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一章夫人:九四,这就是阿鼻地狱吗?

    第一百三十一章夫人:九四,这就是阿鼻地狱吗? (第3/3页)

我就是想要告诉他,他做的事情,我都知道,我要是想查,否则跑得了他,咳咳咳……”

    “他还惦记上老二的基业了,没有,一点也没有!”

    彭福闻言道:“老爷,二爷这件事,有大爷的参与,只是一点猜测。”

    彭世忠继续咳嗽:“咳咳……猜测,咳咳……他啊,我太了解了,从小就喜欢算计,我以为他长大会好,没想到连兄弟都算计,我就要让他长个记性,咳咳……”

    “是是,老爷,您喝口参汤吧,您这身体不能再动气了。”

    彭世忠道:“我也不想啊,可是我不动气,他们哪有让人省心的啊。”

    这般说着,彭世忠苦笑一声,紧跟着喝了一口参汤,转头看向彭福道:“我有时候真的想要什么也不管了,好好的休息休息,这江湖的事啊,都交给这些小辈来管。”

    彭福道:“也未尝不可。”

    彭世忠道:“可是谁又能担当大任呢?你说老五行吗?”

    彭福道:“五爷,手段,能力,都是够的,只是根基尚且,还需些时日打磨打磨啊。”

    “不过也正好看看五爷的能力,这些日子爷就别管了,好生休息便是,对了七日之后,花蝶姑娘将在春风戏楼唱一场堂会,老爷可以去散散心。”

    “花蝶吗?也好,许久没有见他了。”

    彭世忠说着,脸上浮现出了笑容。

    彭世忠不喜欢听戏,不过他却喜欢看花蝶唱戏,并且只要花蝶出场,他都去捧,一掷千金也毫不心疼。

    原因很简单,这花蝶长得像故人。

    也就是他的小师妹。

    当初因为那件事情,他举报了南霸天,导致南霸天因为违背帮规,被老帮主实行了三刀六洞。

    当时小师妹受不得,因为那件事是因她而起。

    南霸天是为了她才闯出那惊天大祸的,因此小师妹自杀了,在花一样的年纪自杀了。

    而因为小师妹的自杀,师父对南霸天实行三刀六洞的时候,寻了私情,南霸天才得以活命。

    也因为这件事,他跟南霸天彻底决裂,势同水火。

    以前他们三人可是好的如亲兄妹一般。

    而他也一直暗恋着小师妹。

    因为那件事,彭世忠愧疚了一辈子,也一辈子未曾娶妻生子,这也算是对自己的惩罚吧。

    而就在半年前,他无意之间去春风戏楼应酬,在后台看到了正在被大角们辱骂的花蝶。

    他就多看了两眼,结果这一看,他竟然看到了小师妹,以前小师妹被师父臭骂时,也是那般。

    而这个花蝶真的跟小师妹长得一模一样,极其相似。

    从此不爱听戏的彭世忠,看起了戏来,并且一掷千金的捧这位花蝶姑娘。

    从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角,硬生生的让彭世忠捧上了春风戏楼第一青衣。

    真正的大角。

    “嗯,你安排一下吧,准备一些金豆子,我去看她。”

    彭福道:“是。”

    这个时代观众捧戏子的手段很单一,除了带人捧场,就是疯狂的打赏,这个时代的打赏不是刷火箭,而是直接往戏台之上丢银子,或者金子。

    而彭世忠每次都会大把的撒金豆子,捧这位花蝶姑娘。

    ……

    啪!

    冯宣府邸的密室之中,冯宣一掌把一块石碑拍断,满脸怒容道:“老贼,欺我太甚!”

    跟在他身后的发财道:“爷,息怒。”

    冯宣道:“如何息怒,我跟他二十年的情分,却敌不过陈九四几个月的情分,这算什么,这算什么,他把我当成什么了!”

    “老二在,他偏袒老二,陈九四来了,他偏袒陈九四,他就没把我当义子!”

    “爷,慎言。”

    发财提醒道。

    “慎言什么,我说的不对吗?我说的不对吗?”

    冯宣疯狂的发泄着,紧跟着再次一掌狠狠的拍断了一块石碑。

    若是陈解在这里肯定会惊讶的发现,他用的正是大名鼎鼎的【开碑手】。

    要知道彭世忠可从来也没传给他【开碑手】

    “呵呵……果然他说的是对的,什么父子情深,都是骗人的,【开碑手】他宁肯传陈九四,也不肯传给我,他压根就没把我当儿子,他只是把我当工具!”

    “我就是他的工具!”

    冯宣疯狂的怒吼着,好一通发泄之后。

    冯宣仰面朝天的躺在地上,脸上带着癫狂道:“不给我,不给我,呵呵……不给我,我就自己拿,【开碑手】不教我,有人教我,白虎堂不给我,有人帮我拿,彭世忠,从今以后,你我势不两立!不死,不休……不死不休!”

    “爷,爷。”

    发财站在一旁听了这话吓坏了,冯宣道:“今夜你去一趟锣鼓巷,那里有个修鞋的,你跟他说:【隋炀灭君,故能登基九五,我愿效之。】”

    “啊!这,爷!”

    “去,去……”

    冯宣挥手,怒道,听了这话,发财犹豫片刻,抱拳道:“是。”

    转身离开。

    等发财离开,冯宣看着天空道:“呵呵,你在我永无出头之日,你在我永无出头之日!”

    冯宣怒声吼道!

    声音在密室之中回荡!

    ……

    陈解跟众人吃酒,一直吃到了下午,见天色渐晚,陈解就起身告辞。

    跟众人说是回家,其实是偷偷策马出城,直奔城外而去。

    他不希望被人看到他出城了,所以他提前出去,这样就会减小被怀疑的可能性。

    出城之后,陈解找了个僻静的地方,盘膝坐下,静待天黑。

    等了大约一个时辰,天色渐黑,陈解就往积香庵方向而去。

    到了近前,陈解把马匹隔着老远拴好,紧跟着自己一个人借着月色跃入了积香庵。

    这时庵内正在放饭。

    大小尼姑拿着自己的钵盂,排队打饭,只是在不远处有一个雅座,一个漂亮且妩媚的女人,穿着青色僧袍坐在那里。

    黑色的长发披散在后背,并不做过多的梳理,显得很是放松。

    手中拿着一卷经书,眼前放着一碟白菜豆腐,一碟凉拌黄瓜,碗中只有半碗米饭。

    一旁丫鬟在静心伺候。

    女人一面看着经书,一面吃着米饭,而面前的菜并不怎么动。

    只是眼睛盯着经文,手不释卷。

    “这黄夫人如此爱学习?”

    陈解很是疑惑。

    丫鬟看看天光,见今夜月光并不明亮,于是道:“掌灯!”

    听了这话,立刻有尼姑去掌灯,这庙里的一切用度,都是南霸天提供的,因此人家让掌灯,就掌灯。

    陈解这时躲在房上,见对方要掌灯,顿时吓了一跳,这天光太亮,他不就暴露了吗?

    可是下面这么多房子,那里是天字甲号房啊?

    陈解眼睛四处查看,见静香师太从一个房间出来,心想,会不会就是这老尼姑的房间呢,想着他直接顺着屋顶溜了过去,见人没发现,直接钻进了老尼姑的房间。

    进来之后,陈解就开始到处寻找。

    见老尼姑房间全是经文,还有两趟立柜,一个卧榻。

    陈解来到经文前翻找一番,然后立刻回复原状。

    打开立柜,里面是一些衣服。

    没有,没有。

    紧跟着他来到卧榻前,卧榻上放着一个草织的蒲团,陈解把蒲团抬了起来看看里面有没有东西。

    也没有。

    能藏哪了呢?

    想着陈解突然看到这蒲团之下的床旁有些问题,敲了一敲,竟然是空的。

    有暗格?

    陈解眼睛一亮,紧跟着尝试了一下,发现这时一个抽拉式的暗格,打开。

    瞬间他,亚麻呆住了!

    “我艹~”

    陈解惊讶的看着这暗格,只见里面放着的竟然是一些奇特的木棍,整体很光滑,很仿真,保养的很好,看的出来是用过的。

    陈解都没敢碰,这……

    对不起师太打扰了,窥见了你该死的秘密了。

    陈解连忙关上暗格,然后把蒲团压在暗格上,这天天在这上面盘膝念经,怪不得你被峨眉赶出来,六根不净啊。

    不过他也没有心情关心师太的私生活,他比较在意的是,那擒龙十八掌的秘籍到底是什么!

    踏踏……

    就在他疑惑的时候,突然门口响起了脚步声,陈解一惊,连忙飞身上了房梁。

    躲在上面。

    这时门吱嘎一声开了,师太半个身子都出来了。

    这时候突然一个小尼姑过来道:“师父,甲号房要热水洗澡,您要不要也洗一洗。”

    静香师太闻言道:“哦,也好,对了水温一定要合适,算了,我亲自去看看吧,夫人的事情马虎不得。”

    说着她退出了房间。

    陈解松了口气:“甲字号房,莫非这不是天字甲号房,黄夫人住的那个才是天字甲号房??”

    想通了这里,陈解立刻走。

    他可不想在这里多呆了,一会儿老尼姑回来,来个沐浴更衣,自己在这可够辣眼睛的,扯呼~

    陈解立刻溜了出去,确认方向。

    黄夫人的房间,嗯,应该是这边,我好像留意过了。

    陈解想着,直接溜进了黄夫人的房间,这个房间不值得很素雅,几乎没有任何多余的家具。

    陈解到处寻找,却没有发现。

    就在这时,突然房门一动,陈解心中一惊,直接飞上了房梁。

    “来来,把这浴桶放在这里,好了,你们下去吧。”

    丫鬟这时在浴桶上撒上了花瓣,伸手在浴桶之中晃动了一下水,发现这水温正好,立刻叫道:“夫人,可以了。”

    这时黄婉儿款款进了屋子。

    而这时房梁之上,陈解转头看向一旁的柱子上;“咦,这是什么?”

    陈解动了动位置,直接来到了浴桶的上方,而这时黄婉儿来到了浴桶旁,伸手轻轻的搅动浴桶内的水,可是手刚准备碰触水面,整个人就呆了,因为水中倒影里,有一个男人正蹲在房梁之上。

    黄婉儿刚想喊,不过在细看,竟然是自己昨夜幻想的阿鼻地狱的主角,陈九四!

    怎会是他!

    黄婉儿不动声色。

    而这时陈解注意力并没在下方,因为他在房梁的木头上,看到有人用内力硬生生的塞进去了一个竹筒。

    “这是?”

    陈解伸手捏住了竹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