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二五针 攒牌
第一二五针 攒牌 (第2/3页)
了最小的“尊九索”。
三闲家有场外人手,庄家这边林添财也没吃白饭,三家才行动没多久,林添财便得到了消息,他走到台边,咳嗽了一声打了两个手势。
林叔夜居高临下瞧见了,便手朝下,在送绣的孔洞中打了个手势,高眉娘微微皱眉,低声:“康祥在绣九索,泰奇在绣一索。”
李绣奴道:“尊九索也就算了,她们绣一索做什么?”她这两天也学了一些马吊的常识,但感觉太过复杂,因此并不精通,便把主要精力放在绣马吊的练习上。
林小云却是个天生的玩家,只要是好玩的事情他一学就会,再琢磨琢磨就精了,闻言道:“每一门最大的牌叫赏,第二大的叫肩,而最小的牌叫趣,吊有四门,也就是有四张趣牌,趣如果上了桌,结算时是有奖励的。”
大牌上桌容易,小牌上桌就难,越小的牌越难,因为很容易被捉被灭,必须在极特殊的情况下最小的“趣”才有机会上桌,因为难,所以上桌了就会有结算奖励。另外,四趣还是形成各种花色的重要牌面。
此时三家打一家,所以康祥那边绣尊九索是为了抢首发,而泰奇绣一索则是为了博奖励。
李绣奴啊了一声,便有些紧张。高眉娘道:“别分心,先紧着眼前,别让茂源追上!”她说话的时候,手上丝毫不慢——不像林小云和李绣奴,一说话针速就明显下降,这就是宿将与新丁的区别了。
林小云道:“就是就是,你个老实孩子就别想这些了,好好刺的绣,这些我和姑姑来想。”
高眉娘道:“你也给我专心些!”
林小云吐了吐舌头,这才与李绣奴定下心后,但见针光飞舞,登时又快了起来,不片刻就将“二钱”给绣成了。
这“腰鼓二钱”马吊绣一拆下来,林小云就往上递——高眉娘铺空白绣地、李绣奴用针别好,而林叔夜则在接牌的同时通过孔洞打手势——绣牌的是她们仨、打牌的却是林叔夜,若说高林李是这场斗绣的战将,林叔夜便是运筹帷幄的统帅了,这些配合都是昨晚练好的。
可这次林小云看到手势时却愕了一愕,只迟疑了一个呼吸,便被高眉娘催促:“何牌?”林小云赶紧坐回来低声应道:“尊九索。”
高眉娘咦了一声,然而手中也没迟疑。不过动作更快的却是李绣奴,她只听到个“索”字,便老老实实地绣起了索子牌的边角——李绣奴心地纯一,更能不管外界的变化,这是她的长处。
上面林叔夜拿到牌后竟然执牌不发,同时左手朝下,在高台栏杆缝隙中打了个手势给林添财,这些手势的含义都是约定好的,林添财有些愕然,却还是照办。
这边高眉娘早已经取针换线,绣了几针便明白了林叔夜的意图,而林小云几乎也是在同时啊了一声,他极其聪明,既有刺绣的本事,也有着对局势的判断,若说李绣奴已经成长为一个可靠的裨将,那林小云就是一个大将的苗子。李绣奴那边没弄懂高林二人的微妙反应是什么意思,但她有她的好处,只管按照昨日高眉娘的教导,安心刺绣便是。
她们这边渐渐安心刺绣,城墙之上却又有变化。
秦德威喝问道:“南风位,你们为什么执牌不发?”
“禀公公,”林叔夜指着那支快香说:“按照规矩,上一轮牌上桌者为下一轮首发,却并没有说拿到绣牌就得发,如今这第二炷香还没烧完,公公何必催我?”
秦德威愕然,随即怒道:“这样的话,你岂非可以攒牌?那这样庄家不是赢定了?”他说着怒视梁太元,只当这小老儿诓了自己。
“公公息怒,公公息怒。”梁太元指了指东风位的方向:“庄家可以攒牌,闲家也能攒啊。现在东风位茂源不就已经攒了一张七索了吗?”
秦德威愕了愕,随即想起广茂源上一轮打出了空绣地作灭牌论,所以她们手里头的七索便留下来了。他并非愚笨,只是对马吊不熟而已,这时一被提醒,忽然之间转过了无数念头,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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