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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有种以为他身后其实有千军万马的感觉。温嫽也想,或许第一次在温府时,她就该为以后谋后路的。

    ……

    谢屹支虽口头允了温嫽,但温嫽手中其实没什么正儿八经协助她把事办成的人。

    她只因此得了两个拨来伺候她的仆婢,并被司马府中一个掾吏告知,由于桓使事情未决,这几日她先在司马府客房候着。

    温嫽当夜便未能再出司马府。

    温嫽知道这就是谢屹支给她的机会,所以出不出去已经不要紧。

    翌日温嫽便有所行动。

    她觉得,她的作用是在谢屹支提出桓使美人不如她时,桓使被拒,能接受的最顺理成章。

    那她该如何做,一切已经清清楚楚摆在台面上。

    她要让她的爱慕做到最让桓使印象深刻的地步!

    温嫽一早对镜沐了脸,她又精心梳着发,簪了钗。

    妆罢,望了望外面。

    一个时辰后。

    温嫽抱着一把琴,候在一个可能等到人,又可能永远等不到人的地方。

    但等不等的到谢屹支是最不重要的,最重要的,是这条路是桓使肯定会经过的地方。温嫽要的是桓使看出她在等人的执着。

    至于她抱的这把琴……

    是她花了银子托仆婢在燕城琴铺买的最普通的一把。

    温嫽并不会琴,她抱它,是为用它以示决绝与心死。

    温嫽接连在同一个地方等了三日。

    三日中,第一日,桓使只偶然瞥见她如木雕似的抱着琴在假山之旁等候。

    有了这一回,第二日,桓使便是特地过来,就为了观察温嫽。

    这日也是不巧,天公不作美下起了雨。温嫽硬生生在长廊之外站到从雨起,到雨停。

    浑身湿透的她依旧枯站如雕塑,只目光僵了似的,始终望着一个方向。

    那里是司马府内府,是她此生踏入不得的地方。

    也是她心心念念,等的再久,也永远可能等不到结果的地方。

    温嫽的眼角被淋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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