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受辱

    27 受辱 (第2/3页)

阮岳口不择言,原本他心里只有浓香烈焰,哪有腥风血雨,硬生生被逼到这份上,已是气急败坏。

    凌妆冷眼看他跳梁小丑一般闹腾,浮起冷笑。

    阮岳被她的冷笑惹恼,又觉她能这么镇定彪悍没那么简单,使劲抬起她的脸,恶狠狠道:“你笑什么!说!前头是不是有了男人?”

    凌妆面无表情,全身仅两扇蝶翅般的睫毛轻微颤动,玉容煞白,乌黑如浸水宝石的眸中有幽怨有恨意有压抑……极复杂的情绪,不用说出口,却胜过旁人千言万语。

    阮岳心头一软,觉她并非是那水性杨花之人,只色厉内荏地掐着她下巴吼:“说话!”

    凌妆从梦魇中苏醒,努力想从他手上别开脸,冷哼:“少卿大人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即便是客居,这也是女子闺房,你的所为可能昭然于世?”

    “你说什么?”阮岳料不到她会这般,此时女子除了嘤嘤哭泣,六神无主求饶或屈服之外,还能作其他反应?简直令他愕然。

    “入门偷窃的贼,却怪主人家没有好东西,好个强盗逻辑!”凌妆牵起唇角,“我朝对奸辱良家妇女的定罪可不轻,甚至有判凌迟的,闹将起来,少卿大人与其操心我的清白,不如担心自家人头!”

    凌妆声音不高,阮岳却似被兜头浇了盆凉水。良家子别说逼到这份上,便是抱个满怀,若对方肯负责,便是差些,定然是下嫁的结局,否则宣扬出去,女子一辈子便也毁了,他根本没考虑过凌家不答应的可能性。

    他是一个男人,怎肯示弱?当即黑了脸哼道:“且随你,你想去告官?别忘是在我府上,我若说你自己爬床,看应天府信谁!”说完只觉手上更痛,竟将烛台狠狠掷于地上,另一手却加重了力道,想掐晕了她生米做成熟饭再说。

    凌妆手上金簪也瞬间刺破了阮岳的皮肤,厉声道:“我不介意让阮大人血溅三尺,不信你尽管试试!”

    寻常女子举个金簪阮岳自然不怕,可这妖女方才一刺手臂,竟令他越来越疼,甚至逐渐麻痹,他不得不衡量……

    瞧着她刚毅的神色,阮岳终咽下一口唾沫,恨恨放开她退下床。

    “这样的机会,不是天天都有的!别给脸不要脸!到时候来求着爷,只怕都晚了!”

    他丢下几句狠话,扬长而去。

    闹出这么大的动静,竟没有一人前来查看。

    结合前后情形,凌妆不禁中苦笑。

    想必阮老太在配合儿子的计谋,丫环的醒酒汤里可能还加了致人昏睡的药,否则飞筝与侍箫便是小酌了几杯,也不可能睡得那么死。

    可是有些事发生了,前因并不重要,重要的只是后果。阮岳会做出如此不齿之事,便是要娶,她也宁死不嫁,那么,事情闹大的后果只有两种:要么上吊,要么做姑子,否则在这吃人的社会,父母亦不能做人。

    她不知阮岳有多少忌惮吃官司,可做官的人,这种事闹将出来必然于名声不利,被御史台纠劾,故而她敢断定,自家不动,阮家至多再次提亲,非要拿来说事,也是私底下去劝母亲,断不至于闹出来丢了双方脸面。

    好在凌妆学医,又似从奈何桥上走过一遭的人,素是离经叛道,天塌下来当被盖的性子,检视过身子尚未受到大害,到了天蒙蒙亮之际,她已把自己开解通透,权当被狗咬了一口,跌了个大跟头罢了。为了别人的错误惩罚自个儿要自己的命,那是傻子才做的事。

    她闷声起床拾掇整齐,方高声召唤丫鬟。

    阮府中先有人进来,是个生面孔,似乎早上方来交班,并不知发生了何事,愣愣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