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三章 除去李林甫爪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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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五十三章 除去李林甫爪牙 (第1/3页)

    “十一郎可是裴尚书的孙子?如果没有确凿的证据,罗希奭敢抓人吗?还有,罗希奭一个御史台的人,手管得也太宽了。”

    李瑄放下笔,请裴胄坐在榻前,又吩咐霜儿为裴胄沏茶,先压压惊。

    这些天他虽然去兴庆宫多次,但没有掺和此次的韦坚案中。

    即便李隆基问他关于韦坚的事情,李瑄也只是表达韦坚“急功近利”。

    在李隆基的默许之下,李林甫丝毫没收敛的迹象,大肆株连。

    但凡与韦坚有一点牵扯的四品以下的官吏,都在被罗织过错。

    四品以上的重要大臣,李林甫暂未轻举妄动。

    李瑄是知道历史上李林甫不杀小官,只杀大臣。

    那些四品以上大臣,被罗希奭从青州一路杀到岭南。

    有的闻风自杀,留个体面。

    这段时间,李瑄一直想要锤李林甫一下,让他收敛一点。

    不要像历史上一样,把韦坚案持续七八年,直到李林甫病死,才没有再去株连。

    当然不是李林甫良心发现,而是李林甫派到江南的爪牙,被杨国忠视为李林甫的党羽给清理了。

    但李林甫一直在遥控手下的爪牙,李瑄无法抓住他的破绽。

    现在机会来了!

    “七郎,他们有人证指认,但裴晃真的没杀人,也根本不认识那死者。”

    裴胄回答李瑄。

    罗希奭是御史台主簿,他只要有证据去抓人,裴宽都不可以去阻止。

    裴宽自从幽州回来不久,就不再兼任御史大夫。

    而且御史台的御史们,早在“立杖马”的时候,就屈服于李林甫的淫威之下。

    “先喝杯茶,将具体告知我!”

    李瑄让裴胄别急。

    他早就让韦坚除掉吉温、罗希奭等人,最起码贬出长安,结果只是将吉温驱逐出刑部,这不就跟开玩笑一样?

    有李林甫在,这样贬没有一点意义。

    现在好了,吉温和罗希奭都被李林甫举入御史台。

    “罗钳吉网”提前被李林甫握在手中。

    其中吉温任御史台的台院侍御史,纠察百官,弹劾不法。

    是李林甫手中的一柄利器。

    “昨日,裴晃在龙首原靶场练箭术。当天夜晚,就有御史台的官吏冲入府中,将裴晃带走。他们从靶场附近的草丛中看到一具尸体,尸体上插的是裴晃的箭矢,而且有人亲眼目睹说裴晃在马上将那人射杀……”

    裴胄将来龙去脉告知李瑄。

    许多王公子弟,会在自己的箭矢上标记自己的符号,以及名字。

    裴晃就是如此!

    李瑄听后眉头一皱,略微棘手!

    正好昨天裴晃去靶场,正好死者身上是裴晃的箭矢,正好还被“人”看到。

    人证物证俱在!

    李瑄记得历史上的裴宽在此时已经被贬出长安。

    原因是李林甫挑唆平海贼吴令光回来的裴敦复,陷害裴宽。

    使两个同族之人正面操戈,两败俱伤。

    现在海贼吴令光被李瑄平定,裴敦复还在河南尹的任上,未入长安。

    再加上李隆基非常赞叹裴宽的品德,并为裴宽写诗“德比岱云布,心似晋水清”,认为裴宽有“九龄”风度。

    一时难以将裴宽弄下去。

    李瑄更相信裴晃没有杀人,所以这是李林甫的阴谋。

    在左相空缺的时间段,李林甫想推荐“心仪之人”,而裴宽现在是左相的热门人选之一。

    他害怕李隆基提裴宽为宰相,以裴宽的孙子为引,引火裴宽。

    这也是李林甫的惯用手段。

    “七郎,你有没有办法,听说那个罗希奭,凶狠毒辣,一定会严刑逼供。”

    裴胄怕裴晃顶不住酷刑。

    他没办法,在裴晃的暗示下,才来寻求李瑄帮助。

    “任何案子,都会是漏洞百出的,就看愿不愿意细纠了,我会出手救下十一郎。你让你伯父与韦坚划清关系,然后寻找证据,弹劾户部郎中王鉷。”

    李瑄第一时间想到尸检。

    然后查证死者的具体身份。

    再对照时间,看看裴晃回长安后多久,发现尸体。

    李瑄一直想对付李林甫,这几天他将目光放在王鉷身上。

    他决定先弄死王鉷,让李林甫失去一得力干将。

    相比于吉温和罗希奭,王鉷的成就最高,要不是最后被蠢猪弟弟坑了,王鉷有拜相的可能。

    “七郎,王鉷虽是我伯父的麾下,但想要弹劾,证据肯定不好找!据说他深受圣人的信任。”

    裴胄对王鉷颇为了解。

    虽然他伯父裴宽是户部尚书,王鉷只是户部郎中,但王鉷仗着后台是李林甫,根本不将裴宽放在眼里。

    “我会写一封王鉷过错的内容,你带回去给裴尚书看看,寻找证据!”

    时机成熟,李瑄也会在朝堂弹劾王鉷。

    李瑄和王鉷没仇,但王鉷不仅跟着李林甫乱咬人,还触碰到李瑄的利益。

    他准备除去王鉷,杀一杀李林甫的锐气,同时提升他在军中、民间的威望。

    王鉷干的事情,属实不为人子。

    之前李隆基得知王鉷有理财的能力,让王鉷兼任户口色役使,并赦免一年内百姓的租庸调。

    但王鉷心黑得很,奏请征收百姓的运费,并夸大钱数,又让用钱购买本地所产的贵重物品,这样百姓所交纳的比不免除租庸调时还多。

    最关键的是,王鉷对卫戍家庭的剥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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