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封印之谜

    第1章 封印之谜 (第2/3页)

么老了,嗅觉还会那么灵敏吗!我的手冰冻到了极点。

    “看你们那么无聊在这等,我就给你们说一说这件学校的历史吧”,陈伯冷得搓了搓手,“我小时候就是在这读书的,那个时候这件学校不是高中,而是一间小杂学,学一些对生活上有实际应用的知识。比如说打算盘,还有二十四节气和观星座。住的是很小很小的一间木房子”,说着,他指向那最南边的小木房间,那是一间破旧的木房,我来这里读了三年书,还从没去瞧过他,那扇木门破破烂烂的。“在我二十岁的时候,学校就扩建了,就是你们现在学习的这一栋楼,以前那,这里很热闹的,周围都是村落,可是后来发生了一件大事后,全部的人都搬走了,只留下这栋学校”。

    这间学校是森林包围着的,这个城市的西边全是森林。这么多年了森林依然还在,市的东边随着经济的发展,已经开发的差不多了,树全部都砍光了,推土机现在还在那光秃秃的土地上推着呢。西边到底是什么力量,让它保存到现在的呢。

    “同学们,你们知道,为什么这个镇叫月牙镇的吗!是因为这个镇的形状就是月牙形。西边的森林没有人敢动,人们就向东边猛地扩张,还有一条铁路纵贯镇子,所以镇子也向南北拉长。这个镇子从那一件大事后,冬天就特别的长,夏天基本没有,要不是春天的天气就是秋天的天气,但最多是冬天的天气,越靠近西边越冷。”

    大家不禁打起了冷颤,气氛怎么感觉阴深深的。好像陈伯说的很有道理,但大家只是半信半疑。

    “我也是听我父亲说的,在我还很小的时候,这里是没有什么镇的,全是森林,后来隔壁的城市人口迅速增长,就开始向这片森林靠近了,他们开始伐树,然后小镇就出现了。但伐到一半,就没有人敢继续发下去了,好像那里有一条明显的界限,超出那条线去砍树的人都会死,他们的孩子的左手都会有一个封印,他们要都森里里去解印赎罪,要不那些孩子就会痛死,那是森林的神灵在惩罚他们,用铁做的烧得滚烫的烙印去烫他们。到了十八岁,那些孩子就必须出发了,要不都会死。要是我老了死了后,就没有人给那些孩子指路了。”说着,他深深的叹了口气。用手扶了扶他的旧帽子。

    “我老了,要早睡,我先睡了,你们走的时候记得关一下大门就好!”,说着慢慢的站了起来,徐徐的转过身,生怕快一点他就会散架了,唉,老人都是这样,我老了也会是这样的了吗、、、、、

    陈伯走了,整个校园有寂静起来。

    “哈哈哈,陈老伯又给我们说了个神话故事!”,耿澜笑得咧开了嘴,“你们干嘛呀,一听就知道是个民间传说啦,我姥姥早就跟我说过啦,她说的时候也跟陈伯一样神秘,可我听多了就觉得没意思了。”

    “切!我还以为是真的呢,吓死我了,浪费我的感情。”凌琦也笑了起来。

    我顾装着镇定,我似乎知道事情的缘由了。我一岁的时候,爸爸就不在了,妈妈说爸爸去森林里砍树时迷路了回不了家了。我一直都信以为真,因为森林真的很大,一个人进出迷路是一定的。我一边想一边不停的用拇指摩擦着左手的烙印。今天我十八岁了,我是不是要去解印呢。还有莫仲,不怕不怕,我还有个伴、、、、、。我自言自语起来,自我安慰着,我这个人挺胆小的,上课站起来回答问题都会脸红。我长这么大了,没遇过什么特殊的事情,一直都是平平稳稳的过着我的乖学生生活。可现在突然让我碰着了这事,真不知道如何是好。

    “喂!”木茗突然钻了出来,下了大伙一跳。“这么晚还不回家!”,还是淬不及防地让他把我的帽子像萝卜一样给拔了!

    “给我!烦不烦啊你。”我手指着他,心里想的却全是我自己的事情。“我生日,你来趁什么热闹,无聊!”,我看到他手里拿着礼物,肯定是来讨好我的了。

    “茶叶蛋啊茶叶蛋!你以为今天只有你生日吗!自作多情的女子,无可救也,罪过罪过。”说着把帽子扔回了给我,然后把礼物轻轻的放在了桌子上,看到凳子就坐了下来。

    “唉,还以为是莫仲呢!”耿澜失望的晃着身子。

    “谁稀罕你的礼物啦!你这块死木头,看到你我就什么也吃不下。”我把头扭向了一边,其实我已经有男朋友的啦,但他不在这个学校,我们联系好少,尤其现在要高考了,电话也少打,但他答应过我今天他会来学校陪我过生日的。自从有了男朋友,我好像对任何男人都有了抵抗力,谁也讨不了我的心,越是招摇我,我越是讨厌他。

    “你们这群没有见识的女人,学霸很了不起吗,我哪比不上他了,最、、、、、、最起码,我比他帅,哈哈哈哈、、、、、、”

    “脸皮可真厚!”

    “莫仲去了那么久,怎么还不回来,不会出了什么事了吧!”耿澜向门口那远远地眺望起来,可是黑漆漆的一片,什么也没看见。一想到莫仲我就踏实了好多,他也是和我同病相怜,他来了我就和他一起去找陈伯,我们一起去解封印。

    “看样子,莫老大要好久才能来了,来!开我带来的蛋糕吧,待会莫仲来时再开他的蛋糕。我的建议好吗!”,他一个人在自言自语着,还一边打开了蛋糕的包装。

    “生日快乐!叶童”,谁叫我?大家回头一看,原来是兰邱,二班的学霸。说实话,我内心里有一点点对她反感,她这人妒忌心有点重。

    “谢谢!”随手接过她递给我的一张贺卡,我又挪出一张凳子,让她坐了下来。“最近学习不错吧,听说你好厉害了哦!”

    “哪有,还是老样子!你最近生病了吧,其实我很想找你聊聊的,可太忙了,总抽不出空,现在刚好有时间就来庆祝你的生日了”

    “说这些话也不觉得害羞。”耿澜扭头靠近我的耳朵不屑的,悄悄的说。我也只是微微一笑,根本就不在意,这是一个人的性格,是长期形成的,我们不能讨厌她,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性格,只要她不触犯我的底线,我是没当她一回事的。

    “叶童,你知道不,今天何老师居然送我一只钢笔,他说高考用这支笔一定会凯旋而归的”,说着就急着打开了笔袋。

    “有什么了不起的嘛”,耿澜心直口快,一把抢过了笔袋,往里面瞧了瞧,手指不屑地挑来挑去。

    “哎!你这人怎么这样啊,别人说一班的人没教养,我之前还批评过他们呢,原来果真如此!”她一把又夺回了笔袋。

    “耿澜,坐下吧!”我怕她再闹事。“来,我和你一起去提几壶开水过来吧!”说着,我们就动身了。我刚离开,她的脸色就转变了。可同学老师都经常夸她,说她聪明又爱交朋友!

    “耿澜!一会就别与她一般见识了,她这人其实还不坏的”

    “不坏!我看见他就想刮她几巴掌!,上次老师改错分数了,给多了她十分,才让她得年级第一,她明知道改错分数了,还不去改正过来,却在这招摇,我的世界里真容不下种人”

    “她只是妒忌心强,谁的成绩好,谁在学校里受欢迎,她就嫉妒谁,随她去吧。”

    “你就随她吧,我可看不顺眼,她每天都到处唱你的坏话,说你和木茗、、、、、、”

    我严肃的看了耿澜一眼,她也就不再吭声了。

    “水来了!”我和耿澜一边提着水过来,一边吆喝着。

    “兰邱,你渴了吗!”我轻轻地问了她一句,她没应我,在不停的和木茗聊天。木茗听见了,侧头看了我一眼,笑着点了点头。“天气冷,喝点热水暖暖胃吧!”我再一次有礼貌耐心地对她说,毕竟她送了贺卡,我要礼貌周致,可是她还是在滔滔不绝,装做没听见,我突然一股怒气涌上心头,但还是忍住了。你这个女人,我想问你,你有必要和我作对做得那么明显吗!

    “噗”,耿澜的火烧到了头顶,一手抢过我手中的那杯热水哦,泼在地上。小声的对我说“你神经病啊,对这种人,你有必要这么客气吗,暖胃暖胃,要是我就灌她毒药算了!”,说完自己闷闷的坐下发脾气。

    我们都捧着杯子暖手,过了好一会,她自己也觉得跟木茗聊得好没意思了,就停了下来。转过身,来到我的跟前倒热水。她把水壶提得高高的,杯子很小个,水柱从壶口冲下来,水被杯子一反弹,全溅到我脸上,烫得我叫了起来,杯子也倒了,水从桌子上流下来,把我裤子也弄湿了。

    “你这个贱人!”,耿澜的脾气终于都爆发了,她用力推了兰邱一把,兰邱急着往后退了几步,然后她们在一边就口战起来了。

    “没事吧!”木茗快速走到我身边。

    “没事!”我有一种不知所措的感觉。我的衣服湿了,一会就变得冰冰的了,冷得我直哆嗦,嘴唇都紫了。

    “要不换了它吧,这样的天气会冷死你的!”,他很亲切地看着我说,眼里全是温柔,使我不能够拒绝。“我有运动裤,不过有点薄,是我上体育课穿的,去那边换吧!”他一边掏书包,一边指着楼梯口旁的小木房,我接过了裤子,看着那边那么黑,不敢去。我刚想叫凌琦陪我,木茗却拉着我去了,凌琦正忙着劝架呢,好吧,有个男人在,的确更放心点。

    “救命啊!快来人啊、、、、、、,快来人救救我哥哥啊!”,撕心裂肺的叫喊声从远处传来。大家都竖起了耳朵,惊得心碰碰的跳,空气凝住了,似乎大家都可以互相顶到心跳和呼吸的声音。

    “是莫老大的妹妹!”凌琦用肯定的眼神扫了我们一遍。

    “难道莫仲出事了!!”正在对骂的耿澜和兰邱惊吓地对视着。静止了几秒后,她们轰的一声,全向那声音撒腿发疯地奔去。我也急着奔去,可木茗一把拉住了我的手。

    “你就别去了,你今天手都还痛着,现在身子也好弱。”

    “可是!”

    “别可是了!你去了又给我们添麻烦了。”说完,他也箭一样地冲出校门。

    我的心卡忐忑不安,我猜莫仲一定是手痛了发作了,到了他出生的时辰就会痛得特别厉害,莫仲,你千万不能有事啊,我只有你这么一个伴的啦。我的手掌心的封印已经硬成一块铁了,只要用力,我想核桃都能砸碎。想着,随手展开掌心,用封印把木房子的铁窗敲得砰砰作响。大家都走了,校园又静静的了,我还是赶快换裤子。风吹的园子里的窗又关又开,碰碰作响,我这人最胆小的了,我立刻跑去找陈伯、、、、、,陈伯就睡在大门口边的小屋子里。

    “陈伯,”我敲了敲门,小声的喊了一声,把耳朵贴在门上听屋里的动静,很显然没人应我,“陈伯!!”我放更大声了,真的很对不起,我也不想打扰老人家一休息的,但我真的很害怕。屋子里昏黄的灯亮了起来,我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了,偷偷地松了口气。门缓缓打开,门轴的转动发出恐怖的沉闷的声音。

    “还没回去吗,我这副老骨头也是爬不动喽!”,陈伯身上披着一件棉袄,佝偻着身子,影子在灯光下被拉得老长老长。

    “对不起陈伯,莫仲出事了,他们都去看他了,我想在你这避避寒、、、、、”其实是我害怕。陈伯让我进去了,我把门关上,屋里暖和多了。

    “被你一吵,我又精神了!说着就整理起他旧木桌上的东西,都是灰尘了。他的屋子好小,听说他住了几十年了,好有历史的了,桌上的东西都没怎么动过,墙上挂满了稀奇古怪的东西。有两面脏乎乎的锦旗,上面写的字我不认识,是老字,从字形来看就与书上所说的刻在青铜器上的字差不多,笔画是弧形的。角落那也挂着一面铜锣,都生锈了,还贴有一幅地图,旧的好像一碰它就会散落一地,碎成泥,泛白泛白的,几十个大大小小的被虫咬过的口,靠门这边挂着几个画框,里面的人物应该也是老一代的人了。从他们的服饰看就知道好久以前的那些学生。我好奇的盯着看,研究他们的鞋子,服装、、、、、、

    “那是这间学校的第一届中学生,假如没有他们,这间学校也不一定存在喽,你看周边的人都搬走了,就只有这间了。这间学校的前身是小学,那个时候已经有一场风波弄得学校摇摇欲坠,最后还是撑不了,又过了几十年,就是这墙上的几位年轻人又撑起了这间学校,再加上政府的补贴,就创建了中学。

    “陈伯,你能告诉我,以前这里到底出了什么大事吗,我想应该与我有关。我相信你说的每一句话,因为我就是那个你要等的人!”我用了很严肃的语气说了出来,我觉得此时我的命运要改写了,我即将踏上一条什么路,我一无所知,可是我已经做好了充足的心理准备去迎接上天给我的挑战。

    陈伯立刻转过身,他的眼神不知是惊恐还是惊喜,他再次仔仔细细地从上到下地打量了我。突然抓起我的手,我惊吓到了。

    “展开!”陈伯严肃的表情让我都不敢大声呼吸。

    我怯怯地展开了左手,铁黑黑的封印狰狞的裸露在昏黄的灯光下。陈伯吓得向后退了几步,不小心一手撑到了书桌,上面的东西乒乒乓乓的掉了下来。当我看到一个和我手封印一模一样的东西从上面滚下来时,我感觉到我的血液都吓得堵住了,瞪大着眼睛,看着它在地上滚动,转圈,那声音“嗡嗡”作响,像一枚大银币掉在地上发出的声音,打着螺旋,旋进我的耳朵里,我顿时有点晕的感觉,直到它静止转动,死死的贴在了地板上。

    “陈伯!那是、、、、、、”我已经说不出话了,喉咙干得很,要不停的往里吞口水,压一压惊。

    陈伯颤抖的抬起他的手,伸到我的跟前,他那皱成枯树皮的手缓缓地张开,“啊!”,我再次受到了惊吓,他的做手术那也有一个封印,但不是铁的而是肉的凹凸形成的,这是怎么弄的呢!

    “伸你的手过来!”,陈伯严肃地说道。

    我惊恐的摇了摇头,我的魂魄都离开了我的身体似的,另一只手死死抓住旧木桌的边沿,如果不是有旧木桌的支撑,我的整个身子都会吓得滩成一滩泥。看着他的眼神,我好像没有抵抗的理由和能力,就怯怯地满怀疑虑地把手伸给了他。

    他左手托着我的手,有手在摸我掌心的封印,他闭着眼睛,在思考,我静静的看着他,心里有种不安感,我也在思考着自己的事情。为什么海晗还没来,他不是答应来陪我过生日的吗,你一来,我肯定安心多了。

    在我不留神之际,陈伯迅速狠狠的掀开了我手上的封印。“啊!”,我痛得一声尖叫,那是撕心裂肺的痛,好像屋顶都被我震裂了,我那声凄烈的声音在森林里飘啊,回旋着,像一个被蒙冤杀死的女子的灵魂在嘶嚎。手上的那块铁封印“呛”一声掉在地上,布满了鲜血。我脸色苍白地捂住正在猛滴血的手,真是痛的快晕死过去了,全身青筋暴起。

    在我昏迷得朦胧之间,看到陈伯从床底小心地抱出瓦罐,吹了吹上面的灰尘,打开盖子,抖擞地取出一包东西,原来是银色的粉末。他拿到我跟前,往我的掌心撒了下来。我痛得尖叫一声,这回我真的痛晕过去了,那些银粉一到下来,立刻与我的血肉一起沸腾起来,冒起了烟、、、、、、,我的汗已经把头发浸湿了,就像刚生完孩子的妇女的一种虚脱。

    、、、、、、

    迷迷糊糊的,我感觉自己像是在天上飘着,又感觉自己被困住进在冰冷的深海里,我的世界塞满了恐惧。我有点意识了,无力的睁开眼睛,还好,已经天亮了,我还能看见蓝天,我还能感受到空气在我的脸前拂过。我还是很累,又耷拉下了眼皮,我不知道正在抱着我的人是谁,我一点力气都没有,就让我再静静的躺一会吧。昨晚我睡了一个好奇怪的梦,梦到陈老伯用热水帮我洗去了手上的血和银粉,我的手心变好了,只有一个凹凸的印痕,那快铁印去哪了?哦,好像是陈老伯用红色的绳子把它串起来,戴在我脖子上了,用手摸一摸,果然,在我胸前。

    我突然想起了我妈,惨了,昨晚没回去,她一定到处找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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