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入学,义结金兰

    四、入学,义结金兰 (第3/3页)

句话,就如秋风席卷落叶一样走了。

    寝室中,四床铺,分上下。李跃躺在右靠墙近门边的上床上,看着正在脱上衣的姚建,说,“打架你准英雄。”然后他看了看其他床上均是两两相谈,他便转过头,在床边包里取出一袋东西,打开是一包包肉干和酒。他把肉干分别给每个床上仍了一包,而酒他却没有分给他们,因为只有两瓶,他交给了姚建一瓶,自己留了一瓶,开玩笑道:“酒很少,包不够大,如果要喝,就朝姚建抢。”说着看了看姚建,笑了出来,笑的自然,大气。

    姚建知道他是开玩笑,也没在意,独自打开酒瓶喝了一口便分给其他人,“今晚大家第一次相聚,酒少但情义珍贵,如果大家能喝酒,今晚我们就一醉解生疏。”

    酒来回传递,大家一同吃肉,一同喝酒,笑声充满了整个寝室,伴着肉味,伴着酒味。

    “明天理头,去吗?”李跃躺在床上问。

    “去。”姚建答道。

    “去洗,不理。”

    灯关了,屋里很黑,隐约可听见不远处火车的鸣笛声。

    “我不愿意理,但……”

    “你怕!”李跃打断了他的话,语气中带着轻蔑。

    怕!在姚建眼里根本就无这一字,他从小就失去父母,随后爷爷奶奶也相继悲惨离去,他从此不知道怕是什么感觉,但永远记得小时候他爷爷教导他:“做人,对得起父母,对得起自己良心就行。”而今,有人说他“怕”,他的心像火一样燃烧开。

    “怕!也许前世怕过,今生我已没什么再值得怕了。”姚建侧着脸,两人的眼在黑夜中对视着,他从来不怕,也没什么值得他怕了。

    黑夜中,李跃虽看不出他表情,但听的出他的话很冷,很震人。他知道姚建此时心中有一团火正在燃烧,李跃没再说什么,侧过身睡了。

    星期一,学校又组织集合,升国旗,唱国歌。

    这次他们站得很有秩序,均按个子高矮站。姚建与李跃站在倒数四五排,而他身后则是在教室坐位在最后面的三人。

    升国旗后,学校领导按职位大小个接一个在上面口若悬河地抒发从教多年的感受,对学生们“思想教育”个不停。

    第一天都没有发书,尽是班主任为他们讲礼仪,教校规,讲常识……。

    到了晚自习前十五分钟班会课,班主任在上面示意让昨天染了黄发的同学站起来,然后指向下面,特别是指着姚建与李跃和后面的三位同学,说,“你们看,昨天他一头黄发,今天已是一头乌黑亮发,那其他同学的头发是不是要我给你们理?”说着翻开讲桌一蓝色的文件夹,举起来,对着全班,“学校规定你们,在文明礼仪上:一、不得穿奇装异服,不准敞胸露乳;二、不准留长发,不准……。”

    “那女同学是不是也不准留长发啊?”

    “还有敞胸不一定就要露乳?”

    “异服!是不是异族地服装?可我们班有五个少数民族的同学,那他们是不是就一定得穿汉服?”

    ……

    老师在上面讲着,下面同学总不停地接着老师的话,惹得全教室笑声接着一阵又一阵。

    入学教育两天后,书发了,各科老师也按课程表给上课,他们的头发在老师的苦口婆心下也剪短了。

    姚建与李跃渐渐与周围同学熟了,得知前面曾染着黄发的同学名叫杨程,他父母在市上工作,他是高干子弟,但从小因独生子女而被惯养成一性格开放,叛逆胆大的少年。

    杨程与他们在关系在一日复一日的相处中越来越近了,他们三人时常早、中、晚都一起吃饭。星期六下午放假也一同出校玩,因此别的同学给他三个取了个绰号:“风韵三子”。

    绰号的由来是姚建上课总不停地写着:要带着韵儿随着风飘过万水千山,五湖四海,无牵无挂的诗句让李跃看见,李跃一时性起取起其中“风”和“韵”字而成。

    坐在他们后面的俩女生与他们的关系不错,李跃总逗得他们大笑。坐在姚建后面的女生叫樱木雪,一头乌黑的长发随着她的笑容而温柔起伏,如缎如绸,不失时尚,而她修长柔韧的身子,莹润如玉的肌肤和让人心动的笑总惹得李跃心颤。樱木雪父母是本校老师,而她旁边的女生叫刘灵,一头整齐短发,眉目端正,肤色成棕黄色。刘灵父母早亡,现在住在她外婆家,也就是樱木雪的奶奶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