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黑太岁,血劫至(5500)

    第十七章 黑太岁,血劫至(5500) (第2/3页)

表看上去不过是个石雕胎儿罢了,那些洋人只当是种古玩,我们派出去的人追查多年,终于寻回......”

    这时候,正门处传来了动静,有人在用力拍门。

    “云袖,云袖!”

    声音很熟悉,纪云袖一下子就认了出来:“是十三姨,我跟她交代过,遇到危险,万不得已的时候,可以躲来这里。”

    为防万一,程舟先悄无声息地闪到墙角,纪云袖才对门锁处来了一脚——他们从来都是飞檐走壁,翻墙进来,没走过正门。

    锈死的门锁应声脱落锁,一男一女踉跄着撞了进来。

    来者着一袭月白色的唐装,身材匀称,曲线优美,有美艳动人的气质。果然是纪云袖的好友十三姨,她还搀扶着另一个气度不凡的青年。

    那人似乎刚经历过一场惨烈的战斗,衣服血痕斑斑,辫子都被打乱披散下来。

    待看清他的面容,程舟与纪云袖不由惊呼。

    “黄师傅?!”

    “怎么回事,黄师傅不是去朝天观了吗,怎么会伤成这样?”

    朝天观九宫真人的拳法,程舟是亲身领教过的,就算他还活着没被自己打死,充其量给黄师傅造成点小麻烦。

    更何况,黄飞鸿不是孤身一人,实力不在他之下的“龙拳”谢震鳞也陪同前往。

    “我也不清楚,他回到宝芝林时候,已经说不出话来....”

    十三姨的样子也很狼狈,汗水打湿了留海,上气不接下气:“快,快救救飞鸿。”

    省城这几天越来越乱,大部分店铺都关了门,十三姨好不容易找到个大夫,亦看不出个所以然来,想去精武联会找纪云袖,却发现武馆街烧了大半,只好到这边碰碰运气。

    程舟赶紧上前,赫见黄飞鸿胸口有伤,一个漆黑手印淤塞气血,脉象更是微弱。

    他连施数针,封住要穴,逼活元气流转,一旁的纪云袖,取出珍藏的半截百年老参,双管齐下,终于把人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等黄师傅悠悠醒转,张口就是骇人话语:“是,是衍空。”

    程舟眉头一皱,手中的银针应声折断,“衍空和尚?他不是二十年前就死了吗?”

    “我当初也是这样以为。”

    黄飞鸿刚说话,就呕出一口乌血,急得十三姨泪珠子打转,“他没有死,被内务府救了回去,炼成一个毒人。

    我们在朝天门外,接到门人报信,有京城来的大拳师踢馆,伤了不少弟子,便知晓衙门开始对你们动手。

    随即被杀手围攻,虽突破围阵,准备擒敌先擒王,却在撞上在铁车里埋伏的衍空。

    现在的他半人半妖,力大无穷,铜皮铁骨,刀枪难破,我和谢兄联手对上,亦是不敌......”

    “那,掌门师兄呢?”纪云袖看似平静,手却在微微颤抖。

    “请纪姑娘节哀。”黄飞鸿语气沉重,没有说下去。

    程舟靠近了一点,握住了她的手。

    纪云袖从小在山上长大,除了师父,只有程舟一个邻居作伴。

    谢震鳞这位掌门师兄,是她下山之后,在省城认识的第一个朋友,是师傅、程舟之外,最与她亲近的家人。

    纪云袖闭上眼睛,深深吸一口气,再睁眼的时候,又恢复了一贯的清冷。

    罪魁祸首的科尔巴,尽量把身子往墙角看,仍逃不过该来的目光。

    纪云袖问道:“那个毒人该怎么对付?弱点在什么位置?”

    “破不了,没办法的,那个东西已经失控了。”

    科尔巴好似被黄飞鸿说的东西吓得不轻,颤抖得如同筛糠,声音充满绝望。

    恃强凌弱者,一朝失势之后,便是如此丑态毕露。

    无论哪个时代,能迈入大成境界的武人都不会太多,即使是内务府,也顶多弄到一练大拳师作为素材,很多时候都是用练家子甚至稍微强壮点的普通人充数。

    而这些试验品的上限,至多能达到覆灭白家的怪物级别,放元祖无限里身价才一百奖励点。

    可衍空和尚不同,当年他叛出南少林的时候,就已练皮练筋大成,被黑太岁染化后,更是得到了大幅度提升,炼毒入骨,无有痛觉。

    根据科尔巴的供述,那些被黑太岁感染还能保持本相的武人,通常会经历四个阶段。

    一个是神志尚存的时候,体质得到初步强化,气力源源不绝,耐打难伤。

    二个是意识丧失,只存在本能,恢复力大幅度增强,受伤能够快速愈合,但可以被归纳出一些行动规律,从而控制利用。

    三是遭到重创,短暂恢复清明,但已是回光返照罢了,下一步就会变成无情的杀戮机器,见到活物就攻击,渴求新鲜血食,

    “他能打出大力金刚手,又跟你聊起往事,最多两三个时辰,就会彻底陷入癫狂。

    而且三练级数的尸鬼已经能够在体内蕴生太岁药力,被他杀死打伤的人,都会变成行尸走肉。

    一个传一个,广州城已经没救了,大清肯定没救了,我们快逃,只有逃到海.......”

    科尔巴语无伦次,不停散播失败主义言论,气得程舟狠狠打了他一个巴掌,掉出两颗带血牙齿。

    不过情况确实糟糕,奶奶的,低配暴君都整出来了,还讲不讲道理了。

    同时他也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印象里的病毒也好,菌母也好,不该是这样的特性,究竟是不同世界的微妙差异,又或者这里头还有别的什么特殊存在,使其发生了变化?

    但无论如何,这个失控的试验品必须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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