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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思维哪里正常了。

    “你还不和我做,是因为我不够漂亮。”她认真地自我反思后不忘帮他也反省了下,“还是你……不太行。”

    “……”

    宋沥白指尖擦擦唇际的血痕,隐忍的眼神里映着细碎朦胧的光,掩盖一层桀骜和野性。

    在她怀疑是否为真男人时,从她侧面路过的宋沥白,微作停顿后,忽然抬起一只手,直接掐过她细软的腰际,往肩上一扛,往浴室大步流星走去。

    -

    过了很久很久。

    久到温绾用沙哑的声音呜咽。

    “呜呜呜宋沥白……”

    “你再不停下来。”

    “我就报警了。”

    “……”

    ……

    先耍流氓再嚷嚷报警的人,累得够呛。

    三年以来长久的压抑,这段时间不表于面的疲惫,在酒精的催染和放纵的加持下,一扫而净,任由大脑进入平静的休眠期。

    难得,一夜睡到天亮。

    初醒的温绾翻身,伸了个懒腰,隐约意识到有哪里不对。

    太阳穴冒着宿醉的后遗症,腰腿手也莫名其妙传来酸痛不适。

    她摁了摁眉心,昨晚的记忆如同洪水扑面而来。

    什么情况。

    昨天,她喝多了,然后……

    把谁给那什么了。

    温绾倏地坐起来,扒拉身侧的床铺。

    干净整洁。

    旁边的枕头摆放整齐,没有留人的痕迹。

    是梦吗?

    第一次感觉到这么真实的梦境,比3D体验馆还要身临其境。

    温绾起身下去,这一站,感官更真切了。

    脚步忽然变得很难迈开。

    她一点点挪动,逐渐适应后,去洗漱间洗漱。

    一注冷水掬到脸上。

    脑子清醒了。

    意识也跟着回过神。

    昨晚,并不是梦。

    温绾颤颤巍巍抬起头,反光的镜子中,看到自己脖颈上,生了两颗浅淡的草莓印。

    一个是她上回不小心扣的。

    另一个,是真实存在被吮过的。

    “应该是做梦吧,一定是做梦,我不至于那么疯……”

    然而浑身的酸痛感不是假的。

    喝酒只会导致头疼,身子不会这么不舒服。

    闭上眼睛。

    昨晚的一幕幕,如同电影幻灯片似的在眼前放映。

    这二十六年来,她的生活一直都是平常无奇的,学习一般,工作保守。

    谁能想到。

    她真的借醉酒,把江景程的兄弟给——了。

    给江景程也戴了顶绿帽子。

    确切地说,他们离婚了。

    这绿帽子不太正宗。

    温绾捂着心跳,这时候了,还想着谁的绿帽子更绿一点。

    她还是想办法——

    溜吧。

    趁被她非礼的当事人还没回来找她算账。

    温绾不由得屏住呼吸,紧贴墙壁,蹑手蹑脚地往门口的方向走去。

    偷偷摸摸的,跟贼似的摸到门柄。

    一番操作猛如虎。

    就是没注意到门口站着的男人。

    没走两步。

    后领的衣服被一只大手轻轻给提住了。

    “去哪儿?”

    磁性低哑的嗓音。

    温绾的小身板,禁不起他提的,停顿原地。

    他像,拎一个土豆似的。

    将人扭转过来,正视于他。

    望见宋沥白那张英朗面孔,温绾临场发挥本事达到巅峰——一

    非常有礼貌,且淡然地招呼了下,“老同学,这么巧啊你也在……”

    这么巧。

    一不小心,在酒店的房间里,久别重逢了呢。

    宋沥白歪头,“谈谈。”

    温绾眼神躲闪,“谈,谈什么?”

    “你昨晚。”他说,“侵犯我的事情。”

    “没有吧。”

    “?”他面无表情凝望她,“昨晚发生的事情你都忘记了吗?”

    要是忘记才好了。

    等等,忘记?

    温绾瞬时清醒,像揪住一根救命稻草,强装镇定,手指摁着太阳穴的位置,“头好疼……我好像失忆了。”

    “……”

    “实不相瞒,上次我不小心从台阶上摔下去,脑子撞坏了,特别容易忘事。”

    “那昨晚的事,不记得?”

    她无辜又严肃,“嗯,昨晚发生了什么,我一点印象都没有,真是不好意思了。”

    “别不好意思。”他轻嗤,“我们可以再做一遍,帮你回忆回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