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五章 燕军的挑战,阵斩敌将

    第三百九十五章 燕军的挑战,阵斩敌将 (第2/3页)

资历太老了,连杨国忠在相位的时候,都嫉妒苗晋卿的声望,去打压苗晋卿。

    从政近五十年的苗晋卿,在老臣中也是非常有份量的。

    相比之下,李岘实打实的晚辈。

    “老夫舔脸,向相公讨一杯茶喝。”

    苗晋卿只是向李岘拱了拱手。

    “请……”

    李岘彰显大度,请苗晋卿入府。

    一入前厅,茶还未上,苗晋卿就若有所指地向李岘说道:“连贩夫走卒都知道,狐狸死的时候,会面朝它的巢穴。古代的君子,都铭记这句话,不忘德行。”

    “是啊!我一直以来不敢忘本!”

    李岘迎和一声,但没有给出下文。

    “相公是信安王的后代,是宗室忠臣,你要切记,你有拨乱反正的能力!”

    苗晋卿几乎坦明地说。

    “长安百姓心已安稳,秦王亲自出兵平叛。我只要处理好政务,哪还需要我拨乱反正!”

    李岘故作不知。

    “皇帝被幽禁,宰相的心不会痛吗?这是天下的耻辱啊!”

    苗晋卿见李岘揣着明白装糊涂,面有怒色。

    现李瑄小儿终于离开长安,只有大权在握的李岘,有解救圣人的机会!

    现在一部分老臣对李瑄产生怨恨,他们觉得李瑄所做的一切,都是错误的。

    这是恨到极致的表现!

    苗晋卿等老臣认为,虽长安的军队被李瑄掌控,只要李岘将罗兴、薛错召入府中,摔杯为号,将他们杀死。

    禁军群龙无首下,再由圣人出面安抚,就可以重新掌握权力,施政天下。

    “天下已经快安定了,安禄山强弩之末。阁老想生民饿殍遍地,流离失所吗?”

    李岘的语气不再柔和,正言正色。

    明眼人都能看出,李瑄上位之势,势不可挡。

    此战以后,就能天下安定。

    国家是带着姓氏的,总会有更迭的时候。

    李瑄作为李姓,有太宗遗风,尧舜之资,接手大唐,也是众望所归。

    这些老臣们做事不考虑后果。

    即便李隆基获得权力又能怎样?

    没有兵马的情况下,秦王回师,旦夕攻下。

    还是想继续南逃蜀地,将简单的问题复杂化?

    “臣子是臣子,君王是君王。阴阳失衡的后果严重多了。”

    苗晋卿站起身说道:“相公如此,信安王泉下有知,恐难瞑目!”

    他见李岘执迷不悟,非常愤怒。

    当年的李岘彬彬有礼,怎么会被变成现在的样子,难道是被灌了迷魂汤了吗?

    “本相敬你是元老,霍乱朝纲,可是罪不容赦的大罪!”

    李岘忍无可忍,他也站起身说道。

    李瑄召他为相,远离长安迎接。事无巨细,皆与他商议,又在出征的时候,将政事托付给他。

    这种信任和恩情,李岘怎么能忘记呢?

    李岘是理智的人,更佩服李瑄的政治抱负。

    他们描绘的画卷,要用一生去完成。

    “相公还想拿下我吗?来吧!正好成就我的忠名。”

    苗晋卿丝毫不畏惧李岘,他双手往后一背,大义凛然。

    “来人,将苗晋卿拿下,送往大理寺审理。”

    李岘传唤左右。

    他知道向苗晋卿这样的老臣动武,会损失他的威望。

    但苗晋卿明显想闹事,姑息的话,反而会更过份。

    于是李岘不顾自己的名声,杀鸡儆猴。

    让秦王出征在外这段时间,长安的老臣会安分一些。

    两名仆从立刻跑到前厅,将苗晋卿挟持住。

    “放开我!”

    苗晋卿气得吹胡子瞪眼,还没有人这么对待过他。

    但奴仆可不理睬,只会遵从主人的吩咐。

    “李岘……”

    苗晋卿呼李岘名字的时候,李岘转过身去。

    他拿起桌上的茶水,缓缓饮一口。    直到苗晋卿的声音消失在府中,李岘才重新转过身。

    这一刻,李岘与李瑄如同腹心,休戚与共。

    苗晋卿被李岘押送到大理寺审讯,轩然大波。

    这可是有五十年从政经历,中书省、门下省、尚书省都有任职经历的元老。

    苗晋卿最高担任尚书,加使职。

    虽然以前在“曳白”事件中,犯下大过错被贬。

    但他确确实实是不折不扣的元老。

    一时间,李岘被推到风口浪尖上。

    大理寺卿是李瑄的岳父裴泛,他得知苗晋卿的“意图祸乱”,也非常不满。

    他还指望着女儿母仪天下呢!

    于是将苗晋卿扣押在大理寺卿监牢中。

    不过苗晋卿已经七十岁了,裴泛也不敢用刑,生怕随便碰他一下,就饮恨西北。

    李岘的举动虽然引火烧身,但老臣们确实老实很多。

    让他们豁出性命,他们也害怕。

    如此情况下,太子党更不敢露头。

    六部运行,有条不紊。

    ……

    灵宝。

    “启禀秦王,探子乘舟在黄河上观察叛军的阵型,发现多了一些兵马!”

    作为前锋大将的来瑱向李瑄禀告道。

    “看来我们估计的不错,叛军在增兵陕郡,欲与我军决一死战。”

    李瑄点了点头。

    他来到灵宝平原已经十天,一直在紧密观察军情。

    现在灵宝平原上汇聚有唐军十万兵马。

    黄河对岸的河东有五万兵马,上党高地的太行陉有三万兵马。

    总计兵马十八万。

    这是安西、北庭、陇右、河西、河东、朔方等边军为主的军队,西域精骑、胡部、郡兵只占四分之一。

    铠甲如云,长矛如林,到处都是马圈,一匹匹战马在圈中,喂战马的草料不断运送。

    唐军的探马在黄河上泛舟,在河东山上的瞭望点,也在前方数十里探查。

    有任何风吹草动,他们都会知晓。

    “叛军失去战略,失败是迟早的事情。一旦开战,我军一定摧枯拉朽,将其覆灭,必不会重蹈覆辙。”

    车神塞开口说道。

    等了这么久,将士们磨刀霍霍,心潮澎湃,终于要开战了。

    自李瑄拜秦王、天策上将后,将士们都想争功立命,得从龙之功,封侯拜将。

    “叛军失去河北,如无根之萍。他们若不主动寻求战斗,迟早会被我军耗死。此次叛军来援,一定会找机会进攻我军营垒。”

    “叛军无法利用陕郡的地势,必败无疑。”

    兵部尚书封常清也认为他们占据天时、地利、人和。

    安禄山不约束士兵,所过残戮,百姓恨之入骨,他招不到良家士兵,不得民心,已经为他埋下祸端。

    而唐军对士卒的约束非常严格,只要犯军规,必然斩首示众,平息民愤。

    士卒们要卯足劲杀敌立功,只要在战场上杀死五个敌人,就能吃喝不愁。

    李瑄坑了大食帝国的百年财富,不吝啬去赏赐。

    “灵宝平原的营垒虽然坚固,但远不如潼关。从明日起,我军依次撤回潼关。”

    李瑄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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