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 京师寒秋
第二百零五章 京师寒秋 (第2/3页)
两银子,这是本官绝不敢动用的,如今大明北地局面不知何时就有不时之需,这是救急的银两,万万不可轻动。”
“汝立啊,登莱如今局势危急,军兵欠饷半年,东江军民蔽海而来,嗷嗷待哺,再无粮饷接济,我恐又是一个蓟镇乱局,到时如何了得。”韩爌提点了一下李标。
蓟镇兵乱就是因为欠饷半年,击退北虏的功赏迟迟未曾对付,这才造成兵变,事后不少的官员兵将被追究下狱。
李标痛苦的摇摇头,枯瘦的手掌抚向额头,头疼欲裂啊,韩爌没有催促,对于李标的难处他是感同身受,都不容易啊,他眼看着一年来,李标渐渐消瘦下去,心力交瘁啊。
“老大人,这般吧,与我半月时间,到时离秋赋上缴没有多少时日了,既有万一也可盘旋一二,如何?”李标放下手臂,看向韩爌,眼睛里有着血丝隐现。
“唉,汝立啊,公务繁巨,还是要多保重身体,如今你还不如我这个老朽安康,”李标年近五十,比他小十五六岁,不过从外表上看如同六十老朽。
韩爌也是有感而发,都说内阁大学士乃是大明仕途巅峰,文渊阁乃是大明官员瞩目之所,那也要分在何时入阁,今日之文渊阁就是木头座椅那也是滚烫熬人啊,
“登莱之事就如此票拟吧,看看万岁如何定夺吧。”韩爌说道,也就是认可了李标的拖延半月办理的建言,不过,这要通秉天子,不足二十岁的天子可是少年人的急脾气,不敢耽搁。
钱龙锡在一旁没有多言,关于户部的话题每天都在这里上演,他知道就是自己在李标的位置上早就请辞了,李标也是能任事的,挺到如今,他就不参合了,他自己的糟心事就够多的了,不比李标的少。
自从上番袁崇焕入朝,钱龙锡与其饮宴,期间相谈甚欢。
两人都是直爽的性子,嘴上不把门,席中两人俱言东江毛文龙粗鄙武夫,藐视朝廷,奉召不入,割据东江,手下军兵只听其一人军令,嫣然一国矣,此种武夫乃是大祸之本,袁崇焕言,此人能用则用,不从调遣则杀之,尽收其兵,如此西南两路围堵建奴,钱龙锡抚掌赞同,称之大善。
两个多月前,袁蛮子果然杀了毛文龙,不想不但没有尽收东江兵权,东江反而大乱,副将、参将、游击等各自把持兵权,全不顾上官差遣,军民逃亡不断,不但失去登莱屏障之用,反而成为祸乱辽海之源。
消息传来,御史台弹劾袁承焕的折子不断,地方大员弹劾之声四起,只是天子留中不发,让人揣测不已。
就在此时,钱龙锡与袁承焕的宴饮中的言谈不知如何传出,一时言官群起弹劾,俱言钱龙锡是祸国之辈,上书俱言天子办其之罪,御史高捷更是上书斥其为国贼。
这一月来,钱龙锡狼狈不堪,此时他是根本没有心境再管其他闲事,他预感到自家在文渊阁呆不长了,现下他只求能够全身而退。
韩爌打开下一封奏陈,乃是总督陕西、宁夏、甘肃军务驻守固原的武之望发来的,也是请饷的折子。
言称,固原等军镇已经多半年没有发下粮饷,军兵疲敝,无心剿匪,有甚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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