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 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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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搓碎的纸片一样。他极力想露出微笑却没有成功。“我”想,昨天和平游行时,这位可怜的老人也曾努力试图挥动双手吧!想到这儿,“我”心里一阵酸楚。院长已经送走了许多比这位老人的病情还重------身患癌症、白血病的老人。对这些老人来说,留给自己的,仅有绝望!死亡,让人恐惧、痛苦;而等待死亡,让人更恐惧、更痛苦!“我”想:如果和平游行的代表、委员、议员们知道,这些身患核弹爆炸后遗症、濒临死亡的绝望中的老人,正满怀信赖与期待地向他们挥动着双手的话,会不会感到愧疚呢?
……一位女病人呆呆地站在走廊一角,正失声啜泣着。她是喜极而悲,因为住院至今,她第一次走了二十多米远。“院长,我太高兴了!”女病人淌着泪,哽咽地说。“我”听到后一阵心痛,院长的眼中露出忧郁而慈祥的目光……
“我”听院长说,一旦白血病发作,病人可依靠药物恢复半年到一年,但也只能多活这一段的时间,当白细胞再次增多时便无法医治。院长怀疑,白细胞得到控制后却再次恶化,最终导致死亡的原因,会不会与现今药品在使用方法上的失当有关?“我”同样不能忘记,当院长谈起白血病病人时,他悲哀的眼神里深藏着无边的黑暗、空洞。院长自己也是核弹受害者,他也曾目睹过那人间地狱的一幕。然而,他以人的尊严,致良知凭人性,同存在于受害者和自己体内的核弹爆炸后遗症顽强地斗争至今,行胜于言……
……这些,无疑给了“我”深刻的印象,然而“我”又不得不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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