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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在了我这。劳烦你等郎君空了,代我把这两幅画交给郎君。”
主父刻双手接过,“夫人放心。”
温嫽笑笑点头。
主父刻在温嫽回琵林苑后,将画放于主公书房一角。待主公忙罢回来了,自然能看到这两幅画。
谢屹支直至司马府掌起了灯,才回来内府。入书房时,一眼瞥到了这间屋子多出来的东西。
忽停顿,并向后问:“琵林苑有人来过?”
主父刻朝主公注意到的方向瞥去。
主公倒是一进书房就瞄到了。
“回主公,来过。温夫人上午时来了一趟,说您把东西忘了,特地送来。”
谢屹支的乌眸黑了黑,她倒是对这事特别在意。生怕他会忘了。
翻了翻这两幅画,忽问:“只这两样?”
主父刻:“……”
主公觉得还能有别的?
“是,主公。”
谢屹支不觉深了眸,也忽而又皱了皱眉。意识到自己又瞥了两眼画时,眉更皱了。撇开眼,径自作忽视状。
叫主父刻,“去叫膳,再给羌公那也送去一份,今日事忙,他不归府。”
主父刻:“是。”
谢屹支在书房只待了一个时辰,一个时辰后,他再度去了外府。且这夜未归内府,和羌申等人一直在议事。天亮后,不过将将眯了一个时辰,又引一百虎贲前往兵营。
谢屹支时常都会去兵营巡视。
既是表正军纪,告知众人时时不得懈怠,也是提醒他自己,一刻也懈怠不得。
这天一整天,几乎都在军营中。至天黑,才折返司马府。
……
回到府中,谢屹支直接去了温嫽那。
主父刻一望,这不是去琵林苑的方向?但今日可不行,于是速速上前来拦住。
道:“主公可还记得今日是什么日子?”
谢屹支:“……”
眸光晦暗幽深,谢屹支瞥他,“何日?”
主父刻心头微讶,主公还真忘了?!不该啊。
“今日是斋戒之日,明日便是谢家大祀,您要前往山上祭祖。”
谢屹支挑眉。
他自然没忘,除了清明,谢家每年在三月初九都有大祀,他年年都要亲自过去,怎么会忘。
今日在营中,也特地没碰那些肉菜,把它们分给了士兵。
“自然未忘。”
但这些和他现在要去琵林苑有什么关系?谢屹支沉沉望着主父刻。
主父刻:“……”
自然是有关系他才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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