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 (大章)孝子哭丧

    第二百零五章 (大章)孝子哭丧 (第2/3页)

算是打下一个部落,那都是大功一件。

    一次性破百,实在是夸张。

    这还幸亏苍梧王赵光来投降,要不然凑不齐一百零八这个整数,最多一百个。

    大家疑惑了,不是让成果自己来唱么?

    你怎么念上稿子了?

    霍海扬了扬手中的黄纸:“我怕高祖老人家这会儿不想听,所以又把这些事情写了下来,直接烧给高祖老人家。”

    “一起烧过去的,还有匈奴地堡,西域城堡,羌人塔楼,苍梧竹楼,这些高祖老人家活着的时候没享受到的一并送过去。”

    说是这么说,实际上抬上来的是纸糊的。

    还有金银折纸,纸钱,还有香烛。

    霍海并没有言明敬炎黄,而是直接上了敬天法祖的牌位,然后下方放了天地君亲师的牌位。

    这个天地君亲师和后世那个天地君亲师还不一样。

    天指的是当世天子,地指的是地下的天子,君指的是封国之君,亲指的是亲人,师指的是老师。

    这个天地君亲师,除了天子还活着,别的都是已故的。

    霍海点香,旁边一个道士一个儒生,两个人在旁边喊。

    “敬天法祖,道法自然。”

    “天地君亲师,仁义礼智信。”

    刘彻捏着下巴,看这意思要是过几年把天竺拿下了,或者敦煌那边佛家信仰起来了,到时候不得再找个和尚过来念经?

    不过,这第一祭还不是道家儒家。

    霍海插上香火后和普通后世人一样喊了句:“大汉香火永存。”

    然后才高喊:“礼炮!”

    三十三门炮轰然齐射。

    虽然老早就看到了炮,但刘彻还以为那炮是摆过来给老祖宗看的,没想到真放啊!

    高祖老人家今天算是听着响了!

    台下,荀彘:“他奶奶的,还祭天呢,这一堆炮下来,云都给震散了……呜呜~!”

    孟卿:“你丫闭嘴。”

    荀彘也是闲的,本来说打完了匈奴要干鲜卑和肃慎,荀彘都准备好顶上了。

    结果……两家看这意思是投了,还投的快。

    虽然还没有明牌喊投,但是各方面对汉使的礼遇是一点都没失礼,这大汉也不是神经病,不可能无事生非,所以荀彘就闲下来了。

    今天看到炮也是有感而发。

    这拿来轰天可惜了,拿来轰城墙多好!

    孟卿:“你没吃上肉,发牢骚别在这个地方发癫,你私下去找陛下哭去,都比这样好。”

    荀彘也是无奈,只能认同了孟卿的说法。

    广场上,羽林卫戒备之外,还有大量的百姓,这些百姓看到大炮轰鸣,人都傻了。

    这是什么东西?看起来像火枪队的枪,但是比枪大了不知道多少倍!

    这一炮下去,被打中,不得青一块紫一块?!南一块北一块儿?

    想多了,这被打中当场就焦了。

    这可不是普通加农炮,这是放的填了药的炮……

    不对,准确的说,这炮是用来发射填了药的炮弹的,但是今天打的空炮。

    这一炮下来,要不是刘彻在,恐怕现场的人都已经吓傻了直接四散而逃了。

    但也正因为现场的人在,刘彻自己才没有先溜了。

    霍海把揍着耳朵的手指拿了下来:“大汉军人用枪炮说话,用枪炮高歌,相信高祖老人家听到枪炮,就明白大汉将士的祭祀了。”

    “武祭之后是文祭。”

    旁边的儒生端起一堆黄纸,丢进了火盆里。

    熊熊之火燃烧了起来。

    “整个大汉去年所有的科学成果文学成果,全部都给高祖汇报下去了。”

    其实霍海还想搞个花活朗诵正气歌什么的,可惜记不全了。

    霍海继续:“皇室祭祖活动圆满结束,开始各代表祭祖活动。”

    “文武祭祀之后,是教祭,去年大汉确立了国教,以信奉黄老道为基础,从中提炼道理创立的道教,成为了大汉的国教。”

    “大汉去年痛失道教领袖,伟大的科学家道学家葛楠天师。”

    “沉痛纪念,诵经。”

    葛楠人没了,但是他自己写的经还在,旁边的道人也是念了一段。

    霍海继续:“教祭结束。”

    “葛楠天师生前的挚友道友张道立张天师,前往青城山传道,同时继续研究枪炮,为大汉的建设添砖加瓦。”

    “在空闲之余,张道立天师根据诵经打醮唱念词的道家经典,结合蜀郡口音特色,以及我大汉以孝治天下的国策,创作了道家第一部有民间特色的大汉《孝歌》,用于祭祀父辈。”

    “今日初祭用来祭祀先皇。”

    刘彻瞪大了眼睛。

    让霍海写祭祀词,他倒是发挥了聪明的小脑瓜,直接借了一段来用是吧?!

    不过在在今日祭祖专门还给景帝安排了一段,刘彻还是心中甚慰的。

    因为如果今天的活动以后按照这个规格和流程持续下去,那么就锁定了烧纸钱烧祭祀物品,继香火,文武祭,教祭,新加入大汉代表祭祀的流程固化下来。

    其中第一次多了一个祭祀景帝,那未来自然有可能继续加入祭祀景帝,毕竟这是亲爹。

    说不定以后还有祭祀我……想到这里刘彻甩了甩头。

    自己还想长生呢,祭什么祭。

    刘彻倒是想要听一下《孝歌》是什么东西。

    【哭声父亲归西去,肝肠寸断泪湿衣。

    忽然那日狂风起,吹散父子两分离。

    儿跪灵前把话叙,父亲恩德与天齐。】

    锣一敲,鼓一敲,唢呐吹了个哀调。

    儿一跪,女一跪,亲属哭了个哀悼。

    现场专业团队直接给哭起来了。

    给刘彻都哭懵了。

    我爹!是我爹!

    写给我爹的!你们哭什么!

    跟你们有什么关系!

    妈的爹也有人抢吗?

    【生我育我非容易,养儿育女费心机。

    父要考虑生活计,吃苦耐劳入了迷。

    辛苦不分日和夜,为儿为女志不移。】

    再一听,刘彻鼻子酸了。

    不知道为什么,这些专业人士哭起来后,从来不哭的自己,也有点想哭了。

    不只是有点。

    刘彻默默地把近视眼镜取了下来,小泪珠划拉就流下来了。

    大汉初年的人,哪见过这种阵仗?

    这家伙锣鼓唢呐这一套,加上孝子贤孙痛哭流涕,这感染力,那叫一个忍不住。

    刘彻当初扶灵的时候不是没哭过。

    刘彻听了是真忍不住,小珍珠已经在眼眶上打转儿了:“我的爹~”

    “我皇爷爷哟!!!!!”

    一声爆哭,把刘彻的话给吓回去了!刘彻转头看去,是胶东王刘贤。

    刘彻以前就是胶东王,后来因为成了太子没有去就国,于是胶东王被封给了刘彻的弟弟刘寄。

    刘寄不是个老实的人,当初淮南王刘安准备造反时,也有刘寄的事儿。

    他还被捅出来了,这家伙给自己吓死了。

    但刘彻还挺怀念这个弟弟的又因为他没有实质动作,于是就封了他儿子刘贤继承胶东王的王位。

    就因为有胶东王,所以今年选择北方航运基地,选的是千乘,而不是胶东(青岛)。

    今年长安大发展,鲁国那边起飞了,胶东王也是忍不住了,来了长安。

    此时,刘贤很快嗷,啪的一下就跪在了地上,嚎啕大哭:“爷爷啊,皇爷爷啊,我的皇爷爷啊!”

    按道理,他特么是不可以认自己是皇帝后裔的,王只能认王做祖,不能追索到皇帝。

    但是今天这场合又不一样了,刘贤比谁反应都快,难怪人家叫刘贤。

    刘贤一啪嗒,旁边噼里啪啦跪了一大片。

    刘氏孝子贤孙们划拉跪下了。

    都嚎啕大哭起来了。

    锣鼓唢呐本来都是欢庆用的,今天搞的哀乐还是头一遭。

    这家伙加上那打醮的唱词调调,加上蜀郡口音,合在一起,就是魔性。

    霍海就知道他们都会演,所以上台前才提醒刘彻哭大点。

    刘彻还是没赶上,毕竟再有感而发他也是刘彻,是自认为是天命的人,真的要打动他的内心,还是没有他们演的快的。

    刘彻到眼睛边的眼泪,都给吓回去了。

    【儿饿赶快买吃的糖果牛奶和蜂蜜,苹果香瓜难枚举,要有尽有都备齐。

    儿冷急忙制新衣长衫单衫不差移,毛衣绒衣儿欢喜,棉衣棉裤不必提。

    儿若染病父着急背负怀抱不分离,不怕雷电和风雨,深更半夜亦求医,儿病父亲熬更夜,奔波劳累到病愈。

    教儿无事少出去怕儿出外受人欺。岩边水边要注意,怕儿伤身药难医。

    七岁送儿学堂里纸笔墨砚全买齐。】

    唱到这里,刘彻反而想哭哭不出来了,这寻常人家的孝歌,不太适合他。

    毕竟景帝可没有费尽力气才送他刘彻读书筹齐笔墨纸砚。

    不对,景帝他都没见过纸砚。

    但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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