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去留

    第二十九章 去留 (第2/3页)

后面来人,便随手一接,淡然饮尽:“多谢,不知娘子怎么称呼?”

    “这位是居遥兄的母亲,”萧案生慢慢走来,耐心说道,“称梨娘子便可。”

    听他说完,戗画又看向梨娘子,深深一躬:“多谢梨娘子,戗画虽命微,但亦知恩图报。”

    梨娘子抓过她的手,抖落两下:“小姑娘家家的,什么命微不命微,你阿娘将你生得这样好看,就是让你自轻自贱的?”

    戗画一怔,又慢慢将手抽回:“那又如何,好不好,与要不要,有什么干系。”

    梨娘子一下被她的话堵住了嘴,心里却漫起不尽的酸涩,她又抬手摸了摸戗画的额头,温柔道:“别往回看,该有的都会有,该来的都会来,总有人能珍惜你的好…”

    忽然间,后落的几人倾巢而出,左叽右喳,让院中被话声充斥,将梨娘子的声音从戗画的耳边消没殆尽。

    “戗画!”久昔一下扑到戗画身上,没留给对方推开的机会,又将自己从戗画身上剥下,拽着她的袖子不放。

    她昨日好不容易见到戗画,可却是病倒了的,今日晨起时,身边又没见着人,她甚至想将自己粘在戗画身上,任人来撕也撕不下。

    戗画看着久昔挂在自己胳膊上,像粘人的小米,确有过之而无不及。

    她的眉眼不禁浮出了笑意,甚至她自己都未察觉,却掠动了身边人的心——她少有笑颜,面容上像是有写不尽的忧思。

    久昔拉着她到食案坐下,给她一一细说这些美食的来历和做法,这几日,她与豆芽时常围着梨娘子,尽是讨论这些琐事了。

    每样说完,戗画都一一点头回应,毫不敷衍,听得很是认真,即便这些闲话对她来说并不重要。

    朝食过后,久昔又迫不及待地将戗画拉往田里、溪下,要将她去过的、看过的、有趣的、无趣的都告诉戗画。

    她们身后,几大汉随行,像一队守卫紧紧跟护着,其中却少了一人。

    居遥立在院边,看着他们一路在田间横去竖往,有于青带着,想也不至于走失,于是又回头看着院里的人。

    梨娘子将餐食碗盘收过,又将食案抹净,回身便提了水到水台边,要清洗碗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