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第三章

    3 第三章 (第2/3页)

无数,她自幼耳濡目染母亲狎/弄男妓的手段。

    但命运捉弄人,很快她家就家道中落,母亲早逝,她只能去街头做乞儿,常常在烟柳之地的门前找个小角落蹲下,面前摆个小碗,故而男女间的风月事她也瞧过许多回。

    只不过这些事当时她不懂,但随着年岁的增长,她模模糊糊的对此男女之事有了懵懂的认知。

    她的目光缓缓下移,最后停在了……

    纵使隔着层里衣,但不该看到的已经尽收眼底,她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到男人的这处。

    赵时宁的呼吸莫名变得急促,连同指尖都在颤抖,她狠狠咬了下唇,“谢临濯,你别怪我。”

    她的手慢慢伸出,就要触碰到时,赵时宁的手腕骤然被紧紧扣住。

    “赵时宁,你在做什么?”

    谢临濯眼神如刀,冰凌凌的视线扫过地面上的玉佩和腰封,扣着她手腕的力度骤然变重。

    赵时宁“哎呀”一声,连声叫疼。

    “说话。”

    他面上如同覆了层寒霜,眉头紧锁,死死盯着她的手,黑沉沉的目光冷厉得骇人。

    “师父!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对您动了不该有的心思,我色胆包天,求您快松开我,我手腕要被您捏碎了!”

    赵时宁是真的被吓去了半条命,眼泪不受控制啪嗒啪嗒落下,越哭越凶。

    谢临濯不仅没松开她,反倒脸色愈发的差,吓得赵时宁又连忙止住哭声,红通通的眼眸无辜地盯着他看。

    “师尊,您别生气了,弟子知错了。”

    他想到了什么,按捺住心底的腾腾杀意,松开了赵时宁。

    赵时宁连忙捂住手腕,不住地抽气,疼得她龇牙咧嘴。

    “今日你逃去了哪里?”

    谢临濯提及此脸色愈发冷凝,他完全没料到这个向来胆小如鼠的徒弟竟然敢逃。

    他与齐不眠正斗得难舍难分,第一时间便察觉赵时宁逃了,因此分神没躲开齐不眠的杀招,从酆都赶回来第一件事就是找她。

    赵时宁哽了一下,眼神变得躲闪,结结巴巴地解释:“我没有逃,我只是下山玩了玩。”

    谢临濯扫过她脸上的泪痕,心中讽意更深。

    他负伤搜遍了整个长留,完全没有她的气息。

    不得不说血脉是个很神奇的东西,纵使赵时宁七岁就被他带上了长留,他曾试图教她认字读书,教她去做个懂得大义的修士,可也改变不了赵时宁骨子里从父母那里继承来的劣根性。

    满口谎言。

    为了达成目的不择手段。

    赵时宁贼心不死,纵使她怕谢临濯怕的要死,却还大着胆子,试探性地一点点靠近他。

    “师父,需要我帮你上药吗?”

    谢临濯眸光微动依旧没什么表情,但赵时宁却敏感地察觉出他的嘲笑。

    他明明如此狼狈不堪,但又好像她的任何手段在他眼中都是小孩子的把戏,不值一提。

    赵时宁脸青一阵白一阵,越看谢临濯越不顺眼,只恨不能把他这不动如山的冷漠彻底撕碎。

    “谢临濯,你猜猜看,方才你昏迷时……我对你做了什么?”

    她浮在脸上的笑容收敛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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