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7 官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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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未曾谋面的几位官家夫人和对面辅国将军夫人都66续续备了礼来贺,再加上应天府闻风而动的一干小臣,宅前一时车水马龙,风头无两。

    眼看大过年的,凌家无奈。只得开了流水席招待更多前来恭贺的官员和勋贵,家中一时厨子短缺,竟至到厨役市上请人。

    却说程泽是在工部下头的官办冰窖里做事的,也听到了风声,这一次吓得三魂去了七魄,思前想后,与其坐以待毙,不如先制人。于是回到家中跪在母亲面前,涕泪横流,左右开弓扇自己耳光。哭诉如何受了阮岳胁迫,如何告舅父,请母亲搭救。

    其实就算阮岳操纵的此事,又哪里胁迫过他,更不会与他见面,何况阮岳也是听说有人告才起的念头。

    凌春娘一听,手上水瓢“啪嗒”落地,连续抽了儿子几个耳刮子,随即就哭了起来:“我怎么生了你这样的孽障,平日做些偷鸡摸狗没脸没皮的也就罢了。你只这么一个娘舅,从未曾有负我们,为何要狼心狗肺若此!呜呜呜……老天爷,叫我有何面目去见父母。”

    自从凌东城一家出事。凌春娘确实寝食难安,可惜她想不出半点法子帮衬,每日里念佛经保佑弟弟一家平安而已,却不想罪魁祸就是儿子,哭了一回突地手脚一伸就厥过去了。

    家里顿时大乱,程绍美又是掐人中又是打媳妇寻嗅盐。折腾了半天才让她缓过来。

    程泽薛氏程霭等当然也怕连累全家,尤其程霭,虽说事前是知道的,此时也俱都伏地哭求。

    凌春娘怨骂了半日,到底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只得擦干眼泪,提了些过年走亲戚的糖包干果饼子等物,拉着程绍美登门谢罪。

    凌东城嘴硬心软,连氏更是只要别人一哭就没辙的妇人,况且也顾忌着来客众多,哭闹起来不好看相,反而安慰凌春娘夫妻千万别因此外道了去。

    程绍美和凌春娘千恩万谢,还留着吃了一回酒,才将心放回了腔子里,天全黑才打着灯笼回去。

    却不想程泽听说没事了,连忙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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