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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变成绕指柔的。

    多看了温嫽好几眼,一人甚至在想,回头让自家桓公看看治下可有容貌能与之相比的。

    不管她是不是会成为谢屹支的人,但桓公域下若是也有如此出色的,绝对能成为对桓家有用的对象。

    他会画,回房后还特地描下了温嫽的画像。

    十二月初三。

    送行的六辆车乘步入边境大关。

    今晚,羌申会摆宴一场,以礼相待表示谢家对这些人的友好。

    明日,便送这几位出关。

    这场送行宴温嫽是不参与的,在他们推杯换盏之时,温嫽已经温暖入睡。

    她中途醒了一回时,他们依然在宴上寒暄。温嫽又睡着时,他们也依然未散,但这些温嫽是不知的,她所居之处很安静,那边的声音传不到这来。

    从始至终,这夜她都睡得很好。

    ……

    翌日,温嫽是最早醒的,并目睹了羌申和对方最后的寒暄。

    而后,羌申便再上乘舆,送他们出重兵把守的关卡。一直南送他们到出了关外的虎啸峡,目送他们远去,羌申才命车夫调转回城。

    送到这,这几位信使的安全就不再由他负责了。

    主公这边,已经尽够了地主之谊。

    ……

    送完信使,在城内只停留了一日,十二月初五,羌申一行起程回燕城。

    十二月的寒风越发肃冷,一路赶路,到十二月二十八,依然未能回到燕城。

    距离燕城至少还有三日或是四日的距离。

    看来,是没法在岁除之日抵达燕城了,最快也要到初二才能再到。如此,羌申想了想,决定岁除当日不再赶路。

    反正大节的日子都已经到不了了,不如让大家岁除日好好歇一歇,过个好节。

    他叫身边的掾属把消息告下去,也叫人去告诉一声温嫽。

    温嫽刚得知时,恰好听到外面那些虎贲们的笑声。

    她忙道好,一切但听安排。

    没有任何异议。

    三十这日,羌申记账拨钱,派掾属去买好酒好肉,让所有人都痛痛快快大吃一场。

    好酒好肉买回来,就地烹了煮了,香气四溢。

    温嫽这日几乎吃撑,不断有人叫没吃饱的人去添东西,似乎生怕哪个饿着了一样。

    且他们兴起还饮起酒来,肚子好像根本就没有能饱的时候一样。温嫽食量不如他们,趁饮酒时说了声便退了。

    也没人为难她要她也跟着喝,大家都只顾着招呼跟前的兄弟。

    温嫽在屋中听到他们一直快吃到天黑了才散。

    且天黑后又有其他玩乐,竟是玩的真有了岁除过节的氛围。

    ……

    初四。

    谢屹支才从一间屋子中出来,侧眸望向身边一人,“羌公依旧未归?”

    按理,即使停留一日过岁除,初二那日也该回到燕城了。

    掾属:“主公,羌公来信,前日因头马染病,耽误了功夫,羌公要到今日才能到达。”

    如此。

    谢屹支往前继续走。

    不过忽然,见他倒是停住,且沉吟数息后,抬手吩咐,“去叫人备了车乘,于牧野外迎一迎。”

    “是。”

    ……

    羌申在燕城的牧野外看到排列的车乘时,不自觉的,眼睛里瞬间大亮。

    匆匆下马去,快步上前。

    虎贲们分列排开,让开一条路。

    羌申继续快步走,最终,走到一辆通体漆黑的四乘马匹跟前时,拱手作揖,“羌,叩见主公!”

    主公竟亲自来候他!羌申忍不住笑了。

    谢屹支也笑了笑,下了足踏,来扶羌申起来,“羌公不必多礼。”

    “此趟远行,先生劳累了。”

    羌申精神奕奕笑了。

    他一点不觉得累,不过送那三位使者出关罢了,在这事上他早已轻车熟路。

    “羌幸不辱命,平安送三人出关。”

    谢屹支已然知道,甚至那些人已经平安到达,他也知道。

    轻笑,“善。”

    又负手道:“先生且先回府歇整,今日不急于去司马府。”

    羌申迎风笑,作揖感激主公的体恤。

    ……

    两方话罢,虎贲重新列队,入燕城城门。

    这时,温嫽尚未为谢屹支所知,随行一起入了燕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