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脸红

    8 脸红 (第2/3页)

吃面。

    午时,太阳灼热,拍摄延迟开始。温书渝穿着她的吊带睡衣,在房间里晃悠。

    江淮序看着眼前走来走去的人,过了一晚而已,就对他这么放心了吗?

    下午五点,日落西沉,是拍摄的绝佳时机。

    沙滩上聚集了许多游客,不少是拍婚纱照的情侣,不乏有熟悉的东方面孔。

    开始是基础简单的动作,牵牵手之类的,温书渝尚能适应。

    接下来却犯了难。

    摄影师指挥,“新郎新娘互相搂住对方的腰,眼睛看向对方的方向就好。”

    “来吧。”温书渝不是扭捏的人,先一步抱住江淮序,和他脖颈相交,面前男人骤然僵住一秒。

    贴的太近,温书渝清晰感知细微的变化,打趣他,“江淮序,你没和女生抱过啊。”

    江淮序低声答:“没有。”

    是一个纯情的竹马啊。

    两人的气息互相洒在对方的耳垂,向前一毫,仿佛就要吻到。

    “江淮序,你占我便宜。”温书渝用仅他们二人能听到的气声说。

    江淮序表示无辜,“我什么也没做啊。”

    刚刚温书渝感觉脖子一凉,好似被吻了一下。

    一触即逝的感觉,难道是错觉?

    十分别扭的动作终于结束,温书渝偏头看到江淮序的耳朵,调侃道:“江淮序,你耳朵好红啊。”

    伸手捏了一下,“还好烫啊。”

    江淮序抿唇笑,目光落在温书渝耳朵上,“未婚妻,你也是。”

    温书渝连忙摸了下自己的耳朵,是有点烫手,回瞪了江淮序一眼。

    由于供血不足,一般人耳朵是凉的。

    不仅没有将他一军,还暴露了自己。

    摄影师指挥下一个动作,“额头相抵,互相看着对方。”

    书上说,亲密距离在44厘米内,对于他们来说,却难以办到。

    刚刚是肢体亲密,不需要直视对方眼睛,尚能克服,现在怎么做都是难受的。

    全身紧绷一条弦,背部板板正正,非常不自然。

    江淮序向前近一分,温书渝往后退十分,“江淮序,你不要靠我那么近啊。”

    一步一步后退,快退进海里。

    “鱼鱼,别退了。”江淮序伸手搂住温书渝的腰,带进怀里。

    动作迅速,温书渝直接跌进江淮序的胸膛,差点吻到他。

    摄影师:“哎,对,就这样,保持住。”

    两人额头相贴,温书渝的全身定住,哪里都是烫的。

    尤其是额头和后腰,好不自在。

    隔着婚纱,为什么他的掌心还是那么热,还有他的额头,好硬,像烙烫的铁皮。

    离得那么近,温书渝眼珠向下望,瞄到了江淮序的嘴唇,薄唇微红。

    再往下是滚动的喉结,跟随他的动作,轻轻吞咽。

    温书渝不习惯与人如此贴近,眼神随处乱晃,最终坠入江淮序墨黑的眼眸里。

    从他的瞳孔里,隐隐约约看到了她渺小的影子,那么小,却那么清晰。

    时间在悄寂中拉长,终于得到摄影师的号令,“好,完美,下个动作,新郎亲吻新娘,嘴唇贴一下就行。”

    前方的两个人始终没有动作,怔怔立在海边,摄影师问:“没接过吻啊?”

    摄影师只是随口一说,江淮序却用乌黑的双眸盯着她,嘴角上扬弧度,认真等待她的回答。

    “接过,你母单,我和你又不一样。”

    温书渝目不转睛地望着江淮序,特意加大音量,增加说服力。

    反正江淮序并不清楚她和陆云恒的过往,除了父母和沈若盈,其他人以为他们在一起过。

    江淮序内心的苦涩如病毒肆意滋长、蔓延,知道是一回事,听见又是另一个回事。

    倒不是介意,只是嫉妒别人曾经得到过。

    江淮序倏然低下头,与温书渝平视,“那未婚妻,你教教我怎么接吻。”

    态度诚恳,俨然一个好学生。

    “你做梦,江淮序,你去和摄影师说不拍接吻的镜头。”温书渝手掌拊在江淮序肩膀,用力向前一推。

    江淮序一个趔趄,差些跌倒,温书渝条件反射又拽住他的手臂。

    她那点力气,怎可能推动他,配合她罢了。

    不过,温书渝下意识担忧他的行为,抚平了江淮序内心的一些苦涩,“行,我去说,谨遵未婚妻之命。”

    摄影师表示理解,每个人接受的程度不一样,不能勉强。

    更何况,顾客是上帝。

    随着太阳没入大海,粉紫色的余晖在空中碎散,今日拍照告一段落。

    拍照比跑步要累多了,温书渝脸都笑僵了,快跑进酒店,瘫在沙发上。

    等江淮序去中餐厅打包食物。

    她才不要吃本地的难吃的菜。

    只是,身下的沙发怎么这么硬啊?江淮序就这样睡了一晚。

    拍照时给她递水、扇风,因她挑食,毫无怨言地去远的餐厅买食物。

    江淮序拎着几个餐盒回来,买的菜都是她喜欢的。

    温书渝过意不去,“今晚你睡床,我睡沙发。”

    她不是没良心的人,受了江淮序一整天的照顾,要回报些什么。

    江淮序:“不用。”她就是这样的人,生怕欠了别人。

    趁他洗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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