赴美留学

    赴美留学 (第3/3页)

派来了一名工程师,跟我面谈了一次,并邀请我在方便的时候前往微软参观访问,差旅费由公司报销。那位工程师交给我2000美元,说这是公司对我的奖励。我笑纳了,并表示下周二我没有课,正好去贵公司参观学习。

    那位工程师回去后,向公司行政部门报告了我的行期。几天后,我如约而至,负责项目研发团队的副总说:“免贵姓吴,是负责项目研发团队的副总。”那位吴副总把我叫到他的办公室,与我交谈了几分钟,赞赏有加,并对我说:“我来到两年了。你愿意来我们公司吗?年薪100万美元。”我说自己正在加州理工上学,这位吴副总表示:“既然这样,微软愿意承担你本人在加州理工上学期间的学费,你愿意吗?如果你愿意,请这两天把你银行账号用电子邮件发给我们,这样你看如何?”我想了一下,表示感谢,我并非是傻瓜,于是摇了摇头。我向那位副总说了这样一番话:“不用了,学校每个月给我1000美元,我花不完。”吴副总从办公桌上拿起一张名片递给我,说:“有空可以跟我联系。”在临返回洛杉矶之前,向他提出了我的建议:要想避免同类问题再次发生,有两个方案,一、把Win 95系统重做一遍,二、对你们就比较简单。”我注意到吴副总脸上流露出一丝想继续地听我说下去时,我却微微一笑:“哈哈,你们可以尝试使用补丁的。”那位吴副总拍着我的肩膀表示,真是后生可畏啊!他想请我吃顿饭,被我婉言谢绝了。我不知道的是,在我从西雅图飞洛杉矶期间,他们开会,一致认定我的第一套方案不可取,而我的第二套方案才是正路。一天后,微软向所有视窗用户发布了已发现漏洞的更新补丁。后来所有的视窗操作系统和微软办公软件都以补丁的方式处理漏洞。

    在我从微软返回洛杉矶当天,下了飞机,走出航站楼,看见了那位叔叔领着他的女儿前来接机。我走过去问:“叔叔,这是你女儿吗?”想不到那位妹妹先开口:“我就是他的女儿,洪一。这位是腾文哥吧?走,咱们上车。”我坐在车里,闭目养神了一会儿。没过多久就到家了,洪叔叔先下车,然后我和洪一两个下车。从北京来的时候,我带了很多地方特产,都送给了洪一,她非常高兴。他父亲说:“慢点儿吃,小心噎着。”果然,在吃茯苓饼时,洪一真的噎住了,因为她的吃相实在不敢恭维。我给他们父女二人打一声招呼,然后就休息了。

    第二天一大早,洪叔叔就给我们俩做好了早餐。洪一不会刷碗,我把她的碗刷了,洪叔叔看到后非常吃惊。他问道:“你是从哪里学的?”于是我把在深圳打工的有些事简单地说给他听,然后我和洪一两人一起去学校上课。

    在这里还要说一说我之前在深圳大学的两位同学张腾和文杰。大家还记得这两位同学吧。张腾在上海交大读硕,文杰在南京大学也读硕。因为我与这两位仁兄还经常会以电子邮件方式与我取得联系。

    到加州理工学院上学一个月后,齐齐和我从洪叔叔家里搬了出去。事出有因,我来细讲。刚到洪叔叔家,齐齐就知道她母亲后来改嫁给了洪叔叔,而且还生了一个男孩,自然是美国国籍,然而那孩子啥都不会。齐齐来了以后,常给他买东西吃。有一天,正在吃早饭,齐齐不小心把一个要洗的盘子摔到地板上,她母亲拉着齐齐就是一顿臭骂。我实在看不下去了,就把母女俩拉开了。此时齐齐吓得直哭,我抱着她上了楼,对齐齐讲:“盘子也不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今天是你母亲做得不对,一会儿咱们下去把盘子的事处理了就行。”齐齐点了点头。

    另外一件事比摔碎盘子严重得多。有一天齐齐正在睡午觉,洪叔叔是个老流氓,趁家里其他人出去了欺负了齐齐。那天我正好给齐齐穿上了棉裤,嘿嘿敲了!那天我忘了拿一份文件,于是,我骑自行车返回洪叔叔家里。刚走进别墅,就听见齐齐在楼上喊:“腾文叔叔,快来救救我!”我迅速地上了楼,一脚把门踢开,眼前的情景让我目瞪口呆。我一把将那个老流氓拽了下来,打得鼻青脸肿。此时齐齐的母亲李梅听到打人的响动,快步跑了上来。一看齐齐正在发抖,再一看自己的丈夫被打得七荤八素,喊了一声:“快别打了!”这时我才停了手。随即我站了起来,走来到齐齐床前,伸出自己的双手,将吓的正在床上发抖地齐齐搂在怀里,此时的她这才有所反应,这个五岁多小姑娘哭着对我说道:“腾文叔叔,咱们还是这里吧?”于是,我赶紧抱着齐齐走进了我的房间里。随即我给齐齐洗了澡,然后又给她换了一件新棉裤,我随即被上了自己书包,一手抱着齐齐,一手临泽两个行李箱,就往楼下走去,就在这时,齐齐的母亲看到自己的女儿真的要跟我走,便问道:“你们要上哪去?”我站住了,并且质问道:“难道你自己的女儿让别的男人任意践踏吗?”问完了,齐齐与我离开洪叔叔他们家,她的母亲也下楼追了出来,却发现我们俩,越走越远,她母亲看着我俩离去的背影,两眼亲睐坐在地上了,她母亲再也说不出一句话:“齐齐,别满意妈妈,妈妈也是迫不得已!”从此以后,这对母女再未见面。

    我跟同学一起在离加州理工学院不远的地方,租一了套房,让齐齐在读过了美国之执,她从自己的行李箱里,拿出一本从国内带来的《唐诗三百首》,并规定每天必须背一首。我每天下午上完课,骑着自行车飞奔赶到我和齐齐租的房子。只要我回来就开始为我们做晚饭。早上返回学校,我就这样风雨无阻地坚持了一年。齐齐在学习方面随时可以得到我的帮助。

    再来说说我学习的事儿吧。我们班有位女生Anna经常给我带吃的,她是美国人,齐齐是三岁多已被我母亲领养了。她父亲是加州著名的牙科医生,加州理工的一名老师。因为她知道我要打工,每天都去给人家小孩上课,所以她就给我带吃的,我每次都会按照等值的价格把钱付给她。在深圳大学,我的身高没有一个女生能比上。但在这里,Anna比我高一头。之所以Anna会每次都给我带吃的,是因为她的直觉告诉她我是一个可以依靠的好男人。我是个什么人呢?你请上坐,听我慢慢道来。

    这还是从半年前一件事儿说起。那时我刚到齐齐家没几天,齐齐就发烧了。真可谓是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大家要知道我十六岁那年从北京到广州打工时才会做饭,可是人家齐齐只有五岁多,就会自己煮面条吃,实在让我刮目相看。平时她就是这样子生活的。没有想到她这次发烧,那天我去学校,往常下午5点就下课了,可是到了5点半导师还没有讲够,又延长了十分钟。刚一下课,我就骑着自行车冲出校园,往她家里赶。而当我骑着自行车感到她们家后,我拿钥匙开了她家门,却发现齐齐已经躺了自己的床上,一动不动了。于是我问:“齐齐你怎么啦?”她听见有人叫,便睁开了眼只说了三个字:“我发烧。”连个了都没说出来,又晕了过去。我摸了摸她的额头,烧的那种成度就如同八六版《西游记》中的火焰山似的。我二话没说背着她,吹里摇着一把钥匙把门一关就跑了两公里,这才遇见一辆出租车,我示意让出租车停了下来。我对司机说:“Hurry, hurry, let's rush to the Children's Hospital!”二十分钟后,我们赶到了洛杉矶儿童医院。我为齐齐办好了住院手续,这个时候正好碰见了我的同学Anna也在这家医院。我便问道:“How come you are here?”她回答:“My daddy asks me to come here for some medicine, but what are you here for?”我说:“My pupil Qiqi is admitted to hospital with a soaring temperature, and she is an orphan, adopted by my mom in China.”于是我把Anna领到齐齐的病房,齐齐刚刚吃了药,很快就退烧了。齐齐睁开眼睛问:“我现在在哪儿?”我告诉齐齐,说:“齐齐,你发烧了,这里是医院。你需要好好睡一觉。”然后我走过去,在齐齐的额头上轻轻地亲了一下。她扭过头去,不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经历了此事后,我下定决心把齐齐搬到洛杉矶市区里,租了一处小户型公寓房,再也不用跑那么远的路去当家庭教师。这一下Anna被我这无畏的精神感动了。

    第二天,我早早地做好早饭,齐齐起床后走到我面前,对我说:“腾文叔叔,早上好。”我欣慰地笑了,并让齐齐赶紧吃饭,因为我今天要带她到我们的加州理工学院看看。

    我被该校评为优秀学生。就在我刚到美国一个月后,我就做出来令加州理工学院震惊了校园一件事,去了微软一趟,帮他们解决了Windows视窗系统中的两个漏洞问题。我和其他人也都被授予了优秀学生,每个人不等。因此在我来加州理工学院一年后为我拿的最低的只有1万美元的奖学金。

    咱们再来说说我的女同学Anna吧。这个时候的她已经觉得我是个可以依靠的好人,匆匆低低知道我的能力。她带我来到一个山上,对我说:“I know you're a good man after we've been friends for the past year. I also know you have a niece, your maternal grandma and your parents. I hope you will stay here if you agree to go out with me from now on. We can take all your family members over to the U.S. when we get married. You know my dad is a well-known dentist, and my mom is a teacher.”我却摇了摇头:“I'm Chinese, and got married in 1994. I need to go back home after my schooling here. You are sure to marry a much better man than me. Thank you for your kindness.”她听完后,失望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