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梁挽的背景又是什么

    19 梁挽的背景又是什么 (第2/3页)

开来,就变成了十成十的惊艳、和极动人的字眼了。

    同样一句话让别人来说,绝不会有这样的效果,我根本没见过有人能像他那样,只凭说话,就能把影响人心这件事,做出一种漂亮的艺术感。

    某些瞬间,我感觉自己的反应被他给暗暗享受着,于是我下定决心,也要去好好享受他。

    我看他的笑,我观他的潇洒与肆意,有时像火花儿似的乱抖又乱震,我瞧他的义愤,我听他的尖利,也各有各的目的深意。他一瞪我,如折射过来一波鲜明锐气的锋芒,锋芒明晰到有些性感。他对我一温柔,又传递来一系列精彩的韵致,真让人有些难以发怒。

    可是,我还是能对他发怒的。

    因为他的心也太野了些,他的手也太快了点儿。

    他总不按既定交友流程走,想一步登上我这天。

    他也并非完美,他的锐气里带了点儿自以为是,这份傲慢简直恰到好处,不多不少,正好坑人。

    我也总在他身边莫名其妙松了警惕,忘记他根本就是一个极聪明敏感、心思不浅的人。

    我可不能再落到他手心里。

    我按下思绪,平静解释道:“你也不必如此傲慢,你并没强到叫我害怕的地步,只是我习惯了滴水不漏,既知你要来找我麻烦,当然要事先做好准备工作。”

    更何况,软剑我可不止一把。

    我如今出门,腰间缠了一把新的软剑,是老二,背后背了八面重剑,那是老三,还系了一把无名短剑在身侧,那是老四,反正我是一人出门,全家不缺,岂会怕失了区区一把绫光剑?

    梁挽见我如此,稍稍松了口气。

    “既然聂老板是正道中人,我只会为交到你这朋友而高兴,又怎会找你的麻烦?”

    我眯了眯一线冷瞳,以审视的眼神看他。

    “本来你过来找我,这麻烦算是我的,可你既揭破了我的身份,这麻烦就变成你的了。”

    “如果我是你,该小心自己的下场了。”

    梁挽苦笑道:“是不是,我方才的话得罪了老板?”

    不是方才的话。

    我只道:“你抱我的时候,或许会无意间碰我的腰和臀,可你的手,又是怎么无意间碰我的胸的?”

    梁挽忽就怔住。

    “你……发现了?”

    场面说冷就冷,气氛说尬就尬。

    这石碑上的影子覆盖在了他那影子上,这背后的天好像又凝固到了一层,他的镇定似回了原形,那无穷的自信坍缩到了微不足道的一个点。

    最后,他只神情无奈地挠了挠耳边微卷的乱发,好像可以借此卷出一句优美的辩词儿来。

    “当时的情况,我一直很担心会有敌人追上来,我怕你的伤势最终还是会拖累你,所以我缝合完了你的旧伤,就想看你是不是有别的内伤外伤。所以就……顺手检查了一下。”

    你咋不顺手打自己一个大逼兜?

    “对不起,我也知道自己误了诊,不算个好大夫,所以我当时再没做别的事,没开刀,没缝别的,我也没……”

    也没有顺便捏个艿,揉个胸吗?

    梁挽恳切地看着我:“关于你的胸口,是因为我查你脉象时,总觉得你的真气走向似有隐约滞涩,我就帮你输了一些内力进去。做这些时,我可能是掐了你胸口的几个穴道。”

    这叫没做别的事儿!?

    “你那时身上热度有点高,我怕你发烧,就把你抱到床上去,解了你一半衣服,替你散功过热……”

    你居然还有我没发现的动作!?

    梁挽万分恳切且无辜道:“我真的就只做了这些,没有别的了……”

    我冷冷打断道:“不必说了。”

    朕要判你宫刑,要反复执行!

    梁挽沉默地看了看我,小心赔笑:“至少……你的烧在后来是退了,还是有点用的。”

    ……你觉得这能让你免于宫刑吗?

    我深吸了一口气:“从现在开始到回去镇上,未经我允许,你不准再对我说一个字。”

    说完我补充:“也不能随便对我笑。”

    要笑得严肃端庄敬仰崇拜且富有深意,要笑得像刚刚从百度戒色吧出来的死秃驴一样。

    梁挽疑惑地看了看我,乖且无奈地蹲了下来,用树枝在地上写了几个字。

    “我可以不说,可为什么不能对你笑?”

    因为笑在别人脸上是笑,在你脸上就成了施展开来的武器。

    我没解释更多,只是默默地往前走了一段。而梁挽虽然无可奈何,也似乎松了口气。

    因为在他诚恳解释后,我似乎是没有对他发怒,也没有立刻动武。

    这似乎比他预想中的结局要好得多。

    似乎聂老板真的比小关还通情达理。

    但在走了一路后,我只觉得这周围的景色越来越惹眼了。满地枯草铺路,秋树接山连地,山的雾气也渐渐乘着阴风而起,昏昏凝凝的阴影之中,有劲草沙沙作响,密密匝匝的灌木丛中,有一片接着一片的窃窃私语声交递而出。

    我皱了皱眉。

    这种景色十分地阴鸷触目,像有看不见的幽灵在山野之中暗中潜伏,让我觉得十分不适。

    梁挽似察觉什么,呼吸平缓冷凝。

    但无论是我和他,都没有说什么话。

    而是一路默默前行,直到我看到了一棵本该长满金黄银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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