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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兰王宫内的诸事。唐芷漩听到他已成为忽兰国主就微微瞪大了双眼,听到他后面说的封国后的诏书更是惊诧不已。崔崭见她如此连忙解释道:“我父亲不了解你也不知你的心意,确实是擅自决断了,我代他向你赔礼。不过你若有忽兰国后这重身份,回大景之后也能安全许多,你说呢?”

    崔崭有些忐忑地凝视着唐芷漩,不知道她会对此有何反应,唐芷漩似是想了想,看向崔崭的眼神中带了些狡黠,说道:“既知是擅自决断,你就替我回了吧。”

    崔崭垂眸遮掩丝丝失落,仍然温和地说道:“嗯,我会的,你不必为此而感到束缚或是不安,说到底是冒犯了你,我向你赔礼。”说着就抬手要行大礼,唐芷漩一把扶住他的臂膀不让他行礼,嗔怪地看他一眼,说道:“你这人……”

    崔崭疑问又带了些期冀地看着她,说道:“你,没生气?”

    唐芷漩抿唇而笑,说道:“你判断敌首的心思分毫不差,怎地到我这里,连生没生气都看不出来?”

    崔崭略有些不好意思地浅笑,说道:“关心则乱,见笑了。”他小心翼翼地看着她,“那,这诏书,就先……这样?”

    唐芷漩故意不说话只是看着他,眼神带着笑意,崔崭却因为难得一次“以权谋私”而心虚慌乱,又连忙说道:“以你安全为重就先这般昭告天下,但你何时想反悔让我免了这诏书,我立即就去!”

    唐芷漩心中微微叹息,她不知道眼前这男子为何这般郑重对待她的每一点心思,哪怕只是一个疑问。她却也知道眼前这男子为何如此,那是他金子般闪耀的情意所致。

    “崔崭,”她轻轻开口,“诏书是你父亲下的,无论我是何感受,都不会怪你。只是……”

    崔崭听到前面刚刚安心,又被她这个“只是”吊起紧张,就听她说:“孤芳阁是你母亲所创。”

    孤芳阁是你母亲所创,必然不可能废止,唐芷漩因孤芳阁而逃脱崔府,更不可能背弃,那他二人之间仍存天堑,即使是忽兰的国主与国后,在大景也无法正大光明地在一起。

    唐芷漩却又忽然想到云入画告诉自己的崔崭所说“入赘”一事,莫名有些不敢看崔崭的眼睛,崔崭也想到了入赘一事,却又不想在此时对她直言,只坦然地笑起来,说道:“我明白,必不会使你为难,”他轻柔地握住她的手,“会令芷漩舒适满意的。”

    他这像是承诺的言语令唐芷漩不好意思地微微偏开目光,他又想起还未曾对她清楚说过这方面的心意,便又添了一句:“我心中的妻只有芷漩你一人,无论我身份如何都是如此,望你不会因外界纷扰而心生疑虑,徒添烦恼。”

    唐芷漩脸红了,但并未抽回被握住的手,只是故意显得有些不悦地说道:“你这人总在自说自话,上次说‘妻’这个字眼是信中,看在你遭遇困境的份上我不与你计较,如今直接说出口……你可曾问过我的意思?”

    崔崭明明知道唐芷漩是在逗自己,可还是有些紧张地握紧她的手,问道:“确实是我唐突了,我……”

    唐芷漩轻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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