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回 留遗言激斗方家栏 辞妻儿束手入樊笼

    第六回 留遗言激斗方家栏 辞妻儿束手入樊笼 (第2/3页)

不善,也是一股子急劲,冷不丁的他一翻个,就把这方宽给翻上头去了。“噗!”方正这一刀那是不偏不倚,从这后心就给捅进去了。

    人啊就是这样,在生死的关头,往往都可能爆发出这么一股巨大的力量。

    “啊!!!!”

    方宽是一声惨叫,回头看了看他兄弟方正,用手比划了比划,那意思是,兄弟啊,你咋把我给宰了?想说啥又说不出来,脑袋一歪,是死于非命。

    这方正也没想到啊,一瞅把哥哥给杀了。当时是悔又恨又害怕,立在当场他懵了。你想这是什么时候啊?他这边儿一愣神儿,徐庆可就看准了机会了,他用手这么一划拉,正好自己这口刀就搁身边呢,把这个刀握在手里,徐庆一脚把这个方宽的尸首给踹开,蹦起来就一刀。

    这一刀打脑瓜顶劈下来的,那个狠,“噗”的一下子,把方正活生生劈成两半,这血当时就喷得徐庆是满头满脸。这时候的徐庆,就跟个血葫芦似的。他也不知道自己受没受伤。端着刀往四下里在一踅摸,就看见这个院儿里头静悄悄的,除了满地的死尸之外,是再无一人。谁能搁着等死啊?能跑的早就都跑了。

    就这么个时候,徐庆忽然听见身后啪嗒一声。回头一看,就看见有一人躲在石柱的后面,正一点儿一点儿往外挪,眼瞅着就要到门口了。谁呀,正是那个罪魁祸首,二溜子刘二。也是该着,这小子今儿个恶贯满盈。

    他本来早就该跑了。但是呢,看见东家两位少爷把这个徐庆给压住了。他就没跑,准备着一会蹭份功劳。万没想到这情况突然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儿,眨眼之间,两位少东家是死于非命。他再想跑可就来不及了。徐庆几步上前一把把他的脖领子就给抓住了,手中刀就举起来。

    把这个刘二给吓的,“扑通”就跪下了:“好汉爷爷!好汉爷爷,您饶命啊!我就是一个给---给人家干活儿的,不管做什么,那都是东家的意思啊。他让我干,我能不听他的嘛?啊?您呐,您就当我是个屁,把我放了就得了吧?”

    他这么一说,徐庆也想起来了。对呀,还有一个罪魁祸首方振东没逮着呢。谁都可以放,唯独这个老小子绝对饶不了。

    “那你告诉我,方振东这个老贼他在哪呢?”

    “我说,我说,这,这就搁后边儿,靠东北儿有这么个小跨院,那块儿是他四姨太住的院子,他大部分时间都在那呢。爷爷,爷爷,您、您、您就饶了我吧。”

    这小子是磕头如捣蒜,徐庆是冷哼一声:“饶你?下辈子做个好人吧!”

    徐庆说着话,手往前一送,‘噗’的这么一声,给这位就来了个大抹脖儿,尸体是‘扑通’一声栽倒在地。徐庆也没管他,拎着刀直奔后院儿。

    徐庆那是真杀红了眼了,是见屋就进,见人就杀,找来找去就找到后边儿的东跨院。徐庆来到门前,咣当一脚把这门就给踹开了。等进屋一看,这是个三间房的套间儿,一明两暗。外边儿俩屋都没人儿,搭眼往这里屋一瞧呢,就看见床上那个被子,一个劲儿的哆嗦。

    “哈,你这个老小子,以为躲到这里头我就找不着了?”

    徐庆迈步过来,把这被子‘呼啦’这就给拽开了。可徐庆是万万没想到,这里面是个赤身裸体的女的,那白花花的一团大肉晃的徐庆是一阵眼晕,咱说徐庆杀人归杀人,可从小长这么大他哪见过这阵势啊?

    当下是老脸一红,扭过头去就问:“你是什么人?方振东他在哪呢?”

    书中带言,这人正是方振东的四姨太,名叫花似玉。以前是祁县县城里头的头牌花魁,原来那也是五陵少年争缠头的主,可是后来年纪大了,渐渐也就门前冷落车马稀了,到最后就背这方振东花了三百两银子给赎出来的。

    这花似玉一看三爷这副模样,她心里也有数了,您说这个花似玉她得多不要脸,把身子往前一挪,一把就将这徐庆给抱住了。嘴里还嚷嚷着:“英雄!英雄!你就饶了我吧,只要你饶了我,让我干什么都行!”

    “哎?你,你干什么!”

    徐庆还没等说完,花似玉这腿也上来了。腿盘住三爷的腰,胳膊把这脖子箍的紧紧地,这叫枯树盘根。

    临来之前啊,徐庆想到了种种可能,要遇到这种事儿,我怎么应付?遇到那种事儿我该咋办?可就是没想到啊,能遇着这么一出啊?徐庆毕竟只是个铁匠,平时那也是个忠厚的人,遇见这阵仗,当时他也懵。

    “你撒手,撒手!”情急之下,他往前一推。这花似玉“哼唧”就一声,给这三爷吓得赶忙把手就撤回来,只好原地把这脖子用力左右甩,他这意思是想把这花似玉给甩下去,一边甩,三爷还一边喊:“你给我撒开,你赶紧撒开!”

    就这功夫,这方振东打后头帘笼里头可就出来了。他一看,这招还真就好使,他端着一柄花枪,对着徐庆恶狠狠的就是一家伙!

    徐庆而听得恶风不善,想要躲,身上还箍着一个人。情急之下,他是卯足了力气往边上一闪,正靠在身后的一堵墙上,他是后背靠着墙,把这个花似玉就漏到外头了。

    要说正常人,怎么也得犹豫一下,毕竟一夜夫妻百日恩,可你在看这方振东眼皮都没眨一下,反而是加大了力度手中抢用力往前一送。

    他怎么想的?很简单,他也是看明白了,今天,我要我要不整死眼前这位,他反过头来就得整死我。眼下这是个好机会。只要我这一枪下去,把这个娘们儿给扎透了,就能扎着这徐庆,这叫串糖葫芦。

    所以,他把这全身的力气都灌注在手中的这杆枪上,恶狠狠就扎了下去。花似玉是一声惨叫,顺嘴喷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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