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 (第2/3页)

里是个少有的死角,陆棋是怎么找到的?陆棋在被推上车的一刻回头对杨万说:“我做的和你做的没有分别,只不过你是警察。”杨万当时正从某个警察手里接过风油精涂在脸上的被蚊子叮咬处,陆棋的话让他手一滑,风油精涂进眼角辣得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杨万跟着回到局里,他说:“连夜突击审讯,不能让他有喘气的机会。”陆棋和他说那句话时相当平静,就像和他讨论案情,陆棋的心理素质可见一斑。

    在肯定陆棋不会轻易开口的同时,那个被袭击者会成为极其重要的证人。杨万说:“我要去医院,必须尽快得到证言。”李金龙说:“把我带上,在这里他们看到我的脸就要笑,只有你不会笑我。”杨万摸摸脸上的高低不平:“你脸皮太薄了,他们笑关你什么事?但是我还是会带上你,因为你是我的救命恩人。”

    被袭击者头部颅骨开裂,经过紧急手术后一直处于昏迷状态。医生说不知道病人什么时候能醒,言下之意是不知道能不能醒。杨万抹了一把脸,情绪难以抑制地低落:要撬开陆棋的嘴谈何容易?李金龙问:“你为什么觉得陆琪这么难对付?他的行动不是都在你预料之中吗?”杨万深深地吸了一口烟,他说不出来为什么。

    李金龙取出相机:“这里的证据是他抵赖不了的。”照片中陆棋正举起手中的扳手砍向被害人。杨万拍拍李金龙的肩膀:“我必须佩服。”李金龙指着自己,笑着说:“佩服我?”杨万说:“和你无关。我佩服的是我的眼光。”

    那个女人叫刘静,年龄三十一岁,是服装厂的工人。是她先开了口:“我在那里租了两间房,我是回去拿衣服的。陆棋在路边等我,我一个人,然后就看见那个人,他对我动手动脚的,我喊了,陆棋才过来的。——是那个人该死,陆棋没有错。”杨万看了一眼审讯记录:“租房?把她带上,去看看她租的房子什么样。”

    果然是两间房,屋内家具基本齐全,看样是原来屋主留下的,但屋里有一股很大的霉味,积了厚厚一层灰,表明这里已久不住人。外面一间隔成两小间,分别做厨房和卫生间。卫生间只有一个马桶,没有浴缸,看上去很空,瓷砖贴到顶部。杨万摸了摸瓷砖,转身问刘静:“你要拿的衣服呢?”刘静仓皇道:“我不拿了,现在我还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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