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败露
34、败露 (第2/3页)
弹多种乐器,还挺有档次的,云琪的箜篌早就忘的很了,现在就是个摆件,云琪说过高一时,男同学下了课就喜欢跑来你们班看你们俩,啧啧,这一对姐妹花,各有各的味道,看看,这脚也好小一只,这生的,不错不错,干净,像个瓷娃娃!还贤惠能吃苦,啧啧啧,真不错!说实话,找老婆,还是找你这样的,好养活,不烦心的,安分,知道疼人!恪守妇道,能让男人放心。”
俊逸被他那双眼睛上下扫描的相当不安,还拎起自己的一只手看了半天,自己紧张的人都木了,从没跟任何大叔级的男人这样肩并肩的坐着,他冒然的就坐在了身边,还被他这么仔细上下打量自己,嘴里评点着自己,说话越发的轻浮了,似乎对自己有什么样的误解,亦或是惯性的把女人归成了一个素质?也或是觉得求告而来的人,有弱处,在他的心里已是好掌控的?还是他习惯了这么对待女人,这只是惯性?只觉得是一嘴的荒唐,举止上这么的随便,感觉自己像只自投罗网的猎物,那眼镜下的一双眼睛还品鉴起了自己,心下有点慌了,这200平的大房间,可只有两个人啊,门还关着,其他人被温会长命令了不准进来,他开始可能并没有啥意图,纯粹是不想被人打扰,现在明显让俊逸感到了吃神,自己从没有被这样对待过,她除了逸辰,除了学校公司的团建活动,基本上不和男性来往,生活简单,印象中挺文质彬彬说话慢条斯理的温会长,忽然的就成了这样,紧张到不行,赶紧挪开了一下,和温会长保持一下距离,温会长却一点也不尴尬,对自己这样的反应,习以为常的感觉,这老头是个老手!好难堪啊,气氛一下成了这样,俊逸不知所措,她哪里知道这位大叔,天天声色犬马,一直是个把玩女性和漂亮男人的老色胚!
俊逸看他这般,知道自己不该不听李女士的话,幼稚了,自己无论心态还是社会经历都太简单,经历的世事太少,心下慌到不行,这可怎么处理?自己也没经历过这种场面,自己唯一敢靠在一起挤在一起的男人,就是逸辰了,自己一心想着立案,冒险前来,也想过会丢人,也抱着把脸面丢在地上任人踩,但不是这种啊?
现下,竟是这般的窘迫,会长越发油腻了,心慌之下,脸已通红,胡乱的脱口而出:“啊,陆云琪最近还好?我有段时间没见她了,我们在高中不仅是同桌,还一起参加过学校表演和比赛,还挺想她的!”说着话,嗖的一下就笔挺的站了起来。
温会长一愣,怎能不懂?一下子气氛尴尬了起来,但对他来说,一个少不经事的丫头片子罢了,这种的,才有意思,他吃过的盐比她走过的路都多,陆云琪又算个屁,新鲜劲的时候能娶回来,自己不喜欢了,照样休了去,自己正在兴头上,这个丫头片子好败兴,这种场面也不是没经历过,正在考虑怎么回了。俊逸也意识到自己这样太尴尬了,缓缓的坐下,在这尴尬的瞬间,办公室的门,忽然一下子被人推开,一个中年男人推门而入,一边进来还一边热情的嚷嚷:“会长,我又不请自来啦,专程路过请你啦,朱总今天打几个电话了,一定要设宴感谢您的搭救大恩,其他人可都办啦,让我无论如何要请到您,丫头片子们在国外挺好哒,大伙都想着怎么谢您啦!会长,你要不就去下吧,省得他老缠着我!”
正在难堪到不知如何是好的俊逸,肢体僵硬的坐着,不知咋办了,忽然就有人来了,来的好及时,真的巨尴尬,和自己爸爸一样大的人,这么近的距离,已这么明显玩味自己的意思了,而自己又是求告上门求助他人的,这可咋整?又不能恼起来甩两大耳刮子,对方还没明显的侵犯行为了,温会长明显也没想到有人这么大胆的推门而入,转头一看是温树生,大是不悦,俊逸回头一看,这不是那个温树生吗?自己见过他,这回过来,可不就是为了他和他那宝贝女儿干的好事来的吗?竟然是他。这间办公室实在太大太旷了,沙发又在办公室的一角,处于进门视角的盲区,所以温树生进门时没有注意到,看的出常来这里,预约都不需要,自由通行,连个通知电话都不需用,也不用秘书通报,更不需要敲门,就像进自己家一样的就进来了,讲话更是随便,可见两人关系好到什么程度,温树生看到温会长和年轻女子坐在一起,也没有表现的尴尬和不适,习以为常见怪不怪,可见温会长可不是斯文人,此刻的温会长和许俊逸的脸色,都已是很难看了!
听闻温树生所言,俊逸心头大惊,什么意思?丫头们在国外?搭救之恩?自己见过温树生,当时他们圈内聚会,逸辰被宫敬史个王八蛋灌醉了,自己只得过去,温树生温会长两人关系似乎不错,但当时的感觉之间并没有现在亲热,没想到他们竟是亲密无间成这样的关系,自己被温会长那斯文的外表欺骗了,俊逸心下明白了,古语云斯文败类,大抵就是温会长温树生这般的吧?仅仅十几分钟时间,足够让人倒尽胃口倍感恶心了,回头再看温会长的脸色,那张老脸是相当的不好看了,他没想到温树生会来,刚刚许俊逸还提到温倩倩,小丫头片子就是为了温倩倩这事来的,自己刚把丫头片子哄好,让她交给自己的证据,现在温树生冒冒失失闯进来,这不直接就交待了自己就是那个带头大哥?是自己出面压下了这桩违法乱纪祸乱网络的舆论事故!
小丫头到底嫩,只要到时把证据链里的人和事全部处理好了,及时止损,有证据又怎样?火也烧不到自己身上!
俊逸原指望温会长帮自己,管管手下和那帮黑心黑肺的小崽子,哪曾想他们竟是一伙的,再看温会长的脸色,啥都不用问了,自己羊入虎口了!俊逸郁闷的胸口窒息,从没觉得自己这么的蠢过,竟是这般的冲动,自己把世道看的太浅了,因为逸辰被害的太狠,自己着急了!真的如这位温会长自己所说的,知人知面不知心啊,温树生一开始没认出俊逸,温会长办公室里有美女,也不是稀罕事,但看到温会长和女孩的脸色,都是突变,脸色难看,才发现竟是肇逸辰的老婆,一下愣在了当场,整个办公室的气氛极度尴尬,极度压抑,极度安静,一片死寂,三人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温会长顿觉扫兴,无话可说,也知俊逸看出来了,转身坐回办公桌,尴尬的从烟盒抽出烟来抽了起来,冷眼斜视温树生,很是不开心,就差把“妈的”写在脑门上了,俊逸知道此地不宜久留,自己怕是惹下大祸了,赶紧说了句:“您来客人了,我就不打扰了!“拎起包立刻出了门,还有什么好说的?一切事实都摆在了眼前,自己一腔热情,满脑子的天真,傻乎乎闯进来的,是自己不知人世深浅的就来拜访了,闯进了狼窝,自己闯祸了,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自己太单纯,固然吃亏,也亏自己心有不甘,不然还不知道真相了,事件的整个脉络自己已了然于胸了。大家都底清了,自己和逸辰能不能承受即将到来的冲击?想到这里心里慌张,整个楼道看不到一个人,门都关的紧紧,可见老鳖孙的控制能力,一声令下,无人敢出办公室,气氛压抑!
俊逸恨不能两步并成一步早点走出这个大厦,两边秘书室和保镖室,一路听不到一丝声音,可见他们多么畏惧这位会长,多么慎言慎行,却在电梯那里遇见了温曼华,刚好乘电梯上来,拿着一沓资料,看到正在等电梯的许俊逸,温曼华神色大惊,声音都开始变了:“俊逸,你怎么会在这里?你这是?你是来找我父亲的,还是陆云琪?”
“啊,本想请令尊帮忙来着,来了,才知道是自己冒失了,令尊是不会帮的,是我天真了!”俊逸知道自己可能闯出大祸了,至于什么样的祸,现在未明,和温会长这人的人品到底有多坏,直接挂钩的,心里慌的很,脸色很不好看,心里一口气堵着!
“你的脸色,你怎么了?他说了什么?是为了逸辰吗?你脸色差成这样?他拒绝了?”
“啊,没说什么?是我自己不好!我,我,现在回去了!那个,温树生来了,我不好再呆在那里了!”
“温树生?俊逸,你来,该打个电话给我的!”
“啊,是我自作主张来的,是我不好,再见!”
俊逸并没有搭理她,面色铁青,看到温曼华的神色不对,看的出她是知道内情的,自己今天的拜访,竟是一下子知道了全部的真相,可能也会埋下祸根,温曼华和陆云琪都来看过逸辰,却一个个的把真相埋在肚里,她们哪个真正的为逸辰和自己着想?都是虚情假意罢了,自己急于要摆脱困境想尽快立案,竟是自投进了狼窝,温会长温树生看着那么文质彬彬知书达理的样子,背地竟一个个如此奸狡巨滑,心狠手辣,自己真是个傻瓜!
温曼华看到俊逸脸色铁青急着下楼,知道肯定发生什么了,看着俊逸拼命摁电梯的按键快速关上了电梯门急于离去,绝对出事了!赶紧赶去自己父亲的办公室,万幸整个楼道铺着地毯,静音效果很好,秘书室和保镖室的人肯定又被父亲责令不许出来了,全在回避,无人知道自己过来了,这样,也好!
父亲和陆云琪的办公室在一个区域,在整个顶楼的一侧,各有一间秘书室,温会长的秘书室是间大型的工作室,业务甚多,助理和秘书多一点,公司好几个高管,都是从温会长秘书室出来的,得到了温会长的信任和放权,得到重用,帮他管理公司,而陆云琪的秘书,都是小姑娘,基本就是为她跑跑腿陪陪她消费的,温会长从没想过让她染手公司,他这个人从不让老婆出去做事,更不会让老婆染手生意,这点陆云琪在婚前就死了心,就当把自己出售了,卖个好价钱,多捞点钱,自己的这个老爸,是不会让老婆影响自己经营和财务上的绝对自由的,他喜欢自由,这种自由,是控制别人的人生和别人自由后,唯我独尊一言九鼎的自由,他会给每个老婆高昂的分手费,和,就利落在一起,分,也是赶紧的滚蛋,做我的花瓶但不能插手我的生意和经济,不给外界留笑话,也不许妨碍自己的生活,一边养着老婆,一边在外面和漂亮的男人女人共度良宵,即使他知道陆云琪有事业心,他也只会把她像金丝雀一样养起来,这样省心,省的麻烦,分的时候也会干净利落没有麻烦!他的女人很多,能娶进门的和不能娶进门的,都被他牢牢的控制着!
秘书室保镖室靠一起,温会长办公室隔壁,是温会长避免别人打扰的个人休憩室,常年的外宿和夜生活,为了方便自己调整,设了这间带卧房的休憩室,有玄关台、水族箱、茶艺茶台,挥墨的书画台,独立卫生间,书架,沙发,他想看书写写字,办公室是做生意谈生意的地方,这里是休憩调整的地方,卧室设在休憩室的暗门里面,只摆放了张席梦思大床和床头茶几的小卧室,暗房的设计,是间小卧室,谁也不许打扰!隔壁是间专为温会长服务的医务室,工作密集又喜欢饮酒作乐,以前出过车祸,精力不够但又喜欢玩,更要养身调理,又不喜欢去医院,高薪聘请了位资深的全科医生坐镇,贴身服务,一位精通外科内科的资深全科医生,整个区域里还设了间茶水休息间,是给秘书助理保镖们休息喝喝咖啡吃吃便当用的,哪怕是员工的办公室,温会长也讨厌办公室里有便当和盒饭的味道,还有个员工使用的公共卫生间。
温会长这片属于总裁夫妻的独立办公区域,另一区域是部分高层的工作区域,有大小两个会议厅,贵宾接待室,以及总经理和部分高管的办公室及各自的秘书室,温会长办公区域有两部电梯,只允许部分高管乘这两部电梯到温会长这里汇报工作,另一个区域三部电梯,内部人员可以自由上下,整个公司,除了董事长独立办公区域有超大办公室,其他老总和高管,办公室不会超过四五十平方,高层办公区域还有间高管餐厅,平时为那边的温会长夫妻和高层们准备点茶食西点,中晚饭时间,会为温会长和老总们准备一些饮食,有中西大厨坐镇,餐厅规格很高!整座大厦级别等级划分分明,温会长注意隐私到了变态的地步,自己和陆云琪的办公室,就像是这座大厦里的独立王国,秘书们都是温会长亲自挑选的,嘴巴严得很。因为温会长办公的时候喜欢安静,整个顶楼楼道铺满了地毯。
一到门口,就听到父亲正在呵斥温树生!虽然暴躁但音量不大,因为温会长偏执和不成文的规矩,只要温会长通知等他电话,所有人都不敢出办公室,关紧房门静静的办公,没人敢打扰他,温会长对隐私的保护到了变态的地步。顶层,全方位的监控,所有房间做了隔音处理,只有贴在门口才能听到里面的对话!
“我和你是亲到你连个电话也不打了吗?过来干什么?打个电话不就得了?全搞砸了,你一出现,把她吓成啥样了?都吓跑了!你看看她走时的脸色,这是都明白了,你说你这么精明的人,怎么就这么的糊涂?你是昨天撞鬼了还是吃错药了?你说你做的什么事?这下子复杂了,我现在是跟你熟到连门也不需要敲的地步了是吧?也不看看办公室里有谁,随随便便的就讲话了,你的脑子了?啊?我是对你太好了,让你都忘了规矩了,是吧?”
“会长,您得原谅我,您老这办公室平时根本没人,就算有人,都是自己人,谁能想到是她?谁能知道是这个死丫头?会长,我看您也是多虑了,她虽然是肇逸辰的妻子,但也只是一个少不经事的小丫头,啥也不知道,能听出什么?我那几句,谁能听出猫腻来?”
“啥也不知道?呵呵,你倒很自信,盲目,我们千算万算,忘了一件事情,忘了那个肇逸辰,是个计算机的高手,A校这么重用他,他就是这个行业的精英,这是我们的失策,我们都忘了他可是留学M校计算机专业的学霸,M校的博士后,严重的失策啊!“
“怎么了?难不成肇逸辰这个小子查出点什么了?他不是差点死了至今还躺在医院?”
”呵呵,查出点什么?是整个都查出来了!这个小丫头,本来只知道你的宝贝女儿和她那帮惹事生非的闺蜜,组织的网暴,只知道你这个父亲和一帮护犊子的父母,出面毁了肇逸辰,现在好了,全知道了,肇逸辰连下手的两家水军公司都查出来了,谁组织了网暴知道个大差不离了,现在你这么一说,她更是彻底知道了全部,我才是那个带头摁死她那个宝贝丈夫的老大,我也只查出水军是谁,还没查到是宫敬史小杂碎,却被肇逸辰没两天摸了个彻底,你这么一个精明人,今天怎么干出这种糊涂事?你没带脑子出门吗?”
“会长,您骂吧,我受得了,只要您老解气,我无所谓!她们全知道了?怎么可能?我们查了好几天也只查出另一波水军的老巢!那个姓区的我已经给他送教训了,没想到这个肇逸辰这么牛?这个怪我,我这阵子被公司的事情给牵住了,看到肇逸辰躺进医院,又立不了案,以为压实了,没有紧盯着这件事,水军这帮鸟人之所以没去动真格的,这不是还没查出谁是买凶人吗?想着反正跑不掉了,先砸点设备给点教训,这阵子公司事情多了点,又被一帮家长夹持着要和您聚聚,总以为肇逸辰他们查不出个什么的,这个怪我!”
“要不然这个小子怎么就会压着那些个正教授,他一个副教授成了学校的新宠?没有点什么,会成为研究所里的主要成员?病倒之前就查出来了,也就一两天就全部摸查出来了!我们请的那帮人,就是群废物,而你这张嘴巴,就是张闯祸的嘴!”
站在门外的温曼华,听得这里,恐慌起来,自己的父亲怎会容忍丑行被人全盘知晓?他是一个对隐私极度变态的老头!视频是宫敬史放出来的,宫敬史一家要倒大霉了,现在俊逸知道了全部的事情,父亲怎么会放过逸辰?
“本来我已让她把所有的证据给我啦,只要把证据哄到手,全销了,控制住他们的发声通道和立案,再给肇逸辰随便找个工作干起来,好好哄哄,让他们忍了这口恶气,我也不想再计较了,反正肇逸辰恶有恶报遭了报应了,前途名声没了,我不想再计较这事了,让他们苟延残喘的活着,也没什么,恶气已出,只要控制在A市,他们也翻不出个什么玩意出来,控在手里把玩也好,只要进了我的公司或者我介绍的分公司,不仅被我玩了,还得为我工作,为我挣钱,还不是捏在手里的橡皮泥,爱怎么捏就怎么捏!反正陆云琪个小婆娘和我也过不到头,小丫头已上套了,你这一嗓子,复杂了,宫敬史个小鳖孙,煽起这么大的网祸,既然现在知道是他唆使的,他那水军公司,也没必要留了,赶紧处理了,你天天灌黄汤灌迷糊了,该收网干活了,留下麻烦反噬吗?这事也有些日子,该扫尾了,我们有自己的水军矩阵控局,用不着这些低级水军!”
“确实怪我,这事处理的不好,正好公司有事,会长你骂得对,你尽性的批评我,我才能进步,我们也知道谁唆使了网暴了!这下子,好办了!“
“肇逸辰收集的证据,这个许俊逸还没看了,这个丫头不足为惧,一个女流,翻不出个天,电脑一定要赶紧搞到手,无非在医院和家里,我劝了半天,让她们认命,一点听不进去,花岗石的脑袋,她以为只要不触犯法律,无需向任何人低头,喊两声不公,正义自来,相信公道天理,多幼稚?人治的社会里,谁都得向权力向势力低头,不愿认清现实的人,绝不可能走的远,无论商场还是官场还是民生,这就是人生!长得如花似玉的,脑袋,像块花岗石一样不开窍,一根筋!”
“哈哈,会长?怎么?您老这是?对这个小丫头有意思了?”
“一块榆木疙瘩,不可调教,白长了张娇俏粉嫩的小脸!小户人家的,格局就是小气,愚不可及,眼光就在一尺三寸地,不过,长得倒是挺可爱,本真这种东西,确实现在越来越少了,底色没有被毁坏,现在越来越缺少这种东西了,这风骚的见多了,见到一张纯真顽固的小脸,倒也挺撩拨人的,肇逸辰夫妇都是这种人,单纯,死脑子,社会是个绞肉机,无论什么年龄层,人性的底色太干净,都是毁灭性的缺点,吃苦是迟早的事!”
”哈哈,这个女孩哪知道您老在点拨她拯救她,现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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