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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过,但耐不住余沁雪喜欢他啊,更何况那时余家大业大,他们应家不过是余家可以随时丢弃的小型合作商,所以只要余沁雪一声令下,老应总可以亲自给儿子下完药然后扔她床上。

    这样的余沁雪很恶毒,对不对?但上天的惩罚也很快来了,余氏破产了。

    破产之后就是跑路的爹、改嫁的妈、叛逆的弟和懵圈的余沁雪,而随着破产清接踵而至的,还有她的婚姻生活,在红绿灯之间来回切换。

    红的是因为直接过不下去了,绿的则是余沁雪头上长了一片青青草原,老应总或许是为了一雪前耻,开始频繁地给应鹤鸣介绍名门千金,为他积极寻找人生下一春。

    而余沁雪就在反复磋磨中无端消耗生命,直到婚姻无可避免地走向尽头。

    不过好在跟应鹤扬夫妻一场,他也足够仗义,离婚后分给余沁雪不少财产,足以让她填补余氏亏空,甚至还开了不语美术出版社。

    可现在求到他门前,也实属无奈之举,但感觉此刻应鹤扬想骂死她,于是余沁雪又只能装柔弱伏倒进他怀里。

    应鹤扬也没再说话,只安静地抱着她,一下又一下地拍着后背,帮她顺气,而余沁雪趴在他肩头,眼泪突然就掉下来了,毫无预兆,滚入红尘。

    半晌过后,余沁雪才敢问他,“要不要再来一次?”

    突然就感觉应鹤扬好无语啊,还用脸骂人,骂得特别脏。

    余沁雪则眨巴眨巴眼,“可以再来一次的,我吃了药,不会出事的。”

    但其实是余沁雪馋他身子,不过这回他直接给她塞回被窝了,还用衣服很用力地盖过她头顶,好像要把余沁雪活活闷死。

    随后应鹤扬就开始处理工作,余沁雪把自己裹成蛆在床上顾涌了一阵,都丝毫提不起他的兴趣。

    最后还是余沁雪胸口疼,伸手拉拉他衣角,“应鹤扬,我疼。”

    “哪里疼?”

    “胸口疼。”

    他作势要打电话给周叙予,余沁雪直接致命吐槽,“周叙予上辈子欠你啊,人家堂堂三甲医院副主任医师,凭啥大晚上的要被你呼来喝去?”

    打工人的命也是命啊。

    “那怎么办?我又不懂医学。”

    应鹤扬看起来实在担心,那余沁雪就能再得寸进尺一点儿,“你可以抱抱我,那我就不会再疼了。”

    他有些许怀疑,但还是依言钻进了被窝,然后叫灭了灯光,将余沁雪牢牢扣进怀里。

    听着男人坚定的心跳,余沁雪突然想起,这还是离婚后自己第一次被男人抱进怀里,没感觉到久违的幸福,只有淡淡温暖涌上心头,冲淡了一切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