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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曾沦落礼乐署为官妓的女子跟我作对?!”

    此言一出,正厅内所有人皆是一怔,崔老夫人率先喝道:“今日厅内之言若有泄露一字半句,在这厅里的有一个算一个,统统打死!都退出去!”

    丫鬟婆子们哗啦啦鱼贯而出,霎时退了个干净。

    承和这才意识到自己口不择言,给簪缨世家的崔府抹了黑,略有尴尬地抿了抿唇。

    唐芷漩在袖中攥紧了拳,明晃晃地直视崔嵬,满眼的诘问:“夫君连这些事都告诉她了,不是承诺过此事只有你我二人及母亲知晓吗?”

    崔嵬哪能想到与承和亲昵时的无心之言会在此时被承和曝出?明明叮嘱过她不可乱说!

    崔老夫人沉声道:“好了,够了!这等登不上台面之事还要一说再说?你不嫌丢人?此事不可再提!”

    唐芷漩清冷一笑,说道:“世事常难料,悲欢不由人。我没什么可丢人的。”

    崔老夫人恼道:“世间女子最重清白,你竟好意思说不丢人?”

    唐芷漩不卑不亢道:“母亲不想提起此事并非为了我的名声,而是不想让旁人知晓夫君曾七进礼乐署寻我吧?”

    崔老夫人面色一紧,承和已叫嚷起来:“崔嵬,你不是说去寻了一次就找到她了吗?竟然去了七次?你就这么在意她?!”

    崔嵬急道:“当时如何如今也记不清了,何必为这些许小事生气?左右如今我也娶你进门了!”

    承和闹将起来嘤嘤哭泣,崔老夫人头疼地扶额,崔嵬揽住承和的肩劝慰于她,被承和甩开。

    唐芷漩冷冷看着,一言不发。

    崔嵬不知说了些什么,承和破涕为笑,又敛了笑容命令他道:“从前的事便罢了,今日这中馈之权,你如何说?”

    崔嵬看向唐芷漩,焦躁地说道:“芷漩!我若升任兵部侍郎你便也是正三品朝廷大员的夫人了,日后在京中女眷之间行走,需你行跪礼的人都会少很多,这不好吗?”

    唐芷漩神色依然宁定,说道:“夫君这是在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