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3 探望于舟

    113 探望于舟 (第2/3页)

站在这里,之前我一直不愿面对这个事情,我觉得太lo了,如果被人知道我因为被人拒绝就去自杀的话,那我会羞愧得无地自容的,骄傲的韩洛思,竟然为情自杀,还是一段还没开始的情,哎,真是丢尽了韩家的脸啊。”

    “谁都没有错,谁也没有剥夺谁生命的权利,你是属于你自己的,要好好的,别干傻事。”

    “赫连尹。”韩洛思看着她,眼底有艳羡,“以前我总不承认你比我优秀,比我漂亮,我觉得你看起来呆呆闷闷的,也不爱说话,凭什么大家反而喜欢你,我对人那么温柔体贴,大方友好,可大家却更愿意听从你的话,现在我明白了,人都是形形色色的,你就是那种虽然话不多,却让人打从心里面服从你的人。现在我认了,因为我觉得我就是那种没脑子的女人,不然为什么我看不出一个男生不喜欢我呢?而且还那么愚蠢的想用死来解决问题,哎,我果真只是一个花瓶啊。”

    “你也可以的。”

    “是啊,我今天既然告诉你这么多了,我也就不介意在告诉你一个秘密了,其实小舟舟他,喜欢你。”

    赫连尹一怔。

    沉默不语。

    “你不信他喜欢你吗?”

    “信了又怎么样?”反正追究到底,她还是会拒绝他,人各有活法,赫连尹不想纠结在这些情情爱爱里,选定了一个人,就不会在换人,这就是她对爱情的宗旨。

    “不怎么样,我只是想告诉你,小舟舟是一个很好的男人,虽然他身体不好,但是我要跟你说,我是不会放弃他的,我要和你公平竞争他。”

    赫连尹一怔,笑了起来,“你误会了,我没有喜欢他。”

    “我知道,小舟舟已经告诉我了,你喜欢他哥哥是吗?但是小舟舟也喜欢你,所以我要阻止你们在一起。”

    赫连尹被她的直白逗乐了,摇了摇头,“不,我喜欢的人也不是于歌。”

    韩洛思微微愕然,“那是谁?”

    “一个不能说的秘密。”

    韩洛思怔然,迎上她幽深的眼珠,相视而笑。

    “好吧,大家都有秘密啊,胤哥哥,胤哥哥的妹妹,小舟舟,全部都有秘密啊,看来,大人物都是要有点秘密,是不?”

    赫连尹抿唇而笑,“大概是吧。”

    “那我也要有点秘密。”

    赫连尹莞尔,“对了,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你说。”

    “柳云,是你介绍给韩洛宵的吗?”

    “算是吧,她缺点就是彪悍了一点,不过,她也是很喜欢哥哥的。哎,我之前是看中了你当我嫂子的,可惜你看不上我哥哥,也是啦,你有你的选择,我不能逼迫你的。”

    赫连尹微微叹了一口气,望向窗外。

    小瑾和韩洛宵。

    也许就叫对的时间,遇上错的人吧,当初她心动的时候,韩洛宵彷如天边的星星遥不可及。后来她变美后,他有了恋爱的人,两个未曾心灵相通的人,中间不止有相通隔阂,也有身份隔阂,地位隔阂,不知道未来会怎么样,只希望小瑾可以好好的,勇敢地去闯过眼前的黑暗时光。

    *

    傍晚的风清清凉凉。

    任夏瑾端着刚熬好的药送进房里给母亲喝。

    任家落座在贫困的屋村,房子是由水泥堆砌起来的,没有铺砖,灰色的墙壁上挂着杂七乱八的东西,这里是整个港岛最贫困的地方,平均一间平房里住着五六户人家,每个小屋子30平方,住一户人。

    任夏瑾的母亲读过书,父亲没有读过书,听说她曾奶奶是一个巫术大师,巫术大师自称是秉承某位天神的旨意,下凡来为世人指点迷津的,属于泄露天机的存在,所以巫术大师在开入门光的时候,会给两个选择,一个是选择自己病痛加折磨一生,比如眼瞎耳聋,子女不孝顺等。但是后代子女世世繁荣昌盛。另一个是选择是自己锦绣富贵一生,子女皆时代无能,需要依傍祖辈才能勉强苟活。

    任夏瑾的曾奶奶是个很出名的巫术大师,她是在三十岁入门的,那时她的丈夫有了外遇,这个被社会抛弃的女人毅然决然选择了自己锦绣富贵,后来,世世代代遭受天谴,除了那一个继承巫术的人,其他人皆体弱无能。那位曾奶奶死之前,想将自己的巫术传授给她奶奶,让她奶奶依傍这门学艺发扬下去,岂料她奶奶是个心善的,死活不肯学这门巫术,说这种巫术害人害己,作孽太多,害后代遭受天谴。

    任奶奶坚决要让这种恶毒的巫术断在她这一代,让后世一代回归正常。

    岂料曾奶奶死后,曾家就从此一蹶不振,无论干什么事业都以失败告终,而且曾奶奶的巫术随着她的逝去失传,只剩下一本巫术谱,任家没有人愿意学,也没有巫术作为依傍,财路生计全断了。

    本来任爸爸是娶不到老婆的,那么穷的小伙,没长相,没有钱,没读过书,要什么没什么,怎么可能娶到老婆?

    后来任奶奶实在不想自己儿子孤独终老,就翻开了曾奶奶的巫术谱本,她带着这本谱子,在集市上遇见了任妈妈,那时候任妈妈还是很漂亮的女孩,只有十七岁,她是从另一个市过来的,正在读高二,单纯天真。任奶奶假装与她亲近,探取她的生辰八字。

    任妈妈就单纯地告知了。

    事后,任奶奶就带着她的生辰八字,找到市里另外一个跟曾奶奶同族的巫术师,请她做了一个姻缘巫法。

    任妈妈回到家里,总觉得自己头晕晕的,想睡觉。她觉得自己意识越来越混沌,被巫术禁闭了,她迷迷糊糊地收拾了衣服,迷迷糊糊地买了车票,迷迷糊糊地来到了任家,迷迷糊糊地与任爸爸结婚,生米煮成熟饭。

    后来,任妈妈就一直在任家生活了,娘家人找到这里来,任妈妈的亲妈差点哭昏在任家门口,她养的闺女,长得这么漂亮,又有知识,就配给了这个一个癞蛤蟆,她不甘心啊,挠心挠肺想要上吊,死不去,又来任家闹,拿着棍子当众打任妈妈,说她不孝,就这样自己跑来嫁给别人,没经家里同意,就嫁给了这么个臭农民,又后来,老人家闹得累了,也就不来了,权当没生过这个女儿了。

    任妈妈清醒过来的时候是在四年后,那时候任夏瑾已经2岁了,她直到那时候,都想不起自己结婚的时候,最可怕的是她明明就没有跟任爸爸见过面,怎么会鬼迷心窍收拾东西来跟他一起生活呢?

    可生米煮成熟饭了,孩子也有了,她也不能怎么样了,只能安安心心的做他妇,头七八年还好,任爸爸虽然是个农民,但好在疼老婆,对女儿也好,渐渐的,他染上了赌博,一有钱就赌了,家里的经济情况日渐下降,任夏瑾每天要帮家里干农活,才勉强能支撑日常开支。

    任妈妈变得越来越世俗,在没有以前温柔天真的样子,经常跟丈夫为了赌博的钱争吵,打骂任夏瑾,小小年纪的任夏瑾,要负责家中所有的家务,否则就要接受母亲的毒打,母亲将自己受到的不公全部发泄在任夏瑾身上,要不是为了任夏瑾,她也不会继续忍下去,她觉得一切都是任夏瑾的错,当初要不是生了任夏瑾,要不是放不下这个孩子,她还可以跑掉重嫁的,可现在,她脸老了,身材走样了,丈夫无能嗜赌,她自己又不是女强人类型的,想走又怕养不活自己,也拱不起任夏瑾上学的学费,所以无能为力的她怨气渐重,不断虐待年幼无辜的任夏瑾。

    又后来,任妈妈病倒了,任夏瑾无时无刻地守着她,毕竟她也觉得是自己拖累了母亲,要不是因为她,母亲可以选择更好的生活的。因为她是女孩儿,奶奶很讨厌她,不让她踏进她的屋子,奶奶也是个软弱无能的,害完了任母,就天天在屋里大哭,说是她害得任家断子绝孙,没有男孩儿,任家断了香火,是她做下的孽,让自己儿子取了这么个空有样貌没有才能女人,身子娇贵得什么家务事都干不好,而且他们没有钱交二胎的罚款,所以成日在屋子里哭泣,怨天尤人。

    任夏瑾什么都不怨,生不是自己能选的,既然她注定是这样的人,也就只能这么苟且。

    她把药端给任妈妈喝。

    隔壁的屋子又在鬼哭狼嚎,奶奶又在大喊:“是我害了老任家啊,我无颜面去地下见列祖列宗了。”

    路过的人都啐她神经病。

    任妈妈躺在屋里剧烈咳嗽。

    任夏瑾将任妈妈扶了起来,将药端到她嘴边,慢慢喂她喝了下去。

    自从任母病后,她倒是比以前和善了很多,她乖乖地喝下任夏瑾手中的药,抬起浑浊的眼看她。

    “夏瑾……”任妈妈这样唤她,声音苍老。

    任夏瑾给她掖好被角,“妈妈,你不舒服就少说一点话吧,好好休息。”

    她在躲避任母的视线。

    任母枯槁的手紧紧握住任夏瑾的手,声音哽咽,“夏瑾,妈妈好难受,妈妈想去看医生。”

    任夏瑾低着头沉默。

    “求求你了,夏瑾,妈妈真的好难受,我们去医院挂号好不好?不贵的,挂一个号很便宜。”

    任夏瑾目光不忍,哭出了声音,“妈妈,不是我不想去,是我们没有钱啊。”

    “我们有,夏瑾,我们有,只是你不愿意拿而已。”任母吃力地将枕头下的巫术谱抽出来,昏暗的豆灯下,那本巫术谱散发着一股诡异的气息,“夏瑾,只要你开光,学曾奶奶的巫术,选择你本人这一生锦绣繁华,你就有钱了,夏瑾,带妈妈去看医生吧,妈妈真的好难受,我不想死……”

    任夏瑾声音颤抖,“妈妈,学巫术是要反噬后代的,我不想学。”

    “那你就别生孩子,只要不生孩子,就不会被反噬了。”

    任夏瑾还是剧烈摇头,“妈妈,我不想学,我现在的成绩很好,我以后可以考个很好的大学,我会努力工作,我会治好你的病的,好不好?我们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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