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镇》五十一章:酒醒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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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愚镇》五十一章:酒醒好了 (第1/3页)常恒抬头看了看:“先去吃饭吧,下午过来看晚霞我再讲给你。”
李吾一个人做饭,常恒坐在沙发上慢慢睡着了,额头汗一滴一滴,烤鱼的香味叫醒了常恒,疲惫的人暂时忘掉了不愉快,睁眼将糟心事抛诸脑后拿着盘子大快朵颐。
“我去醒点酒。”
大夫的话又回荡在耳旁:“忌烟忌酒。”
常恒一瞬间被拉回:“今天生理期,不喝了,你少醒点。”
吃过饭常恒端起盘子去清理,李吾靠在沙发上微眯着眼观察着常恒的一举一动。门口竹叶摇晃,常恒拽了几片,放进茶壶,拿着薄单盖在李吾身上。
躲进卫生间默默哭泣,等李吾醒来坐起身揉揉眼睛四周看了看没有人。
“常恒,常恒,常恒,常……。”
声音起伏喊道第四遍发现常恒的手机在茶几上,坐下打开电脑看自己的资料,常恒洗脸走出来。
“半天你去哪了?”
“卫生间。”
“你哭过?”
“没有,就洗了个脸。”
“哦,有两份诉状,你帮我写一下事实部分,资料在平板。”
“好。”
夕阳醉人,人难自醉,晚霞自是山间火,烧却凡间愁离心。
两个人又回到了楼顶,常恒将头放在李吾肩上,仿佛这样就会被定格一样。
“明天我们还是去把合同签了,我觉得我的规划可以的,你要是有更好的规划说下。”
“先看夕阳,你看烟霞不及月长久,但胜震撼在瞬间。”
“今天的晚霞会散,我们还有很多个晚霞,海边的晚霞会更美,国内国外。”
靠在李吾肩头的常恒已经泪眼婆娑。
“李吾,我爱你。”
“我也爱你。”
残阳铺在经母河上,星光煜煜,道道波纹泛起霞光,揽透天际,就连推上岸的水都不舍已经吸纳的红,在月影初上中闪烁。
夕阳褪去,凉风肆意,自由而洒脱。城市慢慢盖上灰纱,一层一层又一层。
直至霓虹占据,居民楼炒菜声接连响起,常恒还是没有说出口。
“回去吧,记得明天带好身份证,这次不许再落下了,安乃近我今天查了,只能一次吃一片,你今天吃了两片。”
常恒点点头:“把眼睛闭上,我告诉你个悄悄话。”
“不行,就这样说。”
“听我一次。”
李吾闭上眼,常恒看着看着悲从中来吻在李吾脸颊上。
月光下,李吾耳根发赤,由耳至脸迅速被害羞侵占,常空气里李吾的心跳声像电报一样。
“歇一下,心率平复了再走。”
“我感觉我吃亏了。”
“吃亏是福。”
常恒往家里走,拿起手机发送消息:“再见了,我们分手吧。”
“这就对了,别耽误人家。”金灵说
觉得心里发空,但不似上次那么悸动般疼了,空荡荡的,打开飞行模式。
一夜过去,调回信号,三个未接来电,打开微信一看不知怎么回复,过了许久常恒回了句:“我得病了,以后不能生孩子,我们之间没有结果,不如就此了断吧。如果你很难受的话可以找叔叔聊聊,他是个好父亲。”
半个小时之后常恒收到一个字:“好。”
带好日用品进医院,安排好床位,护士走过来:“十三床,明天空腹抽血,这是你的中药和西药,晚上涂抹的药。”
常恒接过来点点头走进病房,家玲跟在一旁,病房两张床,旁边的病床躺着脸上发红的女孩,她笑得单纯爽朗:“你是什么病啊。”
常恒笑不出来礼貌回应:“银屑病。”
“我是红斑狼疮,你那个不会死人,我这个会死人。”
“你得这个病多久了?”
“十四岁的时候发现的。”
“你妈妈呢?”
“妈妈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带着弟弟改嫁了,爸爸出了车祸,妈妈也是为了生活没办法。”
“那你的医药费?”
“我家是低保户,奶奶到处捡点废品卖一卖,我治疗的差不多也去赚钱,我在那家酒店干了三年,工资还可以。”
“你不是才18岁吗?”
“家里穷,出社会早。”
或许幸福感都来于比对,比自己好的,看到自卑,嫉妒,羡慕,比自己差的,看到又是悲悯,可怜,叹息。
在逆运来临的时候,什么样的言语都不及一个生活过得比你更差的人活生生站在你面前。
常恒觉得心里五味杂陈,拉上帘子开始涂药,药刚涂上背部奇痒无比,又涂了抗过敏的药才能昏昏睡去。
一觉醒来,才九点半,家玲靠在家属椅上不断打盹,下床让母亲上床稍微休息。
自己站在楼道窗口细细看李吾发来的消息,总想回点什么。
“不要没事找事,藕断丝连。”金灵说
抽了四管血,早上药浴熏蒸抹药照光,下午继续抹药照光,一周过去,身上病变位置悉数平复,恢复如初,常恒有些欣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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