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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仆妇应声停住。

    “是羌公……”温嫽看着两人说,“嘱咐你们安排的这些?”

    仆妇却摇头,“是大司马遣奴给您备的温水。”

    “……”微愣,谢屹支?

    温嫽忽然琢磨不透了。

    对方,为何会有此举?

    仆妇:“您可还有其他吩咐?”

    没有。

    她只是不解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

    “无。”

    ……

    温嫽没有沐浴太久,她身上一点也不脏。被关的十日她找人要水时,他们都会给她打来,还额外给了她两身干净衣裳,方便她把那身血衣换了。

    但温嫽沐罢却没马上出去,她驻足听着外面的动静。企图听一听仆妇们的私语声,好从中知道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只是……外面过于安静,她立了有一刻钟也没听到任何一句说话声。

    放弃,出来直面两人。

    两人又带她左拐进屋,替她梳发。

    温嫽觉得这两人的态度太不对劲。

    她们不是前阵子她客居司马府时,谢屹支派来待在她身边的仆婢。眼前这两个是彻彻底底的生面孔,她从未见过。

    甚至她们的态度,也似乎比前阵子她生病时要好。

    到底是怎么了?

    从镜子中望着两人,温嫽忽然问:“最近,司马府中可是来了什么远客?”

    温嫽唯一能想到的,是谢屹支想拿她置换什么。曾经温运伐想带她去见谢屹支时,她经历的情况便和此时差不多。

    只是当时谢屹支根本没看上她,让温运伐失望了。

    谢屹支又是想让她去见谁?

    仆妇:“奴几个只在内府伺候,不得打探外事,是否有远客,奴几个不知。”

    不知……

    但温嫽至少知道她们是来自内府,此前她身边那几人,不是从内府支过来的。

    这样的两个人,忽然被派到她身边来。

    温嫽又问:“我何时能出府?”

    仆妇:“……”两人可没被告知过她要出府的事。

    变得沉默。

    温嫽从她们的沉默中窥到了一丝端倪。

    她不由得也许久没再说话,忽然,见二人要继续伺候她,压住她们的手,她忽然抬眼,“难不成,要我成了府中家姬去待客?”

    不然,怎么如此精心待她,刚刚又特地叫她沐浴叫她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