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之夭夭

    桃之夭夭 (第2/3页)

霍光见小惠慌张躲进房里,急忙跟过去。见小惠将门合上,也不便硬闯进去,于是便站在门外,注意着里面动静。听见小惠说自己痴了本不想解释,可小惠将他刚才的表情添油加醋描述一番,最后还举例论证,这哪里还站得住。于是急忙冲屋里喊道:“好你个小惠,竟敢传出本公子痴了这种话!”说罢一推房门闯了进去。

    快步走近小惠跟前故作生气的道:“你说本公子痴了,你再好好看清楚,本公子哪里痴了!”

    小惠躲在谢云儿身后,怔怔的打量了霍光一会儿,只见他剑眉星目、气宇轩昂,哪里还有刚才那痴态。只得小声嘀咕道:“方才在院中明明……”

    霍光见她又要将自己失态之事说出,急忙打断道:“好你个小惠,竟敢造本公子的谣!罚你抄《诗经》!抄完了拿给小姐查看!”

    小惠听闻,欲言又止。“可是我真的……”

    “还不快去!”

    小惠只好红着眼跑开了。

    训斥完小惠霍光才讪讪的对谢云儿说道:“这个小惠,这是越来越没有规矩了!云儿,她刚才说的话你可千万不要相信!”

    这不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了吗?霍光这么一说,谢云儿当即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只是可怜了小惠这傻丫头,非要辩解两句,白白被罚去抄书。

    “子孟哥哥,小惠姐姐也不是故意的,实在是你……”谢云儿话说一半又咽了回去。

    “我怎么?”霍光追问道。

    “实在是子孟哥哥行为实在怪异……哈哈哈哈……”谢云儿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

    原来小惠刚才出门时谢云儿还在堂前摆弄茶具。小惠本是要去拿碳炉来的,哪知小惠出了门便呆立不动了。谢云儿往外瞧去也看见霍光一个人站在院子里对着空地神似痴颠。待到小惠惊叫出声,谢云儿才忙跑到里间随手捧了《诗经》掩嘴偷笑……

    “好啊!云儿!你也笑我!”霍光这次是真的顿足捶胸了。

    谢云儿笑了片刻这才努力憋住道:“明明是子孟哥哥失态在先,怎可罚了小惠姐姐!”

    “我不寻个由头将她赶走,怎有机会和你单独相处呢?”霍光笑眯眯的说道。

    “呀!”谢云儿轻呼一声,转过身去捂住发热的脸不敢再看霍光,却听见身后传来大笑声。

    谢云儿知是霍光在笑自己娇羞作态,回过头气鼓鼓的捏了粉拳作势要打霍光。

    霍光一边闪躲一边笑嘻嘻的求饶道:“女侠饶命啊!小可不敢啦!”

    谢云儿听了更是羞愤,加快脚步去追霍光,却不曾想将自己拌了一下。正要摔倒之际,霍光本在后退的脚步突然往前踏出,堪堪扶住了谢云儿。自己却重心不稳,两人相拥摔倒在地。

    谢云儿重重压在霍光身上,感受到他的温暖与有力的脉搏,竟有些眷恋这种感觉,是以迟迟没有起身。

    霍光毕竟是习过武艺的,向后仰倒时本能的收起下巴放松肢体,虽然样子有些狼狈,但所幸并未受伤。见谢云儿趴在自己胸口不愿起来,便轻轻揽住谢云儿。

    谢云儿抬起头,两人四目相对,同时会心一笑……

    小惠在房里奋笔疾书。平时能读书写字是莫大的荣幸,今日要抄写整本《诗经》却像是受了酷刑,才一小会手腕已经酸痛。好在幼时便进了霍府侍候公子,公子读《诗经》时自己偶尔在边上也能学得几句,时间长了《诗经》中大部分篇章已能熟背。这首《桃夭》便是其中之一。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桃之夭夭,有蕡其实。之子于归,宜其家室。桃之夭夭,其叶蓁蓁。之子于归,宜其家人。”

    揉揉酸痛的手腕,又读了一遍《桃夭》,小惠忽然有些羡慕……

    谢云儿房中。霍光已经离去,谢云儿独自倚靠在窗边,看着夕阳慢慢滑落,满脸红晕。

    当晚,霍光跪在母亲灵位前。霍母很早就因病离世了,当时霍光不过才三四岁。之后霍光求父亲带他拜访有名的画师,只为将来技成,妙手丹青为母亲画像。

    也许霍光并没有丹青方面的天赋,十年光景转瞬即逝,却始终画不出记忆中母亲的容颜。从此霍光封笔不再作画,直至遇见谢云儿……

    “母亲!孩儿不孝,不能服侍您,也没能入朝为官振兴家族。而今,孩儿已与云儿姑娘日久生情,待得云儿守制期满便娶回家中,为霍家延续香火……”

    霍光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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