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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

    快到村口时,刘亚兰迎面遇上从薛玉林家出来的鲜儿和小梅。鲜儿鼻青脸肿的样子和红肿的双眼吓了刘亚兰一跳,赶紧打发杏花先去学校,问鲜儿这是怎么了。鲜儿对刘亚兰说正准备去找她说说话,觉得日子过得没意思,说着说着又哭了起来。

    “你别总是哭呀,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刘亚兰觉得心都揪了起来。

    刘亚兰一追问,鲜儿哭得更厉害了。小梅把事情的原委告诉了刘亚兰。鲜儿的丈夫张业出生在小生意世家,比一般人家家境殷实。张业在爹娘死后染上了酗酒和赌博的恶习,只顾自己痛快不管鲜儿娘俩的死活。这几年已经把家产快败完了。鲜儿多次苦口婆心地劝张业走正道。张业不但不听,还对鲜儿非打即骂。现在更加变本加厉。今天凌晨,张业又赌输了钱回家,鲜儿刚说他一句,他就挥拳打了过来。鲜儿只得跑回娘家来。小梅说完还在生气,胸脯一起一伏的。

    “大嫂你看看,都打成这样子了。这个畜生!”小梅指着鲜儿说。

    “太不像话了!”刘亚兰气愤地说,“走,找他论理去。”

    “不用啦,景熙已经教训那小子去了。”小梅恨恨地说,“我对他说了,这次一定要把他的邪劲收拾过来,不然不许回来。”

    “哎呀,你怎么能叫景熙去呀?他下手哪里还有个轻重?”刘亚兰担心薛景熙闯祸。

    “没事,那小子就怕景熙。景熙打他一次他起码老实一个月。这些要是年没有景熙压着,姐姐还不知道要受多少罪呢!”小梅很放心地说。

    刘亚兰早就听说过张业的种种劣迹。因为那是薛玉林家的家事,自己不便主动参与。现如今虽然觉得张业打鲜儿,薛景熙再去打张业不是从根本上解决问题的办法,可也拿不出好的办法来,就劝她们去自己家坐坐。

    “大嫂,我一直奇怪一个问题。”鲜儿拉着刘亚兰的手开了口。

    “什么问题?”刘亚兰问。

    “你也是属羊的对吧?”

    “对呀。”

    “老辈人都说,男人属羊貌堂堂,女人属羊泪汪汪。咱俩都是属羊的,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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