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三、画毂雕鞍狭路逢
七十三、画毂雕鞍狭路逢 (第2/3页)
道:“我不要你为我不顾性命,若是那般,即使我得到再多,再是安然无恙,又有何意义?”她极少这般直抒心意,刘晗卿听在耳中,深知自己在仲画辞心中无可取代,抬头咬着她耳垂道:“真是傻话,我既是你的夫君,若我都不护着你,难不成让别人来护着你?”
仲画辞又羞又喜,知道从今以后,便是千难万险,也难将刘晗卿与自己分开。所谓折一城终老,遇一人白首,大抵如此。一时心花怒放,忍不住将刘晗卿抱得更紧,心中暗想:“我已是他妻子,便是他今日真要在此洞房,我也答应他。”
二人虽已拜了天地,但如此单独待在一起,还是一年前在金陵船上。只是那时二人毕竟不是夫妻,与如今不可同日而语。
眼见着外面天色将暗,刘晗卿皱眉道:“只怕今日要在这过夜了。”仲画辞心中甜如蜜,小声道:“你在哪儿,我就在哪儿,无妨。”刘晗卿听她此言,欢欣不已,让她在此别动,自己出洞,寻了些野味,剥皮洗净,烤熟分食。
值此荒郊野岭,夜晚不敢生火,唯恐段伶官去而复还,发现端倪。好在此山洞在断崖之上,四周只有藤蔓攀爬,并无小径供野兽出没;加上暮春时节,天气已暖,洞中又干燥,虽不曾生火,却也不觉寒冷。
刘晗卿抱着仲画辞,二人相拥而卧。仲画辞忍不住问道:“那段伶官和典姥姥,真有那一段往事么?”
刘晗卿道:“如假包换,我若编这么一段故事,那段伶官也不会认啊。”仲画辞想了想道:“说得也是。只是我从小在典姥姥身边长大,从不曾听她提及此事,想来,只怕也在心中封尘已久吧。”
刘晗卿道:“只怕不尽然。典姥姥虽是女流,却为人豁达,性情豪迈,丝毫不输须眉,她不提及此事,只怕更多是不屑于说起段伶官此人。段伶官所谓两情相悦,不过是自作多情罢了。”
仲画辞躺在他胸口,闻言坐起来笑道:“这等隐秘之事,典姥姥不说,你是如何知晓的?”刘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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