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 求婚
66 求婚 (第2/3页)
,你为了大夏江山,你此刻对我说,你是为了家人,你说的话真真假假,我都不敢信了。"
李蓉没有说话,上官明站起身来,低哑道:“其他也不多说,我先回去了。裴文宣死了你也不必太过难过,日后会再为你另行择婿。”
李蓉垂下眼眸,没有多说,上官明似是想说什么,最终还是没有开口,她转过身去,径直出门。
李蓉一个人坐在原地,静兰上前来,迟疑着道:“殿下,驸马出事,我们要不要”
“去找素服来,”李蓉平静道,“换上吧。”
“如今未见尸首,”静兰急道,“先去找人才是,殿下切勿太过伤悲.
”
“他不会死。”
李蓉肯定开口,静兰愣了愣,就见李蓉神色里满是笃信:“你不知道他是什么人,他怎么可能死?”
静梅听到这话,一时有些慌了,她不敢开口,就转头看静兰,静兰犹豫了片刻,终于才道:“殿下,人还没回来,去找找吧。”
李蓉应了一声,没有多话。片刻后,她道:“你们下去吧,我自己再缓缓。”
旁人只当她是悲伤太过,便退了下去。
等人都下去后,李蓉静静坐了许久,终于起身,坐到书桌边上。
她拿出纸来,想写点什么,她也不知道该写什么,就随意写着,许久之后,等她反应回来时,才看见那纸页之上,密密麻麻,全是裴文宣的名字。
李蓉静静看着裴文宣的名字,看了许久。
她突然发现,自己有好多话想和他说。
她想和他说一说自己的母亲,也想和他说一说自己的父亲。
她有许多话,都在放心里,这世上唯一一个能让她说出口的人,只是裴文宣。
因为其他人不明白,她也说不出口。
只有裴文宣,她觉得只要自己开口了,告诉他,他就能懂。
他一定能知道,她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
可惜他不在。
李蓉想着,抬起头来,看向窗外屋檐上的铜铃。@它在风中发出清脆的声响,似如招人魂魄而归。
“裴文宣啊”
她轻声呢喃。
那天晚上,华京又下了雨。
细雨连绵,而这时候,有一个人,穿着青衣,带着斗笠,披雨疾驰于泥道,而后于天明之前,敲响了华京与黄平县之间第一座城池的大门。
士兵纷纷探出头来,就听那人拿出令牌,在城门之下,扬声开口:“监察御史裴文宣,奉太子之命前来查粮!”
听到这话,守城之人赶紧打开城门,对过裴文宣的身份文牒之后,忙将人引进了县衙。
知府听闻来使,慌忙起身,裴文宣将查账的来意说明后,知府犹豫了片刻,小声道:“裴大人,微臣不是信不过裴大人,可裴大人既然说是太子查账,敢问可有信物?”
这知府本就是支持太子的世家子弟,如果当真是李川要查,他倒也不会推辞,裴文宣低声道:“此事本是太子私下所为,我为御史台之人,需要做点事。”
裴文宣暗示着对方,他在御史台里,为太子做事,若要扳倒其他人,自然需要一些证据。
“这事不宜张扬,太子的令我不能带,但是公主的令,”裴文宣说着,将李蓉的令牌拿出来,露给知府看过,“大人不会不认吧?”
知府有几分犹豫,裴文宣笑起来:“平乐殿下乃太子长姐,大人总不会以为,平乐殿下会害了太子吧?”
“不敢。”知府说着,他想了片刻,裴文宣乃李蓉驸马,算太子的姐夫,他把关系一顺,便低头道,“驸马请随下官来。”
裴文宣查阅了不过半个时辰,就将当年黄平县前后运输的粮草记录誊抄下来,而后迅速离开,去往下一个地方。
而这时候天也已经亮了起来,上官雅坐着马车,摇着团扇,笑意盈盈步入了聚贤茶楼,刚刚推门进入包间,就看一个带着面具的青年坐在房间里,对方坐在小桌之后,抬眼看向上官雅。
上官雅持着团扇轻笑,抬手关上房间大门,柔声道:“就知道殿下会让你来找我。”
说着,她走到桌边,优雅坐下,抬眼道:“说吧,要我做什么?”
“这份名单是秦朗写的,黄平县当年兵败一案,是因前线粮草不足所致,这些都是当年相关官员,
殿下要他们的口供。”
上官雅转着扇子,上面的名字,她一一扫过名单上的名字,缓声道:“名单上大的官员咱们动不了,只能挑几个。”
说着,上官雅抬起手指,点了几个名字:“就这几个吧。”
“殿下让我听你安排。”
荀川平静出声,上官雅轻笑:“她可真会偷懒。”
上官雅想了片刻,随后道:“从这个田中开始吧,他只是一个七品小官,在兵部掌管看守账目之事,生来胆小。”
上官雅说着,便笑起来:“你找个时间,把他抓来打晕绑好,然后随便找个姑娘,装成被杀的样子放在床上。”
“你要陷害他?”
荀川皱起眉头,上官雅低笑:“说笑了,就吓唬吓唬他。到时候我同你一起过去,当场把口供录了,再承诺帮他遮掩杀人一事,有这个当把柄,日后方便许多。”
“那其他人呢?”
“人都有弱点,”上官雅划过那些人的名字,眼中带了冷意,“还有十九天,一个一个安排了就是。”
华京内风云翻涌之时,李蓉在北燕塔中,到有了难得的清净。
外界盛传裴文宣出了事,她也没有回应,她只是打听了裴文宣的去向,而后就让人替裴文宣告假,让人去裴文宣坠崖的地方四处寻找,而后穿上了一身素衣。
所有人都当她是因为裴文宣之死受了刺激,李川特意来安慰她,被她让人拦在了外面。她自己把自己关在屋中,每日除了上官雅和荀川那边传来的消息,都不理会,只静静抄着经文。
她一生鲜少有这样闲暇的时光,什么都不需要干,只需要一遍一遍抄写经文,她抄着抄着,就听静梅有些诧异道:“殿下,您这字,怎么这么像驸马的?”
李蓉动作顿了顿,静梅慌忙跪下去,忙道:“是奴婢失言,还请殿下责罚。”
“你说错什么了?”
李蓉笑起来,温和道:“退下吧。”
静梅跪在地上,许久后,她犹豫着道:“殿下,驸马去了,您也不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