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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千金买骨,您定是也听过的。羌是想借温嫽让人知道,您哀将恤将,愿为帐下将士们安稳家中。”

    “来日,若王阵常哪日有机会能来燕城,其与寡嫂相见,知是您体恤部下才容了这个情,王阵常想必也心生感激。届时一传十十传百,愿投主公帐下之人,定自四海而来。”

    到时主公帐下贤才再壮,燕城便更是如日中天。

    这是好事啊。

    羌申望着谢屹支。

    谢屹支沉吟。

    他知道,羌申所言不假。

    可……不禁思索起来,眸光不动。

    羌申见谢屹支一时未说话,且又过一会儿,依旧未言,不禁微微动了目光。

    深思后,问:“主公……难道是觉温嫽会带来麻烦?”

    主公一开始似乎便觉,温嫽过于貌美了。

    谢屹支抬眸,“然。”

    这个人,其实第一次见她便印象深刻,那时,虽不过只看过她两眼而已。第二次再见她,她也不过从镂雕中才露了一分的侧脸,他便毫不犹豫笃定窥伺之人就是温家那个女人。

    步至乘舆后,果然是她。

    她是温嫽,她叫温嫽。

    谢屹支无声望向羌申,羌公且看罢,只要温嫽在他这府上多住一段时间,待她为其他人所知了,他这肯定的来一些人。

    当初温家不就是这样。

    她初住温家时,平安无事,但她待久了后被凌家那个四郎知道了,温家便有人上门了。

    “您届时难道还要担起她阿父之责,为她做媒不成?”

    羌申:“……”

    谢屹支点点下巴,示意他倒是说话啊。

    羌申:“……”

    谢屹支:“羌公。”

    羌申……羌申摸摸鼻子,忽说:“若她乐意,倒也不是不可。”

    谢屹支面无表情扯了唇。

    羌申忍不住又摸摸鼻子,道:“主公不必担心,那日……应该还远。”

    不至于她刚来就有人看上了吧。

    谢屹支心想最好,他也不想为这种事头疼。

    说到底,届时若是上门的人连羌申也没办法,那还是得他出面。

    谢屹支不禁瞥了眼温嫽所住的方向。

    他来时,羌家仆从说羌申把她安置在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