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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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棉苞,她落倒在大地的怀抱,在一个人身边,笑靥如霞的被他挟持在臂弯处,如一只温驯的鹿。她多么希望他是她丈夫,和她相守相知相爱一辈子的丈夫。但这些都是她的幻想。自从生了太阳和月亮,也许之前?追溯到更远的时候。她忧郁,愁苦,责怪小院的人都不在家里;她独守一屋,婚后他不顾她多次婉转的提示,从来不顾。她多么希望自己是一只温驯的鹿,他的手能停留在她腹背,他们拥抱,亲吻,相交,他们与天地合二为一。然而,他从来不。她们要死不活在一起,十年前,她已知道我们在与不在一起,已经不重要了,这个世界的人本身就是孤独的,无论多年前,还是多年后,他们就互相离得很远。哪怕近在咫尺,还是相隔很久。她的身体任由他呼来喝去。她不爱用悲剧的面孔博得人们的同情,更不愿给丈夫戴上一顶难堪的帽子。而她的内心呢?——

    她承认,她爱上了一个人。她大胆的用实际行动,证实了那个叫兰利的家伙的《替换理论》是多么的残酷和真实。

    在他的逼问下,她大胆承认自己喜欢上了那个人,他口口声声咒骂的乡巴佬男人。他听她承认,气得要命,家里的“大家伙”被他砸了个稀巴烂。她瞪他。这使他气上加恨,电脑也被摔倒地上。仿佛还不解恨,他朝着地上的笔记本跺了几脚。她明白他的心思,想要把她几年来所有的汗水践踏在自己脚下,让它们统统蒸发,好让他不仅统治她的人,再占领她的心。他不知道,他的脚跺碎了她对他持有的悲悯。他还不能消气,嘴巴里嚷嚷:

    叫你写,叫你写,我踩碎它,看你咋写!哼!

    他跑到客厅,看看还有什么可摔的东西,一出卧室的门,笨头笨脑的大茶几差点绊倒他,他连手带脚将它掀翻,茶色玻璃应声而碎。他是要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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