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塞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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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塞外 (第1/2页) 原来她是嫂子，我想了想。我坐在树杆上，见她起身收了几件粗布衣服，进了屋子里面，又走过来，倚在树杆旁边：“是不是想让嫂子陪你睡觉。”床上躺着一个女子，听见她的哭声像婴儿被薄薄的一层青纱笼罩着一般，显出无比的沉闷。
她轻轻地掀开单薄的被褥从幽黯之中露出些许光滑的皮肤，我走近旁边，她拉拢我的手臂，一边说着：“你大哥不要我了。”我悄悄地走过去，双手蒙了她的眼睛。
她尽也认得我来，一边说着：“臭小子，又来烦嫂子，心里有何企图，赶紧对嫂子老实交代。”她伸出纤细的手腕，想轻轻地解开穿在我身上的粗布马夹上的扣子。
她大概以为我来找她帮我洗衣服来着。我微微睁开眼睛。鸭子正在老树枝下的池塘里捉着鱼儿，洗着翅膀，嘎嘎地叫了两声，停在池塘中央，呆呆地向这边望着。
“真的？”
“都喜欢。喜欢看见嫂子干活的样子，从房里出来，又走进去，将衣服晾在杆上，与大伍哥一边言语一边斟满酒杯，大伍哥轻轻地拉拢嫂子想要亲吻一下，嫂子一转身又溜走了。”
“当然了，如此英俊的男子，塞外可真是少见。”我回到沙丘之上，士兵说大伍哥正在风中休息。
大伙儿有在河边种菜、植树的，有给水果施肥浇水的，有打牌玩石子游戏的，有极少数几十个年轻小伙子在沙丘另一边磨枪练箭的。
四处一片漆黑，我踏进屋子里，月光正从孤独的窗缝洒在地面。我时常从门口望见嫂子在屋里走来走去，转眼之间，又走进另一间土房之中，与大伍哥换下衣裳，捏来按去，扔下床边，拿去河里洗了再回来，晾晒竹杆之上，转身又走进屋子里，从屋里出来，与壮汉们眉来笑去，甚是喜悦开心。
时而，我去看她，她正在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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