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 陈年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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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零一章 陈年旧事 (第1/3页)

    莫超心中害怕,寻思这么一个凶煞之徒,住在家里,可比豢养一只老虎,还要凶险百倍,可盘算村中壮劳力,算上自己也不过十二三人,对付这么一个凶顽之徒,那是以卵击石,寻思最好还是弄点毒药,先将老胡迷晕了,再移送官府不迟。

    可老胡生性谨慎,饮食喝水,都是半点不曾疏忽,莫超全无下手机会,更知祖父贪心大盛,以至生了今日之祸,眼下还是好言好语,若是当真撕破了脸,后果更是不堪设想,因此虽然百般筹谋,却是迟迟不曾行动。

    莫宏才平时最喜欢无事生非,见老胡乃是性情中人,与他同吃同住,丝毫不觉威胁凶险,反而吹嘘往日“成就”,什么趁人生炊,堵人烟囱,什么冬日夜间,弄一桶雪水浇到人家门上,甚至在人家熏好的腊肉之上撒尿。

    这些事情俱是顽童行径,损人而不利己,若是七八岁的小孩做了出来,还少不得要挨上一顿饱打,何况他一个四五十岁的大男人,竟然孜孜不倦的干这等荒唐绝伦之事,实在不可思议。

    老胡虽然满心不悦,但还是耐着性子,循循善诱他记起往日之事,这莫宏才虽然心智不全,记性却是极好,几有过耳不忘之才,近十年之事,几乎连每日黎明即起,鸡叫之前,直至日落天黑,一一能描述的清清楚楚。

    但这些事情,与老胡全无相干,再说了,这些事情不但离经叛道,有些更是伤人害己,于人于己都是有害无益,而莫文才却不以为耻,反而洋洋自得,说的老胡哭笑不得,不知是该当劝他立心改过,还是随口敷衍。

    事情从十年前,讲到了十五年前,老胡留心上了另一桩事儿,原来先父逝世,除了自己心心念念的探寻之外,竟然还有人也大有兴致。

    莫宏才道:“那是十三年前的正月初七,我被三舅母的儿子,放犬追了出来,碰上一个头戴白巾的怪人,这怪人口中胡言乱语,我也实在听不明白,但他心心念念也是打听一个满腮虬髯,约莫三四十岁的汉子,这件事情当时已经过了七年,我全没防备,点头认了下来。”

    老胡惊道:“头戴白巾的怪人,他打听我爹爹做什么?”

    莫宏才道:“我也不知道啊,我跟他说了一会儿,那个人脾气甚是暴躁,问来问去也是想知道,究竟有什么遗言留下。”

    老胡道:“那你是怎么说的?”

    莫宏才道:“实话实说,我是真记不得了,那封血书上,真的没什么要紧的言语,不然我怎么会记不起来。”

    老胡大感失望,可是面对这么一个胡里八涂的浑人,却又有什么法子,但心中忽然涌起一阵猜忌,这头戴白巾的怪人,心心念念打听爹爹有何遗言,却又为了什么?

    头戴白巾的怪人,头戴白巾的怪人,想到这个怪字,再也不疑有他,要论奇怪之人,方圆几百里,又有哪里能比得上呼玛山上的那群家伙,是了,那群家伙里,确实也有头戴白巾之人,虽然人数不多,但已有线索可察,当下便离开了莫家。

    莫超如蒙大赦,好容易将瘟神送走了,却生怕老胡去而复回,因此盘缠干粮送的极为殷勤。

    老胡见这么一个年轻人,出手竟是五六十两黄金,如此阔绰,显然家境殷实,可当地贫瘠至此,显然这些银钱,乃是平日的民脂民膏,本来想要推却不要,此时却生怕他收了回去,当下往怀中一揣,寻思这些金子换些粮食,着人开上几家粥铺,总好过便宜了这姓莫的一家。

    可是面对呼玛山中的邪教,老胡是打心底里无奈,毕竟自己孤身一人,就算人家挺直了脖子,任你斩杀过去,也得砍上一天一夜,何况那客栈用算盘的,武功可大是不俗。

    最诡异的是,此人明明已被自己亲手刺死,却又莫名其妙的活转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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