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 兽医

    56 兽医 (第2/3页)

的诚意,顺着她的脚步。

    凌妆松了口气,轻声招呼:“你们还不快把飞筝也扶进来我瞧瞧!”

    品笛和侍箫忙上前扶起飞筝,闻琴却还没完全回过神,一直在那儿揉着眼睛嘀咕:“我这是发梦么?你们说我是不是发梦?”

    飞筝经过她面前,没好气地低吼:“做你的鬼梦!还不倒热水去,成日里只知道偷懒睡觉……”

    闻琴不由自主答应一声要走,却见凌妆脚步蹒跚地回头叮嘱:“不许对外头任何人说起这鸟儿的事。”

    “哎……”闻琴越发迷糊。

    屋子里点上了许多火烛,凌妆命把帘幕重重掩了,勉强将鹫弄到明间的大桌上,阖上门回头看,那鹫已扑倒在桌,抽搐几下渐渐没了动静。

    凌妆匆匆给飞筝检视小腿,发现并无大碍,命侍箫取药酒替她揉开,复又检查鹫身上的伤。

    但见鹫爪上交替纵横,有不少利器割伤的口子,只是它皮厚肉粗,应该不严重,棘手的是深深插在它左侧翅膀下的一枝弩箭。

    箭头没有从翅膀另一头穿出,用手轻轻一拔,纹丝不动,显然是射到鸟体里去了。

    品笛抱来凌妆的药箱,她撸起袖子,抓起剪刀匕首,开始清理弩箭四周的羽毛。

    “姑娘,你这性子什么时候能改改啊!”飞筝一腿架在侍箫怀里,由她坐在小杌子上仔细揉着,一头埋怨,“这畜生来得突兀,小心惹祸上身。”

    凌妆充耳不闻,闻琴提了大桶热水回来,问东问西地和品笛一起上前帮忙,飞筝从小与姑娘一起长大,也知道她执拗的性子,说得无趣,索性也不管了,舒服地靠着个弹墨引枕眯起眼睛养神。

    待凌妆清理干净弩旁的羽毛,发现那里早就乌幽幽一片,果然箭带剧毒。

    她凑近鼻子仔细闻了闻,断是军中的标准毒药乌头所浸泡,即刻命闻琴去厨房急煎一锅绿豆、金银花和甘草合剂,这是时下的万用解毒方子,有没有用,也得看这只畜生的造化。

    难的是深深拔出倒钩在肉里的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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