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 chapter 64
64 chapter 64 (第2/3页)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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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醉了酒的男人想一出是一出。
婚纱实在太大太重,直径近两米的裙撑,穿脱都很困难,光是试穿都需要好几个人的帮忙,即使是身形高大的成年男人,也很难独自整理好婚纱。
站在一边,方咛神色复杂地看着男人忙活。
因为一时兴起的念头,黎雅博的额头和后颈都冒出了汗珠,打湿衬衫,显得有些狼狈。
高高在上的黎董事长,竟也有撩起袖子、在偌大的衣帽间里像个忙活的小工搬婚纱的一天。
大概将婚纱摆弄好,黎雅博叫她过来。
猜到他的意图,方咛直接说:“我不想穿。”
安静几秒,黎雅博直接将她拉到试衣镜面前,伸手去解她的睡袍系带。
方咛立刻警惕地护住系带。
“你干什么?”
他的语气听上去很理所应当:“我帮你穿。”
方咛又忍不住了。
“黎雅博,你听不懂人话吗?我不想穿,就算你帮我穿我也不要穿。”
事实证明喝多了酒的男人确实听不懂人话。
被再次拒绝后,黎雅博抿唇,一言不发地看了她片刻,然后将她一把抓进怀中,不顾她的挣扎,扯开了她的睡袍系带。
方咛没料到他会幼稚到这个地步,她不穿,居然就直接脱她的衣服。
喝醉了酒以后的黎雅博比平时更讨厌了,清醒的时候起码还会装一装绅士,而现在的他跟流氓有什么区别?
方咛气得跺脚。
“黎雅博,你无耻!”
背后紧贴着自己的男人气息,以及那双有力的手,都让她想到了一些曾在这里发生过的事。
他曾打开衣帽间里所有的灯,将她的身体按在镜子上,让她在灯光和他的眼中一览无余。
方咛当时难堪得快要哭出来,却也只能任由自己被当成一个手脚不受控制的洋娃娃,跪坐在镜子前,被他撕开身体的缝线。
他像是一个探险者,在她的山峰和丛林间窜寻,拨开卷曲的树叶,抵入最深的密流。
在升天的颤抖中,黎雅博怜惜地看着她,轻轻吻上她楚楚可怜的眼睛和嘴唇。
“我们黎太太真会哭,不光上面会哭,下面也会哭。”
生理上不受控制的极乐顶峰,以及心理上的无尽屈辱,让方咛觉得自己在那一刻已经不是个人,而只是一个属于他的玩物。
羞耻到极点,连恨都不知该如何恨,那时的她对他只剩下恐惧和妥协。
他总是这样,对她做着最无耻的事,却用着最温柔的语气。
可他也说得没错。
她就是个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的女人。
她说他不要脸,可她又有多要脸呢?
她在他面前高|潮过那么多次,活该被他瞧不起。
啜泣声响起,黎雅博感受到怀里的女人在颤抖,透过镜子,他看到了她兔子般委屈的红眼睛。
她又哭了,还是那副熟悉的可怜模样。
然而黎雅博此时却没有了从前那股报复父亲的兴奋,也没有了折辱她的那种快感,只有不知所措的怔愣和懊悔。
他放开了她,张张嘴,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无措地攥住拳头,又无力地张开。
这一刻,那张深邃而英俊的脸,第一次出现了如年幼不懂事的孩子般、心虚又仓皇的神色。
方咛没有看到,她低着头,吸吸鼻子,用掩不住的鼻音说:“……你能不能先出去,让我自己穿?”
她的委曲求全并没有令他舒心。
好半天,黎雅博才说:“……好。”
过量的酒精让他的头很疼,从被她的那一杯水泼醒后,幼稚而鲁莽的行为总是比他的理智更快一步。
她不愿意试穿婚纱,他其实是挫败且生气的。
既然她不愿意穿,那他就直接脱掉她的衣服,亲自帮她穿,反正他也不是第一次脱她的衣服了。
然而在看到她的表情后,他才意识到,自己好像又下意识地做了伤害她的事。
关上衣帽间的门,黎雅博第一次不知道该怎么求得一个女人的原谅。
一个曾被他视作报复工具、他看不起、瞧不上,如今却让他无可自拔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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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咛的动作很快,她很快将自己塞进了婚纱里,但她没有办法系上背后的绑带。
她只想赶紧打发掉黎雅博,于是她隔着门,叫他进来帮她系。
裙摆太重,方咛坐在试衣镜前,缝满了碎钻和水晶的裙摆,此时就像一株华丽盛开的花,将她围在中间。
后背交错的系带还需整理,纤细光裸的后背全然展露在男人眼前,黎雅博用手指灵活地将那些系带绑好,帮她穿好了婚纱。
穿好后,他扶着她从试衣镜前站起来。
透过镜子,他将穿着婚纱的方咛望进自己的那双深蓝色眼睛里,就像那天在旺角街口的婚纱店里。
考虑到她怀着孕,黎雅博没有将腰的那部分系太紧,然而婚纱的下摆太重,她就勉强站了一会儿,便重新坐了下去。
明明是黎雅博发酒疯,她却也得跟着受罪。
方咛叹了口气,手撑着下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发呆。
醒酒茶似乎没什么作用,黎雅博仍然觉得头疼。
应酬喝酒对他来说是件再普通不过的事,可今天一回到家,几个佣人围上来想要照顾他,他却突然生出一个念头。
他想要方咛来照顾自己。
她曾照顾过父亲,照顾过弟弟,如今也该轮到他了。
他想被照顾,他想贴着她,闻着她的气息,可以让他安心,也可以让他的头疼稍微缓和一些。
现在不是在客厅,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于是他也坐了下来,头一歪,靠在了方咛的肩上。
她的肩太瘦了,瘦得硌人。
他靠了一会儿,又躺下了,还给自己在她身上找了个舒服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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