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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难道你配?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事儿!得不到世兰你就另娶了,还两次!还装什么为世兰唯一的儿子尽心尽力的样子!”

    言铿气极反笑,喝道:“娶了十个八个又如何?不过都是些有几分像她的庸脂俗粉罢了!我何曾放在心上!”

    从未对外人说过的话冲口而出,言铿自己怔住了。松格图嘲讽地笑出声,说道:“那你不仅对不起世兰,还对不起你那两位夫人!可笑!”

    言铿一把揪住松格图的衣襟,逼视着他,恨声道:“我有什么对不起她?!她若嫁给我,就不会连骨埋何处都不知道!她被人围攻时你在哪儿?!你对得起她为什么没能以举国之力去救下她?!”

    言铿一拳挥过去,松格图毫不示弱地回击,言铿略略踉跄,抬手就要再打,却听殿外有人声音急促地禀报道:“启禀国主,殿下在绝峰山遇袭!大景暗军以毒箭雨攻击了三轮!殿下以特制盾弩边防御边反击,但此时还困在绝峰山下,不知能支撑多久!”

    松格图与言铿两人的脸色同时一变,言铿怒道:“崔崭要是因此折在绝峰山,我就是拼了老命也要覆灭你忽兰!还不传信?!让他别再执着于什么埋骨之地,让他放手去打!”

    松格图略略犹豫,言铿一拳又要挥过去,松格图沉吟了一下,对外命令道:“去向殿下禀报,就说是孤的话,让他不必顾忌什么,他才是最为紧要的!”

    外面的人应声后匆匆离去,言铿这才放下拳,轻哼道:“执念说放下就放下了?终于知道她留下的唯一骨血才是最重要的了吗?”

    松格图良久没有说话,看样子像乏了,随意挥挥手示意言铿可以走了。言铿冷哼一声就就往外走,却听到松格图对贴身宫人吩咐道:“孤不知还能撑几时,告诉殿下,寻不到国后的尸骨,就将孤烧了,把骨灰洒在孤曾跟国后一起走过的各处吧。”

    言铿脚步一滞。

    荣安未能嫁予松格图,他却对其他人称她为国后,崔崭虽不曾被松格图正式封赐,但松格图身边的人却都已称崔崭为殿下。

    松格图的声音浸透着寂寞和疲惫,低得像是下一瞬间就再也不会有任何动静。言铿有一丝悔意,刚才也许应当告诉松格图关于荣安最后说了些什么,但也只是一丝稍纵即逝的念头,他甩甩头,只想将那些撕心裂肺的记忆深藏心底,不与任何人同享。

    绝峰山。

    暗军的毒箭雨已落了七回,崔崭及其大军掩盖在盾弩之下,黑压压的看不清死伤,但地面不断有鲜血流淌,已浸染了地势较低之处。暗军首领根据鲜血浸染的土地粗粗推算,崔崭的大军起码折损过半,如今已是强弩之末。暗军首领将靖王推至阵前,对崔崭喊话道:“崔将军,靖王是你的何人,本座已知晓,你若走出来束手就擒,本座就饶靖王一命,还让他告诉你你想知道的东西,否则,你不仅什么都无法知晓,还将葬送你所带这四五千人马!”

    崔崭的声音从盾弩阵下稳稳传来:“本将有一事不解,还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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