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拾肆』入千山令昭笑寒蝉

    『肆拾肆』入千山令昭笑寒蝉 (第2/3页)

家后就立刻将人转移了罢。

    她起身,向在门外探头探脑的甘醴招了招手,准备离开教坊,却有几道阴影掠过,身披金甲的侍卫们走到她面前拱手:“楚小姐,陛下请您过去。”

    正是苏栩身边的影卫了。

    楚令昭颔首,换乘了一辆不起眼的马车,跟着影卫一路向皇城外以北的苍岐山而去。

    到达苍岐山时,已是午后。

    苍岐山的半山腰上,一座巨大的寺庙坐落其间,山寺门前,匾额上的“寒蝉寺”三字落笔苍劲有力,宛若那嶙峋瘦梅般,自有一番傲人风骨。

    只是人道说,仗马寒蝉,意为不能言、不可言、不敢言,噤声若寒天之蝉,好好的佛寺取这“寒蝉”二字为名,倒是颇有些意思……

    她唇角笑容暗含轻谑,缓步迈进了山门。

    楚令昭随着影卫进入山寺,路过前院大殿时,但见诸佛位列其上,眉目慈悲,宝相庄严。

    浑厚的撞钟声响起,佛像前,体态圆润的监寺一身素色袈裟,正向她点头示意。

    她微敛心神,继续向后山的禅院走去。

    后山景色清幽雅致,一条蜿蜒小径直通向掩映在林木间的一排排禅院,楚令昭拎起裙摆沿着那弯弯曲曲的小径走着,很快便被引到了一处奢华宽敞的禅院。

    她抬步走进去,只见那温厚儒雅的君王一身素雅常服,正在院内作画。

    她望向宣纸,一位气质脱俗的清雅女子跃然纸上,画中女子姿容倾城,身着一件雪色宫裙,手持白玉柄团扇,含笑在花园中扑蝶。

    画的正是皇后萧晗了。

    “楚家小姐,可知朕画的是谁?”

    楚令昭回过神来,她微微屈膝:“臣女给陛下请安。”

    苏栩抬手示意她免礼,继而又问了一遍:“可知这画上之人是谁?”

    怎会不知呢?楚令昭垂眸,她幼时被姑母藏在后殿九年,早已将她的容貌烙印于心间。

    她笑了笑,张口却道:“陛下这话问得无理,臣女如何便能知晓这画上之人呢?”

    苏栩摇头轻叹,“是啊,她失踪那年,你还未被楚相接到皇城,如何便会知晓呢?”

    楚令昭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只转而问道:“陛下请臣女来是有什么吩咐吗?”

    苏栩搁下毛笔,一边侍立的宫女立刻呈上湿帕子供他净手,他拿过绸帕擦去手上的墨迹,让侍从将画收好,继而问道:“可有定好日期?”

    “三日之后。”楚令昭沉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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