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女教(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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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淡:“比不上你们那个什么……流水村来得平和。我们在江湖上本就名号不好,烟袅闹出那场灾祸后,更是人人喊打,能找到个栖身之地,便已是要谢天谢地。”

    沈溯想起柳时衣在落子街的破茅草屋,摇了摇头:“流水村也并不平和,自打八年前昭国开始出征,外面就变得兵荒马乱,流水村那种小地方更甚。烟袅和……和我,我们过得没你想象中那么好。”

    白鹭脚下不停,嘴上却顺着沈溯的话问了下去:“她在流水村,以什么为生?”

    “开酒楼,白天住人,晚上宰人。”关于这一点,沈溯倒是听柳时衣讲起过,她印象最深的是有个男人白天对烟袅动手动脚,晚上手就被剁下来炖了喂狗。

    白鹭愣了一下,似乎是完全没想到。她摇了摇头,觉得有些好笑:“三杯就倒的人,也能开得了酒楼。”

    沈溯没接这个话茬,烟袅的酒量是她的知识盲点,并未听柳时衣说过。于是话锋一转:“她这些年,过得并不容易。独身女子,在乱世之中谋生,自是吃了很多苦。”

    “所以呢?是谁逼她去过苦日子了?你不会还想我可怜她吧?”白鹭冷笑一声。

    “我没想你可怜她,只是觉得你那么恨她,知道她这些年过得并不好,应该心情会好一点。”沈溯说完,才猛然发觉,自己说话,倒是不知不觉间跟柳时衣像了很多,这种歪理都能张口就来。

    白鹭神色阴晴不定:“幼稚,她就是被千刀万剐,也还不来我圣女教死去的诸位姊妹一条命。”

    沈溯想了想,若是按照她的脾气,此刻只会点点头。她对于他人的喜怒哀乐,素来没有任何兴趣,别人的快乐幸福很难感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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