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因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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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浑身湿透的温会长,狼狈的从泳池里爬了出来,谁也不敢给自己这么大的尴尬和狼狈,除了这个女儿,除了这个祖宗!真是应了俗话,夫妻是缘,善缘恶缘,非缘不聚,儿女是债,讨债还债,无债不来!这个女儿被自己宠坏了,朝自己这么的发疯,分明是来讨债了因果来的!自己也知道她从母亲的葬礼回来,心情不会好,周婶的事她也认为是自己干的,肇逸辰的事早对自己憋着一肚子气,但终归自己是父亲,怎能如初粗俗无礼失去仪态?原来这个讨债鬼去过陆云琪的房间了,这话说的,句句在骂,太不像话了,之前为了肇逸辰,现在为了个贱人,简直的造反了,早知她这么早的回来,自己就不在家了,带陆云琪去另一幢别墅,自己已不当她是老婆了,那么的闯祸,心里还装着他人的女人,只是件不会带来风险的玩具了!这个女儿,竟为个外人疯了一般,眼看怒气冲冲的女儿抄起了池边的长杆泳刷,冲着自己过来了,这是要做什么?准备揍自己?这个讨债鬼,她不是也很讨厌陆云琪的嘛?这是吃错了什么?疯成这样?那刷杆可是实心不锈钢的,好沉的一只,这一杆甩到头上还了得?眼见奔自己来了,吓得老贼慌了神,赶紧的逃,他这一家之主,如此一个成功人士,竟被女儿拎着长杆不由分说的追着打,好生狼狈,大喊住手有话好好说。

    穿着浴袍狼狈的逃到馆外,慌了神又冻得发慌的温会长,爬上了停车场的车,自己刚刚从主楼尽欢了出来,开着小跑车出去转了一圈散散火气,才去的游泳馆,钥匙就放在泳池边的休闲桌椅上,被女儿的架势吓得有点懵了,拙手拙脚的疯开出去,哪知温曼华已疯,开着另一辆车子追了过来,自己如今是要多狼狈有多狼狈,要多丢人有多丢人,穿着个浴袍冻得要死,温会长看着追来的车子,暗骂自己脑残了,就这么点路干嘛慌到开车乱窜,这点路跑跑也够回去了,自己一世英雄,全败在这个讨债鬼身上了,万分后悔用度上太铺张了,买的几辆代步工具小跑车,好死不活的都停在了一起,偶尔也是喜欢包裹起来开车出去转转中意的车的,喜欢自由用车的,天天坐防弹车坐腻了,也想换换心情的,车钥匙父女俩都有,女儿开的那辆正是刚刚开出的那辆,忘了拔钥匙了,因为是他喜欢的百年老款欧伦风老爷车,那种纯手工打造百年风格的摩根复古小跑车,在车展一眼看中相当喜欢,一买就是几辆不同款的,都停在了游泳馆外的露天停车场,地下停车场停不下了,虽没新款车速度快,胜在外观复古,纯手工打造款型奢华,停放在欧风范的别墅里别样的有味,市内代步也有型,客人需要用车时也体面,此刻是无比后悔,刚刚拎了一串钥匙出来,挑了辆开出去兜风,竟忘了拔下钥匙了,自己也有脑子秀逗的时候,给死丫头追成这副德行,好丢人,被全别墅的员工看到自己的狼狈样,还怎么做这个老爷?大冬天的就披着件睡袍光着腿拖着拖鞋在庄园里疯狂逃命,女儿在后面追就算了,还探身出来大骂自己禽兽,让自己滚出家去寻欢,撕心裂肺的要杀了自己,当着所有人的面大骂自己,温会长这辈子的脸,从没像今天这样的丢尽,开了最短的路,丢尽了一生的脸面!

    好不容易逃去书房,刚锁上门讨债鬼已杀到,疯狂拍打房门,让自己立刻滚出这个家,爱去哪玩变态就去哪里玩,这里是她的家,从小长大的地方,是正经的地方,体面的地方,要是再敢在这个家里胡来,他这个女儿会第一个杀了自己,自己不过在家玩玩自己的女人,她竟抽风成这样,还用脚踢房门,骂的不过瘾还拎来锤子直接的锤门,简直疯了,还去储藏室找来电锯要锯开书房的门,不是佣人们拦下,死丫头真的会去锯门的,还在门外大骂自己了,自己这么老练的老江湖,愣被情绪失控了的女儿吓懵了,实在的丢人。

    温曼华真的是忍无可忍了,自己真不是个道德感多么剧烈的人,甚至算不得多善良,甚至挺对现实妥协,知道自己的位置,知道自己依仗的是什么,但忍耐也是有限度的,过年之后屡受暴击,如今一点也控制不止自己了,疯就疯吧,谁还不疯上一两次?这样造孽的父亲,让自己怎么忍?把那么骄傲狐狸精一般的陆云琪搞得像只鸡一样,那副鬼样躺在床上,自己也是女人,怎能忍?无奈房门材质过于坚硬,连锤子都锤不出一个瘪出来,老贼反锁房门就是不出门,那种五五开挑高紫铜门岂是自己一介女流能推开的,只能站在了门口大声痛斥自己的父亲去发泄。门锁上装有两只不同角度的监控摄像头,温会长在里面看的是清清楚楚,佣人们不少人站在了书房外,这热闹看的,可把温会长气死了,在房内来回的踱步!

    老贼一直疑心病重,必须指纹加密码双保险外加钥匙才能开锁,密码更是几日就会一换,走廊上也装着摄像头,紫铜门锁的内部构造复杂,导致钥匙超长,只准四人进出这间书房,四把钥匙,一把在温会长手里,女管家温曼华陆云琪手里各一把,书房只许管家进来打扫,一个人打扫这么大的一间书房,说好听是信任说难听就是折腾她,这着实是件累活,这已不能叫书房了,完全就是一间藏书阁,被做成了上下两层复式,二楼超长玻璃围栏让整个书房看起来既宽敞又现代,沿墙一圈上下两层全是一排排的书架,欧式风格,一楼不仅有超大超长的沙发围坐,看书查资料用的超长书桌,还有张超大办公桌,屋顶足足十几盏云母石打造的灯具,四周一圈灯带,五米多高的层高,整个书房布满摄像头,除了温会长知道它们在哪,没人清楚到底有多少,温会长对人缺乏信任,管家每天都要进来清扫整理,对于女人而言,这活挺重,温会长还刁难她,不允许有一丝灰尘,经常戴着白手套检验,这种信任,不要也罢!

    温曼华把二十多年积攒的愤怒和怨气全都发泄了出来,她清楚他不能把自己怎么样,自己是他唯一的继承人,唯一一个在这个家可以和他叫嚣的人,管家的儿子是私生子,在她们的圈层,这种是不能公开的,家族要脸面的,绝不会承认野种的,所以父亲不敢公开,更不能拿自己怎么样,他要是敢卸掉自己的继承权把私生子公开,整个家族会不惜代价埋掉野种,甚至修理温会长的,自己之所以敢发泄敢这么对这个老畜生,自己是有所持的,就像自己没法选择父亲,他也没得选,他也不敢,自己忍了多少年了,做到仁至义尽,做个孝顺女儿来的,是他把自己逼成这样的,自己再也不想忍了,不想做淑女了,已被这个父亲给搞得疯特了,要能断绝关系,自己现在、立马、必定和他断干净!

    整栋别墅的安监分为两组,一组二十四小时的监控主楼区域之外的方方角角,另一组是温会长的心腹,监控着整主楼区域的监控工作,主人房、主书房还有客房的区域,温会长自己管理,是不允许任何人看的,书房有监控屏,如果在外,平板手机随时能查看,他不喜欢隐私被人知道,一点点都不行。他不仅强暴虐待了陆云琪,更会在书房回看拍下的虐待视频,他的控制欲和病态的生活观已病入膏肓,如吸食毒品一般,戒也戒不掉了,越来越有瘾,会在回看时琢磨新的玩法,自打陆云琪被赶去客房,便在房间的各个角度安装了摄像头,强烈的控制欲,使他加强了对老婆的监视和偷窥,陆云琪知道家里很多监控,但一点没想到老头会在所有房间装上摄像头,特别是她的房间,这个家除了温曼华的房间,没有哪个角落能逃脱,主卧书房也没放过,温曼华知道父亲的控制欲是什么级别的,但温会长也有不想打扰的人,就是女儿,这辈子对谁都不可能放心,除了这个女儿,他们是命运共同体,更是怕温曼华发火,老头从不监视也不跟踪女儿。

    这次是真的被女儿伤到心了,气急败坏的老头打电话给别墅的安监,才知道温曼华回家后,去了陆云琪的房间,只和管家交流过,气急败坏打开监控的温会长,听到了管家和温曼华的对话,这个死女人竟敢挑唆女儿和自己对着干,顿时火大了起来,这一个个的是要造反了啊?立刻让管家等温曼华消停了就过来,顺便给自己送些点心过来。竟是让一个个下人看了笑话,温会长这种人,怎会轻饶了看自己笑话的人,打电话给别墅几个心腹,说什么锦鲤池过了个冬,这几天路过都能闻出臭味来了,大小游泳池的池水味道也不好闻,给锦鲤池游泳池换水,彻底清理,池塘好好捞取杂物,假山风雨连廊里都落了灰脏的很,一个个怎么做事的?打扫的时候,注意池里的冬季莲花,那些冬季开的腊梅什么的,少一朵都是要追责的,整个别墅的草坪花园全都不成样了,地窖也要清理了,整个别墅的玻璃都花了,一个个怎么做事的?游泳池车库停车场,地下滑雪场高尔夫室内练习室,宴会楼,全部要清理打扫了干净,自己明天去公司前要检查的,全部起来给老子嗨,除了自己这层楼,其他楼层和屋外所有设施,统统清扫统统检修一遍,一根栏杆都不能放过,全部要重擦,所有人统统起来参与,一个不许漏。老子今天睡不踏实,一个也别想睡觉,敢看老子的笑话,全部给老爷起来嗨!

    温曼华在门外也骂累了,从小到大,第一次这么的尽性,记事起,从没见过父亲像个正常男人那样善待过女性,是不是公公投的胎?这辈子这么仇视女人?在外儒雅体面甚至德高望重,私下自私暴虐变态独断霸道狠毒,自己忍到不想再忍的地步了,真想剁了老贼一了百了,绝不想再认这个老豺棍子了,自己怎会是这种人的女儿?虽出身名门,却从小到大被父亲的污名所累,虽然丑事绝不会流出圈子流到公共平台上去,但熟人谁不知道父亲的虚伪德行?谁不知道他心狠手辣,自己这个做女儿的怎么可能不一起承担这恶名?自己也是个人,还有点良知道德的,不似父亲那种老豺棍子。这精神的内耗最伤身体,所有人都在劝她,所有人都在抱着她拽着她,搞得她极度疲惫,大家怕她真的做出极端的事来,她是真的火了,真的被父亲气疯了。

    看到父亲逃窜的狼狈样,不也怕死的要命?怎么就不知道他人也惜命也想好好生活的?倒晓得爱护自己了,怎么不晓得爱护尊重他人?老混蛋,他心里一个也不爱,只爱他自己!自己最怕的就是有一天变成他那般,自己这些年对他只有失望没有希望,大闹之后精力下降的厉害,但又不想让老头以为这事就过去了,以为自己好糊弄,命人搬来一个躺椅,索性睡在了书房门口,盯着老头,他要是再敢去陆云琪房间折腾,自己绝不会饶他的,众人见状不敢多管,纷纷散了去,老头下了命令,大冬天大晚上的,全部起来干活,这父女俩一顿折腾,倒霉的却是旁人,只剩她一人,大闹一场透支的厉害,竟不知不觉的睡着了,一点也不知所有人因为她的发飙,被老头折腾死了,管家更是被老头再次命令去他的书房,接到命令的管家,不禁打了个寒颤,长叹了一口气,又将是煎熬的一夜,默默看着屋外池塘里忙碌的众人。

    整个别墅的人都忙起来了,好好的一个池塘,装着最好的鱼池过滤器、潜水泵、杀菌灯、潜水过滤箱、生物球、加热棒、冷暖机的池塘,连夜换水,连夜擦拭池边的长廊和庭落,这一池清水,从不会有什么乱七八糟的杂质,清澈见底,更不会有异味,四季如春,连绿藻漂浮物都没有,更是请了专业的技术人员精心护养,深达几米的超大池塘,还有小桥和假山,水质日夜监管抽检,养过不同属性能在四季绽放的莲花,一池的铜钱草龙须草大水兰水葫芦,甚至在冬季都能开出一池的蓝莲花,这个老杀头的,每次心情不好都会折腾下人泄火,每次都这样,这份薪水拿的虽高,也是窝心,入职前还得一一签署保密协议,替他家保密,不让任何丑闻外泄,否则天价赔偿,更是会遭报复。

    自己虽贵为管家,薪水还拿不过他的心腹和保镖了,其实薪水对自己毫无用处,自己又不出门,除了留给儿子毫无用处,自打被他押来A市,就再没出过这座城市,甚少出家门,自己三十年来被禁在他家,买东西也都是用的温会长的副卡,老头掌握着她全部的信息,薪水发下来也是一笔笔全都存起来,以后留给儿子的,一笔笔都是卖自由的钱,儿子结婚的房子也是老头买的,骗儿子说是会长给的低价指标买的,对自己很是无情,对儿子他始终是下不去狠手的。若不是薪水出的高,在他家干久了去别家好应聘,真没几个人能坚持下来,规矩大事情多还要谨言慎行的,时不时还要觉都睡不得的起来干活,当主人的出气筒,老头脾气又坏人又毒,还喜欢装出一副正人君子道德楷模的样子出来哄骗世人,坏事做尽家里的隐私却不能漏出一丝一毫,要不是薪水高,谁在这种变态的家里做佣人?

    要不是七寸和孩子被这家伙捏住,自己早就跳进这池塘,一死了之了,多少次在这池塘边徘徊,实在不忍心抛下那个孩子,怕自己死后孩子随老头折腾,只要自己在,自己这个出气筒在,他的虐待焦点永远是自己,就不会拿孩子撒气,自己虽也存了笔巨款给儿子,但这日子真不是常人能忍受的,这些年想死的心一次次被收回去,继续这没尊严的日子,全是因为孩子,灰心丧气恍恍惚惚的上了楼,却忘了老头让她带些茶点过去的事,看着温曼华在门外睡着了,替她把滑落的毯子盖好,侧身挤了过去,因为太瘦,挤过去倒不是难事,这日子过得如履针毡的,也是过够了,还得忍住绝望要过下去,今天的老头还不知要怎么变态了,想想心都在发抖!死老头气鼓鼓的坐在那里,着实给气的不轻,青筋直冒,阴白的脸都红了,一别墅的人陪他熬夜,看着自己过来,啪啪就是两记耳光,大骂猪脑子,怎么不记得端些点心过来?呵呵的冷笑,指着自己的鼻子嘲笑如今胆子大了,这是想做夫人了不成?看着打开的监视屏,知道自己的话老头听了去了。

    这是个连自己的主卧书房都监控的变态,整幢别墅都在他和手下的监控之下,脸色虽已吓得惨白,但早已习惯了这种非人生活的自己,早就麻木了,几记耳光扇下来,连疼的感觉也没有了!

    “我看你嘴巴最近太闲了,得找点事给它做做啊,今天老子想做做足疗了!”

    老贼一脸阴笑,脱下袜子,从书桌上拿下一罐蜂蜜,书桌上常年累月不缺的蜂蜜,悠闲的躺在椅子上涂满了双脚,呵呵冷笑,连脚趾沟里都涂满了,不少滴漏在了地上和垫脚的矮凳上,得意的举着双脚等着,早已对这一切麻木了的管家,从口袋里掏出了丝巾,跪在了地上,想擦去地上的蜂蜜。

    “哎,这些天我是不是忘了教你怎么做事了?让你忘了规矩和分寸,这屋里,我现在是不能看见一滴蜂蜜漏下了,这么好的蜂蜜,土耳其产的,你有福了!”

    老头一把拽过王管家的头发,狠狠的把头朝地上摁了下去!

    昏昏睡去却睡得一点也不安心的温曼华,做了个梦,梦见管家从身边挤过,进了父亲的书房,还替自己盖了毯子,进去好久了,正被父亲虐待,惊的一下子醒了过来,父亲一直是个高高在上的人,这次被自己搞得这么狼狈,怎么可能忍下这口恶气,一觉之后,心里冷静了许多!这才发现,整个别墅的人一个都没有睡觉,正在熬夜做清洁做打扫,屋里屋外,全在忙活,整座别墅灯火通明,温曼华心里清楚,老头,这是怒火无处可发,拿大家撒气了,这也不是第一次了!如果不是梦,真的是管家进去了,那进去不少时间了,知道父亲为人的温曼华,深知父亲又在折腾管家了,管家与他同龄,相识三十多年了,这么好色的他,早对管家失去了兴趣,还能对她做什么?能把一屋子的人喊起来折腾的老怪物,正在火头上,能饶得过管家吗?立刻回房取了钥匙,门也不敲了,直接的打开了书房的门,随手关紧了房门,她怕有人路过,管家会丢脸!

    正在肆意折腾管家的温会长,正抓着管家的头发摁住她,仰坐在他那张超大的老板椅上,一点没注意女儿进来了,直到温曼华一声惊叫,才把老杀头的惊回来,这么丑陋的一幕被女儿看到了,这个正月,是自己的煞月吗?深受折磨头发蓬乱的女管家,羞的伏在地上,已知道谁进来了,根本抬不起头来,无脸见人了,这么多年做妾就算了,三十年来还做着老头的发泄物玩物,如今已是五十多岁的人了,竟被晚辈看到如此不堪的一幕,趴在地上久久不能平复心里的屈辱,这耻辱的一刻,全被人看到了,尊严被这老杀头的虐没了,这是自己年轻时盲目贪慕名利家世的报应,沦为一个如此不堪的玩物,一个连情妇都算不得的玩物,足足三十年的虐待,自己被害的终身不育沦为奴隶,家乡也没脸回去了,亲人们也是恨死了惹下大祸的自己,当年的事,一桩桩一件件又都没抓到证据,有仇也没法去报,为了儿子熬到现在,这么耻辱的经历这么不甘的人生,真想一头撞死算了。

    能平平淡淡的活着,是种幸福,自己的一生早已毁了,这名利场里的老怪物,这整日与算计勾心斗角结在一起的老变态,不禁囚禁了自己的躯体,更是囚禁了自己的灵魂,自己这无能又不堪的人生,已脱身不开,怎谈尊严?直到自己深陷于此,才明白老头心底装着怎样的欲壑!自己虽被老头控在手心,万幸他不认自己那个野种儿子,纵使自己深受折磨也能忍,只要儿子能有个正常的人生就行,儿子是她的底线!

    看到桌上打开的蜂蜜罐子,父亲慌忙用浴袍遮挡的狼狈,越靠近蜂蜜的香味越浓郁,这个老不羞,温曼华的怒火再次被点燃了,一把抓起蜂蜜罐子狠狠的砸在老头的头上,满满一罐蜂蜜淋的老怂满头都是,额头也起了个大血包,一下子被砸懵了的温会长,头晕目眩,怒吼的推开温曼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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