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第二十七章 (第2/3页)
净的,你们什么都不用操心,没事到广场跳老年舞去。”
翟永福:“你说的也是,我们老两口啥也不操心了,翟玉大学毕业也嫁人了,你更是一身轻,”翟志远困极了,躺在床上就睡着了,放在身旁的手机响了,翟永福看了看表才4:30,他心里想这么早就来电话,他替儿子接了手机,
“老大”。他生气地说:“什么老大,我是你爷,”对方笑了:“是大爷,快叫翟哥接电话,市场有人闹事。”
翟志远接过手机生气地说:“这点事都找我,你们是干什么吃的?”
翟永福生气地说:“看到没,你干的是啥事儿?成天打打闹闹的,你们干的哪是正事?工商局养那些人不收税,要用你们?儿子,你们这是黑势力,行行好吧,那些小商贩也不容易卖那点菜什么的,还不够你们收的税。”
白秀兰:“可不是咋的,我每天逛市场都会看到那些黑势力收税的,一个个秃脑亮,身上满是文身凶着呢。”
“妈妈,我们收税也不容易,税收的是不少,那得上交一部分,给当官的送礼一部分,好了,不和你们说了。”他急忙出去了。
今天李务农家里购买了一台三轮小货车,这种轻型小货车方便,不用驾照,这对农村人来说是先进的运输工具了,学起来也容易,,主要用右手操作。男人女人都会驾驶,李志强很快就学会了驾驶
春暖花开,李志强和田壮也边牧羊边收集羊粪,装在三轮货车上不时地往地里送粪肥,李志强开着三轮小货车,别提心里有多高兴了。
田壮坐在他身边护着他,如今种地半个机械化了,她们累了,坐在车上休息,望着蓝天白云,看着羊儿欢快地吃草,开心极了。
李志强从衣兜里取出那条红纱巾系在了田壮的头上,春天风大怕给她晒黑了。
田壮把头上的红纱巾取了下来,谁让你把红纱巾带来的,她把红纱巾叠好,重新放在了她的衣兜里,“不用带,不已经晒黑了吗。”
李志强又把红纱巾戴在了她的头上,“我喜欢看你戴红纱巾的样子,”他笑着口水又流了下来,
田壮忙取出小块毛巾给他擦去流下来了口水,她顺从了,他眼里闪着泪花,她很珍惜那条红纱巾,那是她们初恋时,李志强用打羊草卖来的钱给她买的,这么多年来她没带过几次,保存的还是那么鲜艳。
李志强的眼前出现了她一次戴那条红纱巾,在大草原里奔跑的样子,他在她的后面追啊追,草儿青青,花儿盛开,那些幸福的年华已经成为永久的记忆。
田壮依偎在他的怀里擦去他流下来的口水,心里有说不出来的滋味,时间过得太快了,她们已经进入中年时期,老年也在很快地等待着她们,人们常说:‘人活一世草活一秋,’她们的一世还有那么长。她更想自己的爸爸妈妈了,你们在哪?还在人世间吗?我的有生之年还能见到你们吗?她的眼泪流了下来。
李志强陪着她流泪,他懂得她的心思,她一定是在想远方的亲人,虽然这里的妈妈对她像亲生女儿一样,甚至超过了亲生女儿,但是毕竟不是她的亲生妈妈,而自己把全部的爱乃至生命也都心甘情愿地献给她,她也不会忘记思亲之情,那是人之常情,那是爱的天性。
她不忍心见他为自己难过,志强你把车开回去,哥哥他们等着用车,你慢点开,别忘了有刹车。
李志强点了点头把车开走了,她这才在大草原里放声地哭了起来,温柔的草儿抚摸着她满面泪水的脸庞,像妈妈的手,她太想爸爸妈妈了。
难道她们真的把她忘记了吗?难道当时妈妈说:“将来一定会来接她的话,”是骗她的吗?她失望了,只有大声地哭,悲痛的哭声惊动了南归的大雁,陪着她的哭声鸣叫着。
汪汪汪——……黑子叫了起来,羊儿吃饱了,跑到那片芦苇塘喝水去了。
这时张杰走了过来,这是李志强不放心,他告诉了妈妈。
田壮的心里激起了一股暖流,是这位善良的妈妈陪着她长大,没有受到委屈,她感谢她们一家人养活了她,她像见到自己的亲生母亲——妈妈!
张杰潸然泪下:“我的好孩子,妈妈想你,过来陪你。”
田壮看着黑而消瘦的妈妈,心里难过极了,说:“妈妈,我没事,别惦记着我,我会照顾好自己的,你也别太累,太操劳了,我本该好好地孝敬您老人家,还让你为我操心。”
听了她说的话,张杰的心里即高兴又难过:“孩子这么多年来让你受苦了,你本该是城里人,或是在更好的地方生活,是我们没有能力,”
田壮:“妈妈不是的,没有你们就没有我的今天,是志强把我领回来,我才能活下来,应该说我是很幸运的,是你们勤劳善良的大草原人养育了我,我早已经是大草原里的女人了。”
李志刚和李志强他们开着车来接她们,李志刚高兴地说:“志强开车技术不错,又快又稳。”
张杰笑着说:“志强干啥都行。”于莲说:“田壮,志强你们开车先回去,等会我和你哥把羊赶回去,记住志强开车速度慢点,注意安全。”
田壮说:“嫂子你们先回去,天还早,我们放会羊。”
张杰:“你们都先回去,我在这里陪着田壮。”
在回家的路上,于莲对李志刚说:“田壮今天的心情不太好,眼泪汪汪的,可能想起在日本的爸爸妈妈了,”李志刚说:“能不想吗?都这么多年了,一点音信都没有,恐怕这辈子也难见到她爸爸妈妈了。”
于莲叹了口气:“想起来,田壮也够可怜的,从小就离开父母,多难啊。
见到儿子志强她们回来。
李务农迎过去看到李志强把车停在了他的面前,高兴地说:“我儿子就是能,开车真稳。”他心疼他的儿子才多大点岁数就落下了病根,半边身子不灵活,可整天没个闲着的时候,他说:“志强你们进屋歇会。”
李志强说:“爸爸我不累,你也回屋歇着。”李务农看着儿子走路不灵便的背影,心里很是难受,他想到了崔志伟,还得让他给儿子好好治治。他说:“志强,等有机会还是到你崔叔那去给你调理调理,挺长时间没有服用他的中草药了。”
李志强:“不用了爸爸,现在正是春耕的大忙季节, 再说了,像我这种病能恢复到现在就不错了。”
“那也得去调理,,你崔叔不是说了吗,用药治疗一定能治好你的病,”李务农说。
李志强笑了:“是崔叔在安慰我,也是一种精神上的治疗,说着他又流下了口水。”
于莲说:“二弟,爸爸说得对,经常用中草药调养,对治疗会有好处的。”
张杰很喜欢和田壮在一起,难怪女儿春花说她偏心,是啊,田壮是个苦孩子,从小就离开了亲生父母,流浪在大草原真够难为她的。
田壮依偎在张杰的怀里,她也是三个女儿的妈妈,但总也离不开她这个中国妈妈的怀抱。
张杰见她微闭着眼睛那可爱的样子,心里想,她一定在想离开亲人们走过来的路,她习惯地拢着田壮那黑而有些许的白发:“壮儿,妈妈该回去做饭了。”
“妈妈我送你,”田壮站起身来,她舍不得离开妈妈的怀抱,离开妈妈的爱抚。
她们在茂密的芦苇塘停了下来,芦苇塘在疾风下发出低沉的鸣吟,像是在诉说着什么?她们同时想到了甜甜,可怜的甜甜,就是在这片芦苇塘遇到了不幸,毁了她的一生,张杰流泪了,田壮发出低微的哭声,她们对过去的芦苇塘是爱,而今对芦苇塘是恨,它毕竟伤害过一个无辜的少女,可那罪恶的歹人至今还没有受到法律的严惩,但愿他那罪恶的黑心永远也不会得到安宁。
许久,田壮说:“妈妈你回去吧。”
张杰:“咱们都回去,今天咱们不在这里放羊了。”
在李务农的坚持下,李志强同意到医院崔志伟那里去检查病情。
李志刚不放心弟弟开车,他要开车送他去医院。
可李志强坚决不同意,坚持自己开车去,他说:“地里的活很忙,我能行,李务农说:“你们都放心,这玩意谁都能开,我和志强去就行了。
张杰:“那可也是,这三轮小货车慢点开,不会有事的,务农,你照顾好志强,稳稳当当的。”
于莲:“二弟,一路上慢点开,别着急,家里的活你就放心,我们忙得过来。”
李志强说:“你们就放心吧,”说着,他高兴地开车远去了,李务农坐在儿子的身边,喜滋滋地看着儿子娴熟地驾驶着三轮小货车,别看主要用右手挂挡提速减速,刹车麻利着,三轮小货车发出突突的声音,快极了,一会儿就离开了大草原,驶向通往城区的马路上。
李倩的学习成绩下降了,离开了曲老师的讲课,她的学习心情很差,她的脑子里满是曲志文的影子,难道这就是爱情?她终于懂得了什么是爱情,强烈的爱情,它会让你不顾一切地去追求。
这位贾超老师相貌平平,身材不高,和他爸爸贾树林差不多,讲课虽肯卖力气,但是激不起同学们的学习热情,特别是在讲语文课的时候,有时个别的同学打瞌睡。
午休了,李倩吃完饭就去曲志文的代课办公室。
曲志文表情严肃地说:“听说你的学习成绩下降了?”
“你怎么知道的?是不是贾老师和你说了,”李倩很不高兴地问。
曲志文:“别问是谁说的,你的学习成绩下降了,这是事实吧?”
“我不喜欢听他讲课,”李倩说。
“李倩你很快就要考升高中了,学习的目的应该明确,不是喜不喜欢谁讲课,重要的是把学习成绩提上来”。曲志文说。
他看着她:“好了,你有哪些没有学懂的问题,我来帮助你复习一下。”
李倩笑了,笑得很甜很美:“星期六中午的时间不够用,我没弄懂的题多着,你可别嫌我烦你”。
曲志文:“好吧,不过那么远的路你怎么来?”
“我骑自行车来,我姐家的路比这远多了,我经常星期天回去看我姐姐”。李倩笑着说。
李务农和儿子李志强来到了城区医院,她们挂了中医科,直接去找崔志伟。
崔志伟见李务农和李志强很是高兴,他说:“大哥好长时间没见面了,本想去看看你,可最近实在太忙了。”看着李志强,志强现在身体恢复得还不错。
李务农:“还不是服用了你开的中草药滋养调理,今天来就是让你检查一下,再开点中药调理一下,”他高兴地说:“志强现在什么活都能干了,还能开三轮小货车,今天他亲自开车来的。”
是吗?真是好样的,崔志伟拉着李志强的手:“干活别太过劳,多注意休息。
崔志伟说:“来,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纪大夫,坐在他对面就诊桌的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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