想,以后有机会她一定要报复回去。

    但后来他重伤,躺在床上用内力调养,不便下床吃饭的时候。

    她总是会忘了报复,每日给他吃东西。

    谢无镜张嘴,但没吃,“水多,会流到床上。”

    也是。

    织愉把灵果拿回来,擦擦,自己吃了。

    门外香梅算着时间端热水要进来给织愉洗漱。

    听到屋内的谈话声,震惊地红了脸。

    门已经被撞开条缝,她不敢看,慌忙要跑走。

    织愉发现她,困惑地叫住她:“香梅,你不是来送水的吗,端着水去哪儿?”

    香梅听出织愉语气没有异样,偷瞄一眼,看到织愉大大方方地靠坐在床边吃灵果,心知是自己多想了。

    她头埋得低低的,羞惭得无地自容。把水端进来,待织愉洗漱完,立刻就走了。

    织愉望着她逃似的背影,对谢无镜道:“香梅今天有点奇怪,她跑什么?”

    谢无镜不语,似也在思考。

    片刻后,他睁开眼凝视织愉。

    织愉不解地与他对视,“看我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