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一、外道邪山千万重
八十一、外道邪山千万重 (第2/3页)
靠在他旁边,轻轻喘息道:“这满场人群,只怕少说也有数千之众,如此聚众传教,若真哪一天无相师振臂一呼,岂不是想造反都轻而易举?”
刘晗卿低头见她酥胸微微起伏,又见她双瞳剪水、檀口樱唇,顿时忍不住口干舌燥,镇定神色道:“那是自然,自古以来,邪魔歪教蛊惑人心,莫不如此。”仲画辞丝毫没注意到刘晗卿神色异样,抱着他的手臂道:“如此看来,这无相师当真可怕,还是尽早离开得好。”
刘晗卿一只手被她抱在胸前,手臂紧贴仲画辞,顿时脑中一片空白,抽出手臂道:“既来之则安之,今日先在此休息一晚,明日再做计较。”
二人走了几家酒楼,皆说今日乞鬼节,周围州府皆有人前来祈福,早没了房间。刘晗卿忍不住叫苦,带着仲画辞转悠了大半个九江府,总算在临河小栈寻得一处上房,因价格昂贵,实在无人居住,方才安顿下来。
这一次,仲画辞没有和他取闹,入了房间,又让小二准备饭菜,端到房中吃了,关门洗漱歇息。刘晗卿抱了被子,依旧去地上铺床,就听仲画辞悠悠道:“别铺了,上来睡吧。”
刘晗卿愕然无措。仲画辞低头轻拽手指,俄而镇定神色,上前拉着刘晗卿道:“我既是妻子,哪有总让夫君睡地板的道理。”
刘晗卿疑是做梦,吞吞吐吐道:“你不是不许我上床睡么?”仲画辞羞红脸道:“那是与你赌气,又不是真的......”一时欲言又止。
她这般一说,刘晗卿顿觉心头一堵,蓦然间有些怨气,暗道:“老太婆不让我洞房,你与我赌气,也不让我洞房,说来说去,千般不是便都让我承受了,那我又算什么?”心中一时郁结难解。轻叹一声道:“你去床上睡吧,我这些日睡地上,习惯了。”说罢,也不管仲画辞同不同意,自顾自铺床,倒头便睡。
仲画辞一时神色茫然,不知道哪里说得不对,竟让他这般失落,一时看着躺下的刘晗卿,安慰也不是,赌气走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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