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那场大火是不是和血钞票有关

    第八章 那场大火是不是和血钞票有关 (第2/3页)

慧发现肖爱红的脸有些泛红。

    丁小慧想,难道他见到我也会害臊?

    她进入肖爱红的客厅后,笑着问肖爱红:“你的脸怎么红了?”

    肖爱红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而是把话题岔开了,他温柔地问她:“你想喝点什么?”

    丁小慧也不想再问了,她轻轻地说:“随便吧,我喝什么都可以的。”

    肖爱红说:“红酒怎么样?”

    丁小慧点了点头。

    肖爱红给丁小慧倒了杯红酒。他的目光在她的胸脯上闪电般掠过,丁小慧感觉到了他的目光。她的心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她说:“我过来时,碰到了顾晨光。”

    “那个傻子?”肖爱红坐在了丁小慧的对面,他和丁小慧保持着一段距离。他说这话时有些轻描淡写。

    “是的,我看他神色不对。”丁小慧说,“我有些耽心他会出什么事情。”

    “他的确是一个让人担心的人。小慧,我总想,他会不会在某一个夜里和顾老太太一起死去,而且,没有人知道他们死了,他们的肉体在那栋楼里腐烂掉了也没有人知道。”肖爱红的口气有点冷,目光却闪着某种光芒。

    丁小慧看着肖爱红:“会这样么?”

    肖爱红笑了笑:“说不准。”

    丁小慧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酒,她在家里从来不喝酒的,她甚至闻到父亲丁大伟的酒气就会恶心,可她今天在肖爱红家里觉得这红酒喝起来蛮舒服。丁小慧的目光里酝酿着一种酒意,一种渴望,她是个内心敏感的人,她知道肖爱红喜欢自己,从他的眼神中可以感觉得到,他要不是个有妇之夫,她早就对他发动进攻了,凭什么非要男人主动。

    肖爱红的目光和顾晨光以及王胡子的不一样。顾晨光的目光有些痴呆,王胡子的目光充满了淫欲,肖爱红的目光里有种水气,弥漫着,让她欲罢不能。

    肖爱红这时站了起来,他靠着丁小慧坐了下来。

    丁小慧怦然心动,他难道听得到我内心里说的话?

    肖爱红拉起了她的手,他抚摸着丁小慧的手说:“小慧,你的皮肤真好,饱满而有弹性,细腻而又柔软。”

    丁小慧觉得自己陷进了一个泥淖,巨大的泥潭,她不能自拔。她想抽出手来,但她没有力气了。肖爱红的抚摸得寸进尺,从她的手一直到胸脯。又从她的胸脯到她的腰际……肖爱红剥掉了丁小慧的衣裙。丁小慧的胴体完全的展示在他的面前,犹如一条白鱼。

    肖爱红怔怔地看着丁小慧的肌肤时他喃喃地说:“太美了,太美了……”

    丁小慧在一种水气中呼吸急促起来,她内心有只豹子在冲撞着。她伸出了手拉住了肖爱红。肖爱红扑了上去,他亲吻着了小慧的肤肚,双手捏着丁小慧的丰乳。他说,小慧,你的皮肤真好。真好。比胡青云的好……

    丁小慧突然一阵眩晕,胡青云,胡青云是谁?

    肖爱红很快就进入了丁小慧。不一会,丁小慧就**起来,丁小慧的脑海一片空白,她在波滔汹涌的海面上起伏着震荡着。她已经迷失了自我。

    55

    顾玉莲穿着那件红色的旗袍,我觉得有些异常。她进入我的房间时,我正在想着窗外会不会突然落下一场大雨。我已经在这个楼里闻到了腐朽的气味,我不知道什么东西在发烂。顾玉莲像个影子一样。她今天显得飘忽,我从床上坐起来。看着站立在我床前的顾玉莲。

    “你为什么不去看电视?”我问她,我问得很奇怪。

    顾玉莲苍白的脸上有了一丝笑意:“你希望我去看电视么?”

    我点了点头。我有很多问题要考虑。我现在对一切都无头无绪的。许多发生的或者还未发生的事情在困扰着我,我不希望顾玉莲站在我面前,她应该回到楼下的客厅里去看她的电视,或者回她的房间里去沉睡。

    顾玉莲伸出手,摸了一下我的脸:“孩子,你应该原谅我,我不告诉你事情的真相,是为了你好。你现在也许恨我,但你以后会明白我的良苦用心的。你父母亲是死了,死于17年前的一次煤气中毒。他们的死,对我来说是沉重的打击。孩子,你应该原谅我。”

    我木然地看着顾玉莲,我要原谅她什么,或者恨她什么?

    顾玉莲说完就转身走了。

    她今天下楼梯的声音很轻。

    我从床头底下摸出了那把钥匙,我是不是应该进入那个房间里去?不,在顾玉莲没有沉睡之前,我不会打开那个房间。我有种渴望,我渴望再从那窗户中掉下去,我渴望了解更多的东西。我相信我穿越那个黑洞之后看到的东西都是真实的。

    在这个夜晚,我还有种耽心,那就是耽心王胡子的馄饨店会不会着火。隐隐约约的,我感觉到那张血钞票在这个深夜里飘动着,那模糊的血脸也在深夜里飘动着,还发出一种古怪的声音,有许多火苗伴随着血钞票和血脸在牡丹街上窜来窜去,我似乎可以听见血钞票上血液流动的声音在窗外的大街上回荡。这个夜晚异常的沉闷。我希望雨下下来。这个夜晚要是下场雨,那么就可以阻止那张血钞票,阻止那些在牡丹街上窜来窜去的火苗。

    我突然觉得肚子有些痛。

    难道顾玉莲真的像瘌痢头说的那样在饭菜里下了毒。我的神经一下绷紧了。如果顾玉莲真的那样做了,我会死么?死是怎么样的。死刺激么?快乐么?我变得烦燥。我没有听到楼下电视的声音。我不知道顾玉莲在楼下干什么,她不会是在等着我死吧?

    我的脑袋里十分混乱。

    我肚子的疼痛消失后,我还没有死。我又一次对瘌痢头产生了怀疑。如果说瘌痢头的话是骗我的,那么,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他挑拨我和顾玉莲的关系对他有什么好处?我睁着双眼,想着许多许多问题,夜深了,我还没有睡着觉,我的尿又憋得难受起来。

    我在橘红色的光中走下了楼,我下楼的脚步很轻。顾玉莲已经不在客厅里看电视了,她卧室的门关着。她也许沉睡过去了。

    我尿完尿,走到了顾玉莲房间的门口,我把耳朵贴在门缝上。我在听着里面的动静。里面一点声音都没有,我听了一会就放弃了,我本想证实一下瘌痢头的话的。我上了楼。我决定进那个房间里去。我不想在梦境中进入一个房间,我要在我清醒的时候进入那个房间。

    我打开了那扇紧闭的门。

    我开了灯。

    房间里的摆设和往常一样。

    我来到窗门前,拉开了窗帘,我没有发现那张血钞票,它也许还在王胡子的抽屉里。我拉上了窗帘,我看着墙上的挂钟,我有种冲动,我想让那钟的指针重新走动起来,我不想让它永远停留在12点整。我端来了一张椅子,我站在椅子上,双手伸向了那个挂钟,我刚接触到挂钟,双手就触电般的闪开了。这个挂钟有种巨大的排斥力,把我的手给震开了。

    我看了看上面蒙着厚厚灰尘的挂钟,心里有点不舒服。

    我又把手伸了过去。这一次,没感觉到什么阻力,就顺利地取下了挂钟。我把它翻过来,我要拧紧它的发条。让它重新走起来,我有些怀疑这个挂钟是不是坏的,事实证明它是好的。经过我的努力,它又“滴答滴答”的走了起来。我把挂钟挂回了原处。

    我从椅子上下来,把椅子搬回了原处。

    我满意地看着恢复了正常工作的挂钟,觉得这阴森森的房间里有了一种生气,我相信,我父母亲没有死之前,那个挂钟就和现在一样工作着。

    干完了这件事,我想起了那个木箱,床底下的木箱,在我的梦中咯吱作响的木箱。我要拉出床底下那个木箱,那个油着红漆的木箱。我要看看里面装的究竟是什么东西。我趴在了地上,我的手伸了进去。床底下好像有冷风吹出来。我的手一下子冰凉,我似乎又听到了木箱咯吱的响声。我的手抓住了那个木箱,我拖了一下,很沉。我使了使劲,我一只手是拖不动它的,我得想个法子,否则我没有办法把它拖出来。

    我从地上爬了起来。我在房间里东张西望。

    这时,我闻到了一股香气。我知道,这香气是从床上双人枕头下的玫瑰花上散发出来的。那朵枯萎的玫瑰花不知道为什么还能散发出香气来迷惑我的灵魂。

    灯突然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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